可是,这舒服到每个细胞都在颤动的感觉持续了只一会,异样的刺痛就来了,路卡好一
会才意识到王子把一根松针插在了自己顶端的那小孔里,他哆嗦了一会,虽然那松针著实细小,但他的那物儿从没受过这样的苦呢!娇嫩得不堪一握的顶端上扎著了那根纤细的松针,
仍然让路卡不住地闷哼著,如果他能开口,一定会求恳了吧!可王子凝在他身内暂时静了下
来,抚摸著他的背说:“路卡,忍忍,我不会伤你的。”的确,那粉嫩的红润的小头上露出
(bsp;了细细的松针,内里那极细的甬道却把松针的尖处含著了,但王子自信自己的手力眼力,绝
不会让他的小羊羔儿受伤。那翠绿的松针配合著被天上月亮照得莹莹欲滴的小泪珠儿,那圆
月般的小小顶部就更加红润可爱了。
“啊,路卡,我真想把你吃下去,为什麽你能如此迷惑我,路卡?”王子说,轻轻地拈
动松针,满意地感觉腰下的热铁又被路卡疯狂地裹紧了。他笑了笑,忽然朝下滑出去,陡然失去填充的内肉全都贪婪地扑了上去,可怎麽也无法挽留狠心的肉具。王子环著细细抚摩了一会路卡的小(敏感词)穴,听著路卡从喉咙里发出的求恳声息,轻声说:“我爱你,你信我,我不会伤你。”低下头去拿舌头绕著那小蘑菇似的嫩端儿抿了一圈,湿润温热的舌头把
那些半透明的泪珠儿全都舔了,路卡觉得一阵晕眩,内里的肌肉还在空虚地痛,可自己的那
物却被这人把持著轻怜蜜爱,连包(敏感词)皮周围的小缝隙都被这人的软舌刷了一遍,即
使那松针又被轻轻拈著微微捅入进来,也似乎不那麽痛苦了。
伊兹密听著路卡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咕噜声,知他的快感又起了,又舔著揉捻了一会他的囊球,用手指轻轻抓挠他囊带下方敏感的肌肤。路卡忽然把腰一绷,两腿间竟然莹莹流出一
线水来,月光下格外清晰。伊兹密瞧得又好笑又疼怜,就这麽一会,这小子的身体里就出水
了,想是渴极了。
伊兹密把他搂搂:“好吧,好吧,我知道你想要我,我这就给你,今天晚上我做你五次,不,六次,七次,
让你一次吃个够,好不好?”路卡觉得了他那孽根勃然突入,全身每
个细胞都得了畅快,
肉环儿又如肉牙般死死恋上去,咬住了伊兹密的肉具,那种被充实得饱
胀极乐的感觉让他欢喜得几乎不知身在何处了,可待他听清伊兹密的那话,又不由得黑了脸。天呀,做七次,他怕是要死了吧!路卡不由得著了急,
拼命扭起身子来,想吐掉嘴里的
布条跟伊兹密好好说个明白,但伊兹密被他这样扭来扭去,觉得那裹著他的肉(敏感词)洞象有了自主意识似的,把自己整根阳(敏感词)具都包得暖热紧密,几乎要被夹断般炽热紧裹,快活之下哪还能仔细分辨他的意思,只觉得这小家夥的内里暖润细腻,又会反咬,
又会
吞舔,还会含著自己不住痉挛,把伊兹密激得全身神经都跟著膨胀了,肉壁卷上来绞缠的感觉更让人恨不得死在他那穴里,不由哈哈大笑说:“你听了高兴吧!我这就满足你!”
路卡是真急了,一边抽泣一边随著王子的节奏而舞动,想叫又叫不出来,可王子使了大
力撞进来,左顶右送,
绕著穴心猛地磨转,那粗硬的烙铁抽动得连路卡的心脏都为之停顿,
再也没法思考了,所有的快感和焦急都化成了冲上头顶的极欢。月光明朗朗照著纠缠成了一体的两人,那挂著路卡的树枝也随之而动,
在树影中投出更激烈的交影。
“唔……我的路卡,你最棒了!”王子衷心感叹,把激情又一次转化为节律性的波荡,那火热的脉冲随著每一次自下而上的起动,沿著路卡的血管一路爆开,直到路卡的心脏无法
承受几乎晕过去为止。王子抱著他笑,抱著他吼,抱著他咬,亲他的耳朵他的肩膀他的嘴,
强悍的器具更如铁矛上击,一次次把路卡挑在枪尖上。路卡想哭,却哭成了碎片,想叫,却
只能在喉咙里回荡,被迫一次次冲上高潮。“不会吧,真的要做七次?”这是路卡晕过去前
最後的想法。可他那充血肿胀已被磨出了血的後穴还不知收敛地朝著肉棍追上去,开始新一轮激狂。
第112章
在遥远的古代,玫瑰红的晨曦还未升起,天空中紫波回映,暗暗叠出黎明之前的昏昧,伊兹密抱了路卡起身。被拆散了骨头般的路卡早就蜷缩在他怀里百事不知,那密密的睫毛下还有哭喊晕厥后的泪痕,让王子更加爱怜。路卡的袍子昨夜被撕成了碎片,伊兹密的袍子勉强可穿,但新郎装被弄成这样,倒也好笑。王子就着昏暗拿斗篷把路卡的身体裹了个严实,抱了他溜回寝宫去。
夜里的御花园不准闲人擅自进出,直到这时侍卫们和宫人才先后起身,有的赶去侍候狂欢中的国王,有的在王后的宫门下谨候,有的则在洒扫庭园,收拾帷幕,准备新一天的工作,至于那些油库器皿库和厨房等处的人则早在凌晨两三点就开始准备了。此时宫里虽说不上门庭若市,但也有许多地方灯火通明,有的菜肴是要一早开始预备的,有的器具是要提早洗的,有的篷布是要早早支起来的,有的地毯是要展开来铺好的,只是这些人都在寂静中做事,尽量压低声音或以手势相互通知,以免惊了贵人们的安眠,看到王子的斗篷,他们认出了刺绣出的王家标志,纷纷下跪。伊兹密并不在意,大步朝自己宫殿走去。经过一夜的纵情,他神经被刺激到过度后,不但没觉得疲惫,反倒有种想再绕着哈图沙的山道奔跑的欲望。
凯罗尔可不这样想,这一晚,她一进寝宫就反锁了门,独个在里面哭泣,什么人也不想见,什么话也不想听,侍女无奈只得报知了姆拉,姆拉二话不说就叫人撞门,那黄杨木的门栓终于被撞开了,姆拉冰冷地说:“看好她,叫医生随时准备着,要是她有什么不对劲,就拦着她。”凯罗尔心里极是痛切,但却又毫无办法,只得蜷缩在被窝里一动不动默默哭泣。
她一夜都没睡好,眼睛红肿,辗转到了黎明,已是绝难忍耐,侍女们守了一夜,此时天空已经现出微微的淡蓝色,夜晚即将过去,而凯罗尔仍然一动不动,侍女们终于不由得靠着椅背打起盹来,凯罗尔听出了她们均匀的呼吸声,悄悄溜下床,找了一个披风蒙在头上,轻手轻脚溜出门去,守卫站了一夜也是疲惫得很了,看她手里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