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就要上演这么一出戏,苏素水看都看腻了,虽然心中对她们可恨,但也有些可怜,雌性族人们有很多是吃不上肉的,光吃素菜又如何能足够呢。
不做多想,小亚子推着一脸阴雨转晴的苏犷进了洞屋,苏素衣也招呼着苏猛,“猛叔快些进来吧,这肉正到火候。”苏猛点点头,也跟着进了内屋。
对隔壁两个姐弟,苏猛一直亲近有加,并不是族人们所想的那般,他只把这年幼的两人当做可怜可爱的幼崽,视如己出。
自从他雌妻去世,他一个大雄性如何养的好娇娇的小亚子,一开始还是邻家夫妻帮助的他,只好景不长,没几年邻家的雄性就出意外永远留在了草原上,而苏素衣和苏犷的阿麼受不住打击也去了,留下幼小的姐弟两人,因此苏猛左拉一个右扯一个倒把他们都慢慢养大了。
苏素衣是个好强又能干的,自小帮着带大了苏素水和自家幼弟,只可惜苏犷出生时身体就不好,如今也是瘦瘦小小的,连地下家园也没出去过几次。
而现在他们四人一起进了屋里,正见土炕上的小矮桌上摆好了四副碗筷,一大盘羚羊肉,一盘杂菜,还有几小盘酱菜,在族里算是丰盛的一餐了。
把猎物送到苏素衣家里也是常事,如果有事需要外出苏猛就让她一并做好了饭菜,晚上回来就能带着小亚子吃上热乎可口的饭菜,两家人凑在一起,磕磕绊绊的倒也过的不错,有些东西自不必于外人说去。
晚饭过后苏素水和自家雄父商量着,“阿父,今晚我和素衣姐睡。”
苏猛没有二议,两个雌性睡一起谈些私家话也很正常,何况自家小崽就这么一个关系亲近的雌性,多多相处也是好的。
苏犷大了些,早就自己睡一间房了,而苏素水心里实在有些事儿,需要和雌姐说说。晚些时间,洗漱后肩抵着肩,苏素水一张小黑脸又红了,扭扭捏捏半天。
苏素衣有些奇怪,但也没催促,好一会儿,苏素水自己才开了口,“素衣姐,记得我之前说的那个雄性吗?”
从苏素水口里听到雌性还真不容易,次数也不多,苏素衣记得最清楚就是大中午说的那个对岸悬崖上一眼之缘的雄性,雌性八卦的天性让她瞬间回过味来。
“你说来我听听,只听你说了那么一次,他长什么样呢?穿着什么衣服?看着厉害吗?”
一转身对着她,苏素水嘿嘿一傻笑,“长得可好看了。”
看他一脸傻样,苏素衣也觉得好笑,“怎么好看了?比起苏狞来如何?”苏狞是他们族里新一辈的雄性里最出色的一个,实力且先不论,样子倒是很好看,族里的雌性多喜欢他那小脸。
苏素水撇撇嘴,“哼哼,苏狞可比不上他。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好看的雄性呐,素衣姐,他还好高,肯定超过一米九了,皮肤也白,和族人的白不一样,亮亮的白,眼睛也好看,绿得像刚冒芽的嫩树哉甩着金色尾巴的花斑,低头给雄父做起了包扎。
身上带的伤药并不多,因为药草的采摘也是个危险的过程,他没用粗糙的止血草粉,而用效果更好的苦柏根磨成的药粉盖住伤口,再撕下蔴草衣的下摆缠好伤口。
苏猛低声喘着粗气,心脏还在猛跳,看到自家幼崽突然陷入危险的那一幕真是吓到了他。而始作俑者却也不追,毛茸茸的兽掌探出四只尖爪,在角羚兽的肚皮上来回拨拉。
苏素水只觉得那猎物是拿不回来了,又气又愤。苏猛却冷静得多,已经反应过来他们处理猎物的那颗树是这只花斑的休息地,想来花斑兽是在午睡的时候发现了树下的动静,于是他们受到了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