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打开箱子,沈胤翔觉得机会来了,赶紧将眼睛闭上,假装昏迷。
三叔与扶琛打开箱子,见到的是手足被绑,昏迷的沈胤翔。扶琛这下放心了,又将箱子盖上,重新坐下来烤火,吃东西。因为赶路太累,两人便昏昏欲睡。
被装在箱子里的沈胤翔见外面两人没了动静,无奈自己手脚被绑,暂时没办法逃脱,便只得将眼闭上休息,养精蓄锐。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沈胤翔忽听箱子外一阵骚动,便似有一群人熙熙攘攘地进了破庙。
忽听一个声音传来,极其彪汉有力:“妈的,老子还以为吊到大鱼了,原来只是两只小虾米。”
再听,便是扶琛的声音,颤颤抖抖地说:“你们,你们是谁?要干,干什么!”
三叔也被惊醒了,见面前一群黑衣人,吓了一大跳。
忽的有人说了:“二当家,这儿有一个箱子!”
那个彪汉的声音又响起来了:“打开看看。”
一瞬间,箱子盖一打开,沈胤翔又从黑暗归到了光亮,眼睛有些适应不过来,只见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一座破庙,里面破败不堪,有一群黑衣人,正手持熊熊火把,将自己与另外两个人团团围住。
见箱子里只有一个男子,那个二当家气极了,开口便骂:“妈的,锁得这么严实,原来只是一个人,老子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呢!”
一个小便问:“二当家,这些人怎么处置?”
二当家不奈烦拍拍手说:“杀掉,杀掉,统统杀掉!”
一听全杀掉,下面的一群小们,便有些兴奋。
只见人群中一个人走到箱子面前,将沈胤翔嘴里的布取出来,用手抬着他的头,把火把凑近一看,看了一会儿,便在二当家耳边细语了一阵子。二当家听了,连连点头,便说:“赶紧的,把这三个人给我带回山寨去!”说完,便有人上来,将沈胤翔拖出箱子,在他身上一阵乱搜,将腰间的玉佩,怀里的银袋子,全搜走了。之后又将他抱上马背,一群人,骑着马呼啸而过。
在马背上的沈胤翔心里难受极了,饿了几天,手脚已经发麻,现在又被放在马背上,一路颠簸,连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沈胤翔发现马队是向山上行的,马一直飞奔着,很快便到了一处山寨中,天还没有亮,三人便被扔在一处地牢,那个强盗们便纷纷而去。
天渐渐亮了,沈胤翔也清醒不少。朝四周看了看,原来只是一个探在地下的地牢,上面用木材紧紧架成盖子,沈胤翔长得高大,但伸出手,仍够不到地牢的盖子。看样子,想要爬出去,是万万不可能的,只有等上面开了牢门,再扔下绳索,拉着,才能出去。此刻,地牢外面并没有人守着。
沈胤翔再看旁边的两人,他们已经被吓破了胆,只见一位四十来岁的男子,想来便是三叔了,另一位正是悦食居见到的那位看起来很是熟悉的少年郎,三叔口中的扶琛。
扶琛看着沈胤翔盯着自己看,见他比自己高大许多,心里微微有些胆怯,但仍壮一壮胆,也不畏俱地回看着他,眼中说是仇恨的火焰。
如此十有十五六岁的少年郎,与自己素未相识,更谈不有仇恨了,如何会掳自己?沈胤翔便问:“我与你们无怨无仇,你们为何要设计掳我?”
三叔看着比自己高一头的沈胤翔,心里也有些胆怯,便弱弱地指着扶琛说:“我,我…是他,是他让我帮他的。”
扶琛见三叔指着自己,心里没由来的慌乱,定了定胆子,说:“你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是一定要杀了你的。”
沈胤翔很不明白,想着之前面前两人的谈话,便说道:“你是济南人,对不对?”
扶琛纳闷,但仍是嘴硬:“是又怎么样?”
沈胤翔说道:“我从来没有去过济南,怎么又会与你有戴天之仇呢?”
扶琛刚想说出来,但又咽了下去,只是说:“你自己做了什么,还要我说出来么?反正,你我之间的仇大了,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说完,就要上前动手。
不料此时,地牢上面的门恍当一下打开了,长绳吊进来一个篮子,缓缓随着绳子的下降而下来,同时有声音传来:“别嗦了,赶紧吃吧!”
三个都饿了,特别是沈胤翔。三人拿过篮子,见篮子里食物都是三人份装的,便都拿起来,往嘴里塞。
沈胤翔吃了一口之后,哇的一声全吐出来了,这些食物全是馊的。
上面的人见了,哈哈大笑道:“真是不知好歹,现在有的吃就已经很不错了,还如此挑剔?真不晓得大当家是怎么想的,不仅留下你们的命,还让我给你们送吃的?”
沈胤翔听了,不语,为了活着,便也只有抓起东西就吃,心里虽恶心得很,但却硬往嘴里塞。
吃完之后,三人坐在地牢中。扶琛再没有与沈胤翔说话,只是偶尔看了看他一眼,眼里尽是仇恨。
坐在地牢中的三叔后悔的说道:“早知道,真不该为与你这混小子一道来,现在好了,连命都保不住了。”扶琛却反驳道:“我也早告诉你,不要在那个庙里歇脚,你就是不听。”
三叔本有一肚子气,现见扶琛还顶嘴,便说:“要不是为了帮你姐姐报仇,我才不会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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