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白嫩的小脸很不争气的红了,他结结巴巴的骂道:“你、你这个女人不要有脸,谁准你暗恋我的。”
白欣榆被天赐的样子逗笑了,她儿子真是太可爱了!终于,她在厉幕阳的储物柜找到一件白衬衫,当然是厉总裁的。她二话不说扒着天赐的衣服,要把他的湿衣服脱下来。
“喂!”天赐被她吓到了,这女人疯了不是,突然就脱他的衣服,“你干什么,放手,做什么脱我的衣服,变态女人!”
“我就要脱你的衣服!”无论天赐的抵抗多么强烈,在她强大的女性暴力之下愣是被扒下来,露出白晃晃的小身子。天哪,她的天赐真是太漂亮了,皮肤又白又嫩,好像能掐出水来。
“喂,色女,你在看哪里?”天赐被她如狼似虎的眼睛吓住了,忙抱住自己的身子勉被她猥亵,“闭上你的色眼,不然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怕被我看了,就赶紧把衣服穿上。”欣榆拿着毛巾把他身上擦了个干净,再把衬衫罩在他身上。她心底乐呵呵的,天赐的肌肤好滑好好摸,真想多摸几把。
吃他豆腐的色女人!厉天赐在心里骂她,不情不愿的把衣服穿上,谁知白欣榆马上又去脱他的裤子,他忙抓住湿呼呼的裤头:“喂,你干什么?干嘛脱我的裤子!”
“你的裤子都湿了,必须脱下来才行。”白欣榆才不管他,一下子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拿着毛巾盖住他下面,“先把自己包着,放心,你的清白还有,我什么都没看到。”
厉天赐一时禁声,他的目光落在她还在流血的手上,他忙别过脸说:“你的手还在流血,赶紧擦一下,要是把我爸的车子弄脏了,看你怎么办?”
白欣榆这才意识到自己手上的伤,还真有几分疼。她抽了几张捂住伤口笑了笑:“这不过是小伤口,没事的。”
“谁担心你有没有事,我担心的是你有没有把我爸的车弄脏。”天赐的目光落在她手上,有白色的纸巾迅速的染红,他咬的真的很狠吗?居然还在流血,她会不会死啊,他有点慌了!
“我会清理好的。”这么狭小的空间,她第一次和儿子单独相处,心头竟有些紧张。刚才还没觉得有啥,这会儿异常的安静,只听到雨水淅淅沥沥的落着,暖气把他的小脸哄的红扑扑的。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去摸摸他的小脸,谁知被他警觉的闪开,她尴尬的收回手,冲他笑了笑。
“色女,你要是再敢碰我,我就把你的手咬断。”她干嘛老这么看他,虽然这会儿他没觉得她的眼神有多讨厌,却还是不习惯有人这么看他。
欣榆并不生气,能这么看着天赐,对她来说已经是想也不敢想的恩赐了。
“喂,这个给你,把你身上的水擦一下,不然我爸的车子都要被你淹了。”厉天赐最终看不惯她一身的狼狈,将毛巾扔给她。
白欣榆心口一阵的暖流,天赐还是关心她的,虽然嘴硬的很。她擦了擦头发,她是短头发,擦两个便干的差不多了。倒是天赐,这么一冷一热的,已经连打好几个喷嚏了。“天赐,你很冷吗?”白欣榆恨不得过去抱住他,想着自己一身湿,只能再把毛巾给他。
“我没事!”他揉了揉鼻子,视线落在医院的方向,这场雨下的快,停的也快,这会儿已经停了。他隐隐的还害怕着,陈聪流了那么多血,会不会死掉呢?一想到他可能会死掉,他打了个寒颤,如果他真的死了,他不就杀人了吗?杀人,好可怕的字眼,他脸上的血色又褪的一干二净。
“雨停了,天赐,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旁边好像有衣服店,我去买两件衣服回来。”白欣榆像是洞悉了天赐的心思,不自觉拍拍他的肩说,“你放心,你同学不会有事的。我们先换好衣服,再去看他。”没等他回应,白欣榆已经下车了。
她一手的血,一进人家店里就把你给吓住了。随便拿了几件衣服便赶回来,兴许是跑的太急了,好头有些晕。走到车前她定了定心神,才开车门:“天赐,衣服我买回来了,你先换一个。”
天赐正有蜷在椅子上,看她不仅脸色发白,嘴唇也是发白,莫名的有些内疚。这女人,就算要讨好爸爸,也犯不着对他这么好吧!“天赐,给你衣服,快穿上!”她对他露出笑容,用极轻松的语气说,“怎么,怕被我看吗?我转过身,绝对不看。”
天赐把衣服拿过来,很不自然的看她:“你没给自己买吗?”
“买了,我到后面去换。”白欣榆说完,关上了前座的门,自己自动到了后座。她给自己买了一条裙子,一身还是湿的,便是新的内衣她也没法这么直接穿,不过现在没办法了。换好了衣服,手上的伤口也没在流血了,她松了口气。她很有礼貌的背身对天赐说,“天赐,你好了吗?”
“好、好了!”天赐说话不顺畅,回道。
她这才下车,坐到前面去。看天赐穿着一套蓝色休闲服,帅气可爱的不行。她的眼泪只差没涌出来,只笑道:“天赐,你真帅!”
天赐被她痴迷的眼神看的不自然,心道,这女人真的暗恋他,不是吧!当他一抬头,看她穿着白色的长裙,脱掉古板的黑色套装,这会儿尽显女人的柔媚,他突然意识到这个女人好漂亮啊!漂亮的连她看他的眼神他都觉得顺眼多了,他不自觉的问:“我以前见过你吗?”
欣榆怜爱的看着儿子,喃喃说道:“也许哦!”你当然见过我,你是我生的呀,宝贝!
“你不冷吗?”现在是五月的天气,虽然这个时候这里已经很暖和了,也有开始穿裙子的,可是她穿的还是太少了吧!
“我会披件外套。”天赐居然会关心她,真让她感动,“我们进去吧,看看你那个同学怎么样?”
一提到同学,天赐的脸色又黯淡了,他竟担心同学现在的状况,又有些害怕面对父亲厌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