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火车,随着拥挤的人群,白润泽紧紧拉着李澄澄的手。
“白润泽,我们到哪里去?你不是要把我卖了吧。”李澄澄进走几步,跟上他的步伐。“李澄澄,拉紧我的手,就你这样的傻丫头,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呢。”
出了火车站,白润泽看到一个大大的牌子写着自己的名字,举着牌子的是一位50多岁的大叔。
“是杨大叔吧。”白润泽迎上去。
“白总吧。我是小杨的叔叔。”杨大叔黑红的脸膛上是憨厚的笑容
上了杨大叔的面包车,三人一路到了村子。
车子在一座三层小楼外停下来。
“老婆子,白总来了。”下了车,杨大叔向屋里扯着大嗓门喊着。
“来了,来了,”屋里跑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婶,一身红色的短衣打扮,笑得爽朗,“是白总吧,哎,常常听我们小金说,他们老总又年轻又帅气,有本事。”
“小金那是夸我呢,大婶,叫我润泽就好了,这是我媳妇李澄澄。”白润泽一副乖孩子的模样。
“杨大婶好。”李澄澄斜瞟了一眼白润泽,心说,这家伙,明明美得不行,还装样呢。
杨大婶提过两人的东西往屋里走:“白总,不对,润泽是吧?这名字怪好听的,澄澄,也不知道你们爱吃什么,我就随便做了一点家常菜,你们可别嫌弃。”
等吃饭的时候,李澄澄才知道杨大婶一随便就做了一桌子的菜:“大婶,您不用做这么多,我们吃不上啊,”
“应该的,应该的,你们是来度蜜月的吧。”杨大婶问道。
“啊?我们……。”李澄澄想解释,白润泽则笑着应着:“是啊,杨大婶。”
杨大婶又仔细瞄了瞄俩人,朝杨大叔努努嘴:“老头子,看人家小两口,这就是那个什么郎才女貌吧。”
第二天早晨,两人早早吃了早饭,便趁着天气凉爽来到海边。
那清爽的潮湿的带着谈谈的海腥味的海风,吹拂着人的头发、面颊、身体的每一处,舒服极了。
沙滩上有几个半大的孩子,在沙滩上玩耍。这里的海似乎没有被污染,海水是透明纯净的。
海水,轻轻地抚摸着细软的沙滩,发出温柔的刷刷声。李澄澄脱了鞋,光着脚丫走在沙滩上,沙子细细软软的,留下一个脚印,又一个脚印,后面,海浪追过来,像一个调皮的孩子,将脚印冲刷掉。
海水满盈盈的,照在朝阳之下,浪涛像顽皮的小孩子似的跳跃不定,水面上一片金光。
李澄澄带着大檐的遮阳帽,穿着牛仔短裤。上身是一件宽松的长袖衬衫,两个衣襟在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手里拿了一个大大的袋子。
“白润泽,快乐来看,这里有个小螃蟹,横着跑呐,这里还有小鱼儿,真小。你快来看看。”
“白润泽,这个蛤喇好大,哎,这里还有一个好看的贝壳。”
白润泽跟在后面呵呵地笑着:“小鱼儿,怎么样,我找的这个地方好吧。怎么谢老公啊?”
李澄澄一撅嘴:“白润泽,有这么好的地方,你才告诉我,我还没找你呢。”
白润泽弯腰掬起水花往她身上甩,叉着腰朝她挑衅地笑。李澄澄也学着他的样子反击。
一会儿两个人身上湿成一片。
“都湿了,上岸边歇一歇。“白润泽建议道。
李澄澄嗔道:“还不都怪你。”
这里的海滩上有一人多高的崖,两人依着崖的背面坐下来,这里有阴凉,很凉快。
白润泽低头,淡淡的气息拂过她的鼻翼,似有若无,但她问得出这与往常的味道不同,似乎夹杂了海水的腥咸的味道,并不难闻。
她又想刚刚站在水里看着他大笑的模样,细长的丹凤眼眯成了一条线,露出洁白齐整的牙齿,细碎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表情多了一些生动。
她正在遐想,白润泽却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你看都晒红了。”从杨大叔家出来的时候,李澄澄只穿了一件短袖的t恤,在白润泽的逼迫下才勉强穿上长袖的衬衫。
李澄澄不在乎地说:“没事,过会就好了。”
白润泽瞥了她一眼:“不用你不听话,等在晒一会儿,你就会掉一层皮,有你哭的时候。”
李澄澄双手捧住自己的脸:“白润泽,你可别吓唬我。”
白润泽迅速地吻了一口她的脸颊:“没事,我不嫌弃。”
“去,就会占人家便宜。”李澄澄伸开双腿,由于穿着牛仔短裤,露出的腿更显得白嫩修长。白净的脚上沾了一些沙子,从某个角度看去金光闪闪。
他伸出脚去碰她的,她在躲着,最终却躲不过她,两只一大一小的脚纠缠在一起。
海风吹过来,撩起她有些长的头发,她撸下手腕上的一根发圈,却被他抢了过去。
他的手很大,但是却很灵活,几下便梳起一个短短的小辫,就像小兔子的尾巴。
、婚结四年有点痒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换榜啊,我猜会轮空的……
菇凉们,收了我吧。
大帘爬过,脸盆成泪得了。
ps:旅游的这几天,老白和澄儿也滚床单了,中午没时间补了,晚上会在这章补上的。
李澄澄摸了摸短短的兔子尾巴,要把发圈撸下来:“丑死了。”
白润泽却捏住了她的手:“别动,我喜欢。”
年少时,白润泽翻看家里的书架,曾找到一本线装的古诗集,乱翻之间,忽的看到这么一句:“走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记得当时,他曾哂笑:一个大男人家怎么能给一个女人画眉。
但是,当他和柳芳依在一起之后,他才暗笑自己当年的无知,爱到深处,为自己心爱的人画眉又如何?一次,他试着给柳芳依画眉,尽管仔细,但还是歪歪扭扭,他想给她擦去。
柳芳依却止住他,柔声说道:“别,这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眉。”
她的话让他感动,那时,他想,他愿意为她画一辈子,只可惜,他愿意,她却不愿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