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奇,你和继闯送润泽回家。”卢艳玲吩咐那个俊俏男人。
“卢姨,我都这么这么大了,您怎么还叫我这个名字,太幼稚了。”俊俏男人和另一个各自更高一些的男人扶着已经不省人事的白润泽。
卢艳玲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你80岁了,还不是奇奇了?”
“是是是。”奇奇笑着点头,转头对另一个男人说,“老大,你开车,我喝了不少酒。”
车上,端木萌甜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其余三人坐在后排李澄澄和潘华奇坐在两边,,白润泽坐在中间,靠在潘华奇身上。
开车的男人几乎没说话,而俊俏男人显然是个话唠。
“澄澄嫂子是吧,我叫潘华奇,是老白的发小,今天是你们大喜的日子,你看,老白这真是不醉不归啊。”
听着喋喋不休的潘华奇将白润泽从小到大的英勇事迹叙述了一遍,李澄澄只是客气的笑着,终于到了小区,两个男人将白润泽驾到屋里放到床上。
李澄澄对潘华奇说:“小潘,麻烦你把我朋友送回家吧。”
潘华奇忙摆手:“嫂子,嫂子,不麻烦,不麻烦,应该的,应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婚结四年有点痒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来捉虫
三人离开之后,家里立刻静了下来。
这一天下来,她也没吃什么东西,又吐了不少,现在肚子有些饿。
她打开冰箱,里面除了啤酒就没有可吃的东西,他下了点面条。
吃完之后,李澄澄坐在沙发上休息,从早晨起就没闲下来,可能是累着了,肚子有些隐隐作痛,还好没事。
她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自语道:“宝宝,今天累坏了吧,对不起,妈妈会好好照顾你的,你要健康长大,就像你……”
她还没说完,卧室里传来一阵巨响。
她站起身来,起得有些急,只觉得肚子似岔了气。
她捂着肚子走进卧室,里面满是酒味,白润泽正躺在地上挣扎。
“白润泽,你要干什么?”她蹲下来询问。
他并没有作答,两手摸索着在解腰带。
“你要上厕所吗?”李澄澄试探问道。
白润泽没有睁眼只是哼了两声,而两只手还在继续深入。
“你等等,别在这里解决啊。”李澄澄跪下来,将手探到他的背后,试图将他扶起,无奈他的块头太大,又加上喝了酒,根本动弹不得。
“白润泽,你坐起来,我们就去上厕所。”李澄澄头上都是汗水。
好不容易将白润泽扶起来,架着他走进厕所,这人倒好,到了马桶前,一摆胯就要解决,
“喂,白润泽,你解开裤子啊。”李澄澄着急地喊道。
那个人根本听不见她说话,摇摇晃晃勉强站住。
李澄澄只好红着脸帮他解开,接着马上转过头去。
解决完之后,白润泽似乎舒服了好多,竟然腿一软摊在地上。
“白润泽,你到床上睡啊!”李澄澄用力拽着他往外面拖,而他像一座上一样压在她身上。
李澄澄使出吃奶的力气将白润泽弄到床上,把他的压得皱皱的西服脱下来,把他的皮鞋脱下来。
然后,李澄澄就在床边默默地坐着,听着他的鼾声。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人大叫了一声,接着小声地哭泣着。
“白润泽,白润泽,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李澄澄俯下身问。
白润泽没有回答,表情痛苦,眉头紧皱,哭声越来越大,嘴里模模糊糊发出一连串的声音。
“白润泽,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李澄澄摇晃着他。
慢慢地,床上的人平静了下来,只是不断地说着胡话。他刚刚可能是做了什么噩梦吧。
李澄澄这才安下心,伸手轻轻拍打着白润泽:“没事了,没事了,睡吧,睡吧。”
几天的失眠,加上一天的劳累,又经过白润泽的一番折腾,李澄澄早就困得睁不开眼,竟然倒在床边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似乎来到一片绿色的草坪上,有小朋友在哪里玩耍。
“喂,小朋友,你妈妈在哪里呢?”她走过去问。
小朋友抬头嘻嘻地朝她笑,小手指着李澄澄的身后:“球,球。”
李澄澄疑惑地转过脸去,忽然不知从哪里踢来一只足球朝她的肚子飞来。
“不,不要。”李澄澄双手护住肚子,惊恐地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