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润泽搓着耳朵:“妈,汽车在半路上抛锚了,我手机又没电了。我在路上也没有顺风车,我怕你们等我,就走来了。”
李玉兰赶紧把他拽进来:“你说,你这孩子,下雪了,你就打个电话过来就行了。快进屋,我给你熬点姜汤。”
屋里,李澄澄穿上衣服坐了起来。
白润泽远远地站在门旁:“澄澄,你好些了吧。”
李澄澄看了他一眼,指了指窗前的暖气片:“冻坏了吧,过来暖和一下吧。”
白润泽摆摆手:“不用不用,我可能有点感冒,别传染你。”
喝完姜汤,李玉兰说:“润泽,要不你在澄澄这里凑合一夜吧。”
白润泽打了一个喷嚏,用座机打了一个电话:“不用,妈,明早还得出货,我让厂子来人接我。”
车子等一个多钟头才能来,白润泽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歪着头眯了一会儿。
或许就在那时,李澄澄被他的诚意给打动。
女人都得要结婚,即使不为了自己,也要为家人考虑。
至少,白润泽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而端木萌甜也需要一个这样的男人吧。
“喂,端木,说说你的择婿标准啊!”
李澄澄转脸,却看到端木安静地睡着了。
“傻丫头,”李澄澄嘟囔了一句,也翻身睡去。
、婚结四年有点痒
白润泽看着电视,电视里男男女女,分分离离,哭哭泣泣,他有些心烦。为什么从前没觉着晚上这么难熬。
晚上只要白润泽没有饭局,两人都窝在在沙发上,李澄澄看电视,他看书看报。看累了,他就把头枕在她的大腿上。李澄澄特迷家庭伦理连续剧,而且心情会随着剧情起伏不定。
而白润泽会不合时宜地点评:“这个女的太黑,演的真假。这个男的,还没我帅呢。”
“白润泽,你就不会让我安安静静地看会子电视。”李澄澄边说边伸手蹂躏他的脸。、
或者看到电视j□j的部分,白润泽的嘴或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近水楼台挑逗那个地方,经常电视的人与沙发上的人同样精彩。
李澄澄刚刚流产的那一阵,两个人的日子过得像老夫老妻,他整日在外,她倒也不抱怨。
只是有一次,他在家看到她吃力地挪动着大桶水往饮水机上放,他走过去,轻松地将桶托起。
她回头笑了笑:“谢谢。”
当时的白润泽有些惭愧,他是结了婚的人,应该为家庭负起责任:“以后,这样的事情我来做就好了。”
然而真正让两人的关系发生转变的那一晚。
白润泽的厂子又接了一批大活,他又得好多天不能回家,所以,他回家拿几件换洗的衣服。他回来的时候,看到她正在喝酒,都是他酒柜里的藏品,红的,白的,中的,洋的,桌子上酒瓶空的,满的东倒西歪。
他走过去:“澄澄,你怎么了?”
“你怎么来了?”她抬头大着舌头说,灯光下她满脸红晕,两只杏眼含着水似的看着她。
“我回家拿几件衣服,这几天又有的忙了。”他拉了拉她的手,“怎么想起喝酒来了?”
忽然,李澄澄甩开他的手:“大坏蛋,你回来干什么?你根本不爱我,你把我自己扔在这里就这么走了,只剩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我害怕,屋子那么黑,只有我一个人,孩子也没有了,你生我的气了吗?是我表现的太差了吗?你要和我说啊,我改,我一定会改。”
她边哭边喝,边喝边哭。。
白润泽的心忽然像被利器刺痛一般。
是啊,结婚十个月,他在家的日子屈指可数,和她交流的时间更是没有。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他难受的要命。
“好了,澄澄,好了,是我不好。”白润泽搂住她拍打着她的背,“是我忽略了你,我会改的,我一定会改的。”
李澄澄趴在他的怀里像孩子一样呜呜地哭着,直到了没有力气。
他松开她转身,却被李澄澄抓住衣袖,她红肿着眼睛痴痴地看着她:“大坏蛋,你不准走不准再丢下我。”
白润泽笑,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泪:“我不走,我洗个澡,”
那日在床上,她就像一团火将他燃烧,让他情不自禁,这一次,他的眼里只有她。
只是早晨起来时,李澄澄便不认账了,瞪着眼问:“你,你怎么在这里?”
白润泽捂着红肿的嘴角:“李澄澄,你属狗的吗?我今天怎么见客户?”
“我问你,你对我都干什么了?”她坐起来厉声道。
白润泽一掀被子,指了指身上一道道的带血的划痕:“李澄澄,是你对我干了什么好不好,虽然我们是不常做那事,但是你也不用那么猴急吧,幸亏我壮实,要不婚内j□j加家暴,换个身子骨弱点的得三天下不来床,要不直接进医院了。”
她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他浅笑,好看地浅笑,搂住她:“澄澄,对不起,以前我只顾工作忽略了你,以后我改。”
她似乎犹豫了一会儿,慢慢地环上胳膊。
“李澄澄,我警告你,以后不准在别人面前喝酒。”他软软的说着,他是真见到什么叫酒后乱性了。
过了一年,白润泽发现,自己被李澄澄贤妻的形象给欺骗了。她根本不会做什么饭,甚至做饭的水平还不如她。
她还有一个毛病,东西从来不能从哪里拿放到哪里去,东西越收拾越乱,有一次他要找锤子,找了一个下午也没找到,
白润泽开始对此有些烦躁,他从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