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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他似乎隐隐地叹了一口气,“怎么,还那么挑食?”
他知道,她是一个怕疼的人。
曾经,她每个月都会生理痛,痛得直哭,就像现在这样,没有声息,只是流泪。每次,他会用温厚的手掌给她揉肚子,然后轻柔地吻掉她脸上的泪水。
那时,她的父母都不在身边,便在学校附近给她买了房子,每天都有保姆照顾。升高二的那个暑假,两个人在写作业。
不老实的白润泽一下一下地碰她的腿,她的腿凉凉的,碰上去很舒服。
“干吗?”她等着黑白分明的眼珠问道。
“依依,我这里有好东西。”他犹豫了好久才说。
“什么?等我把这道物理题做完再说。”虽然开着空调,但是她的鼻尖上密密地有很多汗珠。
当她看到白润泽拿出的好东西,吓得大叫一声便扔了,然后捂住自己的脸。
“白润泽,你怎么拿这些脏东西。”她气得嘟着嘴。
“依依,别生气,是潘华奇给我的,他说这是好东西。”见她生气,他只能有异性、没人性了。
“你看了吗?”她仍是气呼呼的。
“没有,没有,我想和你一起看。”其实,这个东西,他从初中就和那几个人看过了。
“我不看。这些不是好东西。”
“依依,依依,看吧,听话,反正以后我们也要这样的。”他哄着她。
“你,你真不要脸,谁要和你和那样?”少女清秀的脸上飞上了一抹羞涩的红,甚至红的能滴出血来。
“那你不和我那样,和谁那样?”他假装生气,板起脸挠她痒,“我听别人说,那样之后,你的肚子就不疼了。”
“别闹,别闹。白润泽,你这样我不理你了。”她痒的受不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到底还是看了,看到情不自禁处,青涩的少男少女自然抱在了一起。
只是年少的他只看到那个花一样美好的地方,只在外面摩擦了两下便缴械了,当然他的阵前的不争气也让两人的初次又晚了两年。
因为清醒过后的柳芳依怎么也不肯让他进去;说她的朋友中有偷尝禁果的,做这件的事除了疼就是疼。
白润泽只好作罢,一方面他是心疼柳芳依,另一方面,他也不是非做不可,他只是觉得发生了那件事之后,柳芳依便不会再离开他。
在接下来的两年里,两人亲也亲了,摸也摸了,除了最后那一步,情侣之间该做的都做了。直到高考之后,两人才共同拥有了各自人生中的第一次。可惜白润泽空有理论,手忙脚乱地折腾了大半天才找对地方,当真正开始的时候,白润泽甚至差点要放弃,柳芳依虽然不吭声,但是她的疼痛不适却是写在脸上。
看着在自己身下流泪的楚楚动人的柳芳依,白润泽发誓,这一辈子他只爱她。
那时的他是多么的可笑,可笑地认为只要得到了那个人的身体,得到了那个人的心,就可以和她执手一生。
其实,很多事情并不是想象的那般完美,比如有花无果的爱恋,比如两人的初次。
白润泽眼珠不错地点着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在颤抖,无数次,他想过,如果在见到她,一定当做路人,比如上次,或者狠狠地嘲讽她,比如现在。可是当这一切真的发生,他竟然心痛。曾经的亲j□j人,曾经把她放在心尖上的人,即使她背叛了那份纯真的爱情,他还是不舍得。
记得有一段时间,柳芳依变身文艺女青年,喜欢看一些风花雪月的故事,抄一些隽永清丽的词语。在两人的出租屋里,到处是她写的小纸条,上面工工整整地摘抄的爱情名句,而他也受了一阵子的熏陶。他隐约记得有这样一句话很是喜欢;相爱最重要的,是在漫长的岁月里,用自己的爱去供养对方。不要轻易相爱,相爱了也不要轻易放弃。因为曾度过的每一天,都是被爱心供养的。而他们相爱过,那是真的。
“他对你好吗?”他轻声问道。
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柳芳依睁大眼睛怔怔地看着他。
待确认不是自己听错之后,一颗泪珠顺着脸颊滑下来,她点点头:“嗯。”
“我也很好。”他想伸手擦掉她的眼泪,就像年少时那样,但是最终没有动,“你,一定要过得比我好。”
当她打电话提出分手的时候,他刚好在外地,运到外地的一批货物出了问题被扣,他在那里交涉处理,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候,接到她的电话之后,他就一个人开着车连夜赶回来。
当风尘仆仆、一脸疲惫的他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万分的心疼,可是却是无能为力。
他眼里布满血丝,嘴角生着疮,脸上是青青的胡子茬,左脸颊上有一处擦伤。
他拥着她一声声地叫着她的名字:“依依,依依,老婆,你说过你永远不会离开我。老婆,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再给我点时间,我会成功的,我会挣到很多很多钱的。”
以前,他在人前叫她老婆,她总是羞得抬不起头来,可是现在她多么希望成为他一辈子的老婆。
她满面泪水,哭得心碎:“白润泽,你不要为难我了。”
其实,这本不是她想要说的话,她想要和他在一起,一辈子在一起。但是,她知道他不能,因为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父母大半辈子的心血毁于一旦。
她也想等,但是父母的公司不能等,他们需要的那笔资金是当时十个白润泽也拿不出来的。巨额的债务,无家可归,凄凉的晚景,这是作为女儿的她不想看到的,作为父母唯一的女儿,在那个时候他除了挺身而出,别处选择。
十年,人生没有几个十年,而这十年是她人生中最青春最美好也是最快乐幸福的十年,虽然要与他分离,但是有了这份回忆伴随她余下的人生,这,就足够了。
柳芳依颤抖着双唇,努力抑制自己的情感,。
眼前这个男人,英俊倜傥,是她怎样端详也不会厌烦的。可是,现在他黑了也瘦了。
她抖着手拭他她脸上的泪水,微凉的手指触上他冰凉的脸:“白润泽,我等不起了,如果你是个男人,就不要再纠缠我了。我们真的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