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的怪异症状也已经开始初现端倪,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种群体兴奋的热闹场面我根本就不能从心底融入进去,甚至只是做做样子表演一下的行动也不愿意做出来。其实我知道自己本身不是喜欢做这种肉麻动作的人,但是更知道一定不能让自己在这个寝室变成第二个田卉一样的人,这样我会很难在这个寝室生存下去。所以后来每当我神经质的兴奋一面开始勃起的时候,一举一动会让人觉得虽然受不了但却是可爱之至的。于是反倒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里,在一个空荡荡的走道上,传出我们光着pp歌声嘹亮的响声,就这样让我莫名其妙地认了一整个寝室的女人做我的“老婆”……
橘红色玫瑰之友情(四)
在我这漫长的大学四年记忆尚未篡位中,我觉得有必要向各位解释一下自己在后来性情大变以前的取向问题。
一直以来,我的性格就是独立的、坚强的,象男人一样的。所以,也怪怪地跟男人一样会喜欢女人,甚至更加懂得如何去欣赏她们。对于美丽的女人,我总是迷恋着的,总喜欢去亲亲、抱抱、摸摸她们。因为只有在那个时候,我才能近距离地感受到属于每个女人的不一样味道。那种从来没人注意的,真正带着人类身体灵异命定的,渗透自每一个毛孔的活生生的细胞。起初,我仅仅局限于跟董莉佳、王莉、胡洁三个亲来亲去,至于贾倩倩和田卉我是不屑于亲的,觉得脏。而剩下的陈静和郭蓉丹都是极为认真的好学生,玩归玩,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but……
那是一个星期天的早上,我浸在一个五味杂陈的封闭空间里,先是八个女人身上八种不同的体味;再加上王莉浸在脸盘里好几天的内裤散发出来的爱液味;然后再添点方便面里防腐剂的佐料味,恐怕世上再没有比这种香水再独特的品种了。
“诶,老公,”董莉佳是我最喜欢的老婆了,她很乖乖的说,“听说你们大城市的中学里都上生理课的啊?”
“难道你们不上的吗?”我奇怪的问。
“上是上,不过很形式主义的,老师也不怎么讲的。”
“是啊是啊,”胡洁也开始来劲了,“我们老师每次都说这个么……你们回去自己看好了,以后会懂的。”
“一君,你们真的都上的啊?”
所有的人对于这种类型的课程都觉得新鲜,都觉得不可思议,很难想象作为老师该在上面怎么传授,而学生坐在下面又该如何去倾听。正如一直被叫嚣了很久的性教育问题一样,我们这一代也正巧是赶上了时候,关于一些别出心裁的教学方式顺理成章的也就成了实验品。我以为她们也应该像我当年所经历时感受的一样新奇、兴奋,但是这种表情我却是在大学一年级的女生寝室里才又一次发现的。
应该说我们这“80后”的一代是可悲的,在听着万峰伊甸园中稚嫩的童音问“妈妈,我们是从哪里来的”,我们做过了却根本不知道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去做。甚至作为女人的这一群体,根本别想在这种稚嫩的身理和心理状况中,探索到性在于我们而言的无限神秘。即使你会觉得我之后的故事里面带着不少黄颜色,但我想传递给大家的一个信息便是:女人同样有权利去享受性,以及自己的身体,我们为自己而活,在性这个概念上,并不是为了男人而活。
(bsp;“老公,你就讲给我们听听吧。”王莉嗲得让我飘飘然起来。
而田卉对于这种问题向来是不参与的,她早就走在时代前面的亲身体验了一把。陈静就跟所有我以前身边的同学一样,只管捧着那基本剧情老套的掉渣的港台言情小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乱抹。
“你们要听什么啊?其实这个就这么回事情啊,让我怎么讲啊?”我有点无从入手。
“那些什么构造都讲的吗?”胡洁淫兮兮的问。
“是的呀,男性女性构造都讲的,还分析怎么会怀孕啦,生孩子之类的。”
“啊?”郭蓉丹叫了起来,“这个怎么讲啊?”
“你好笨哦,”我骂道,“弄个ppt给我们看啊。”
“就是就是……”胡洁附和着。
“说起那个生孩子哦,”董莉佳还是那么柔柔吞吞的声音,“我以前问我妈妈她都不告诉我的。有时候问得不回答我好像是在不行,就跟我说是从肚脐眼里生出来的。”
“诶,诶,诶,我妈妈也这么跟我说的。”王莉喊了起来,很激动。
“那到底是从哪里生出来的啊?”陈静总是喜欢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句,魂一样的,该听的不听,不该听得瞎搀和,非把你气死不可。
“你怎么这么笨的啊?”胡洁老大一样的鄙视苏静道,“当然是从那个地方咯”。
然后神秘的朝陈静的那个地方一瞥,却被贾倩倩跟了上去,“女人一共才那么三个洞,你说哪个啊?”
“啊?”这“啊”是胡洁、陈静、郭蓉丹一起上的,异乎平常的响亮,“哪三个洞啊?我只知道两个诶。”胡洁补充完毕。
“哪两个啊?”郭蓉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