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一滴泪都没有。
她早就决定了,只要在他身边就应该好好感谢上帝了,只要可以每天看到他就没有流泪的必要。
一切归于平静后,他将她扔在一旁独自抽起了烟。空气一下就变得窒息,这个空间完全是封闭的。纪凡希衣衫破烂的保持刚才的姿势移一动不动。她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就这么想看到以前的我?”
霍远没有说话,但拿着烟颤抖的手出卖了他,却听见她说:“我也想以前的阿远,你也不愿意还给我吧,我们都回不去了。”
这是她刚才认识到的,他想她和以前一样,这几天以来,她也在飞尽心思找回他。现在她才明白,那时的他们早已经死了,是怎么样都找不回来的。
想到这她豁然开朗,她微笑的起身,拿下霍远嘴边的烟,按下车窗,一阵风吹乱了两人的头发。她轻轻地话语飘进了他的耳朵,在他的心湖掀起台风,却在台风眼处看见了宁静,仿佛一下子被救赎了。
“重新开始吧!我是纪凡希,你可以叫我vency,如果疼我的话可以叫我cici。”
走进门口时,却发现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看见他们回来之后,飞奔而来,直接挤开他们。纪凡希看着孙黎挑衅的样子,已经游走在愤怒的临界点了。
这个范哲真不会办事,竟然还让孙黎在他的面前晃,或者说是孙黎太不安分了。
纪凡希言辞刻薄的说:“孙小姐,请放开我男朋友的手。”
孙黎假装吃惊的问:“难道你不知道?我们在电视上都快公布婚讯了,该离开的是你,对吗,sean。”霍远没有说话,只不过另一只手在悄悄从她的怀里抽出。他很想看她为他争风吃醋,很喜欢看她发火。
她看向霍远,如果他表示一点也好,可是他默认了孙黎的话,这让她的心一酸。她不再和孙黎纠缠,而是直直的盯着霍远说:“能不能请孙小姐离开我的家?”
这个房子不可以让别的女人踏进来,如果别的女人可以,那么当初就不要修建它。
孙黎给了她一个白眼:“你的家?太可笑了,我当初还住过,我可不可以说是我的呢?不过,这种别墅又不是多奢华,sean随手就可以有一堆,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住进来过?这不是在讽刺她的自以为是吗?麦琪住她可以接受,别人就不行。或许,他只是单纯的不满意其他设计师的风格所以才使用她的瓶中别墅的。
“她住过?”纪凡希质问道,霍远手心的汗水冒出来了,那是范哲的公司刚成立,为了把孙黎这个摇钱树挖过来的条件。他只能对孙黎说:“你先回去吧!”孙黎被他这样搞的很没面子,她本来只是找他的,没想到冒出一个疯女人,于是拉着霍远靠在他的肩膀上:“我不回,今晚我想在这里和你。。。。。。。。”
纪凡希没有管她说的任何话,她将一个抱枕扔到他们身上,然后是花瓶,最后变成她触手可及的任何物品。她大吼:“她怎么能住我的房子,这是我的!你为什么要修它,既然建造了它,它就是我的!”一个花瓶马上就要砸到孙黎的脸了,纪凡希吞了吞口水,停下了疯狂的举动。
霍远一拳打碎了花瓶,手不断的流血。孙黎尖叫:“你这个疯女人!滚出这里!”纪凡希心疼的看着他的伤口:“要滚也是你们滚!给我。。。。”话还没说完,霍远已经快步的走向她狠狠的给了她一耳光。
“你别太看的起自己了,你什么都不是!”他残忍的让她流泪。纪凡希抹掉,刚才还想再也不流泪的,她擦干眼泪。霍远指着她继续说:“要撒泼,别对着我的人,你有这个资格站在这里质问我吗?既然决定回到我的身边好好当狗,就当的像一点。”
说完搂着孙黎上楼,然后回过头:“收拾干净!”
他们欢声笑语的上楼,留下一片狼藉的客厅。而她感觉自己就像躺在地上破碎的家具,被人摔烂再也无用的物品,随时可以被人摔烂和扔掉,没有选择的余地。
徐伯听到争吵声出来,看见一屋的狼藉,纪凡希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他伸出脑袋向上看了看,吵闹的音乐和笑声顿时明白了不少。
他走到纪凡希的身边,从她手中夺下花瓶的碎片:“那个孙小姐是少爷故意气你的。”纪凡希回过神后问道:“徐伯,我当初的离开真的是错误的选择吗?可是我之所以离开是为了我们能够在一起,他怎么就不能体谅呢?”
“一个人一旦失去了某个阶段,就再也回不去了是这个道理吧。老爷去世后,他更加变本加厉了。”徐伯叹气道,想到这一点,纪凡希也在自责中,当初为什么不早一点回香港。徐伯见她志气消沉拍了拍她的肩道:“纪小姐能坚持到现在就可以证明,只有你才能带给他幸福。”
身边有个人安慰总是好的,纪凡希牵强的笑了笑又问道:“霍振山对您好吗?西贡港口现在的管理人行吗?”徐伯感慨的摇头:“老爷没跟我说过话,只是把我调到这里,至于港口现在已经荒废了,少爷再也没去过了。”
“一次都没去过?”她不确定的问道,徐伯点头。
这个人还真是死脑筋,仿佛任何有关她的东西都是禁忌,别人都触碰不得。这一点她倒是相反,心理医生让她多和朋友聊聊感情生活,她也办到了。看来霍远也需要看心理医生。
孙黎一个人靠在墙边站着,没有人搭理她。霍远只是放着音乐喝着酒,靠在窗边坐着发呆,喝一口酒抽一口烟。她从身后抱住他撒娇:“sean,今晚想怎么玩,我的首映票房不错,今晚好好犒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