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河流域自古以来民风彪悍,好勇斗狠之辈层出不穷。
近年来,一些凶徒聚集在一起,组成了一股势力,对外号称“逐浪帮”。逐浪帮的人不仅在淮河水域横行,就连上了岸,还在淮河沿岸欺行霸市,嚣张非凡。
虽然逐浪帮劣迹斑斑,令人发指,但是据说逐浪帮的大当家是当朝左相的大舅子,官府对他们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逐浪帮一直顺风顺水。官府的变相纵容,也使得逐浪帮更加嚣张起来,他们一面吸收大量的恶徒入帮,另一方面巧取豪夺,扩大帮派势力范围。
逐浪帮在他们触手所及的地方大肆收取保护费。不管哪家,每月都要按照家庭成员数目上交保护费。上交的保护费便供给帮众吃喝玩乐。若有哪家敢不交保护费,必会遭到逐浪帮的凶残报复,毁屋打人自不必说,打死人也是常有的事情。
幸好逐浪帮不过一群乌合之众,而且他们以淮河流域为界,并不会离开淮河流域多远,一些不堪忍受的淮河流域居民便举家搬迁,逃出逐浪帮的势力范围。
李峥与李彤二人一路走来,见到沿途许多人携着一家老小,带着细软行李,举家搬迁。李峥随便拦下几人问其原因,无不对逐浪帮咬牙切齿。试问若不是逐浪帮咄咄逼人,谁愿意离开祖祖辈辈居住的地方,远迁他乡呢?
二人听到逐浪帮的种种恶行,横征暴敛不说,还欺男霸女。李峥李彤二人都是正义感颇强的热血青年,听道到逐浪帮众人为非作歹,早已义愤填膺。
又走了约数十里路,二人已经进入逐浪帮的势力范围之内。
经过一个小镇,二人目睹一众逐浪帮恶徒为非作歹,这帮恶徒有十多个人,为首的一人脸歪嘴斜,一脸淫笑,正在调戏一个美貌村姑,嘴里不干不净的道:“娘的,这小丫头可真好看,既然你家没钱交保护费,那你就跟老子回去做压寨夫人吧!”
紧跟在气候的一个小喽道:“老大,你吃肉别忘了带小弟们喝口汤!”
为首的恶徒哈哈笑道:“好说好说,自己兄弟,我还能亏待大家么!”这番话引得重恶徒一阵大笑。
村民们不敢出来,一个个躲在屋内,将屋门窗门虚掩着,只露出一双眼睛观看情况,看到这里,村民们露在外面的双眼射出仇恨的火花,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上来帮忙。
为首恶徒显然发觉了村民们仇恨的目光,转了个圈,怒吼道:“你们看你们娘的x呢,一个个眼睛这么贼,娘的!再看老子一把火把你们村子烧光!”
村中响起一片关窗户关门的声音。为首的恶徒见自己的话如此有威力,不由哈哈大笑,得意非凡,道:“以后凡是谁家交不上保护费,老子就拿你们女儿抵钱!要是没有女儿的,就拿你们老婆抵!娘的!你们这些孙子就是犯贱,好好跟你们说你们不听,非要老子动粗你们才肯服帖,真是……”
话还没说完,突然从一间屋子里闯出一人,这人身高七尺,看上去颇为强悍粗壮,但此时眼中却涌着泪水,狂奔到恶徒面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嚎道:“宋老大,求求你,放过婉妹吧!二子给你磕头了!”说罢,磕头如捣蒜,片刻便血流不止。
这叫宋老大的恶徒头子刚才正在得意头上,被这突然闯出来的二子给打断,心中老大不爽,眼珠一转,道:“放过这丫头也可以,但是老子要你叫声爹给老子听。”
二子虎目怒睁,双拳紧攥,额上青筋怒张,显然愤怒至极,但看了看一旁轻声啜泣的婉妹,心中一痛,脸别到一旁,轻声喊道:“爹!”
听道二子喊爹,以宋老大为首的一干恶徒一阵狂笑。
宋老大突然抽出一条软鞭,“啪”的一声,一道鞭痕出现在二子的脸上,鞭痕处血肉模糊。宋老大身子前倾,用鞭梢托着二子的下巴,强迫二子看着自己。
宋老大翻着一双死鱼眼睛,凶狠的对着二子道:“拜托你喊大声一点,老子听不到!”
二子虎目中泪水翻滚,一旁轻声啜泣的婉妹不忍二子受辱,跪在地上道:“宋老大,我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何苦要为难我们呢!”
婉妹说得话在情在理,但是她没有想到宋老大一伙人根本是一伙无理取闹的恶徒。宋老大大声呵斥道:“老子就是要为难你!怎么了?”
“啪!”鞭影闪过,婉妹身上衣衫尽裂,露出雪白的肌肤。红红的鞭痕和雪白的肌肤蔚然成趣,让宋老大一干人等眼睛发直。
此情此景,二子再也忍不住了,对着宋老大狂吼道:“爹!你放过我们吧,我求你了!爹!”这几句狂吼,携着二子的愤怒,宛若平地里打了个惊雷,炸得宋老大等人耳朵嗡嗡作响。
宋老大揉了揉有些嗡嗡响的耳朵,一脸杀气的看向二子,用力把他的耳朵扯到自己嘴边,突地狂吼道:“儿子!老子的耳朵都被你震聋了,你现在才想起来喊老子爹,迟了!”说罢,猛一用力,竟然生生把二子的耳朵给撕了下来。
宋老大手一扬,将撕下来的耳朵扔到了不远处的田野,道:“兄弟们,给我上,把这小子给老子摆平,让他知道我们逐浪帮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