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在旁边那间厢房等你。”风离镜眸光逐渐变得朦胧起来,在周围氤氲出一种恍若愁绪的烟茫。紧握的拳头,几度开启薄唇,却终未道歉。
“哦。”落忆寒闷闷地应了一声。垂下头,将所有神色掩藏在刘海儿在昏暗的烛光在投映的阴影中。吱呀一声,推开木门,绯衣飘渺,绝尘离去。她倒影在窗上的影子像是在上演着最精彩的皮影戏,然而故事的主角已经不再会是他了……
他留下支离破碎的低喃与喟然的叹息,在她身后的风里飘散开来。
厢房就在旁侧,只要两三步的距离,可不知怎么了,感觉腿像是被灌了铅,沉重得难以移动半寸。一步步迈向那间厢房,揪心的痛泼墨地侵染开来,压得胸口闷得慌。叩门的手在将触及到门楣的时候,徒留无力地垂下。挣扎着抬起,又无力地垂下。抬起,垂下,抬起,垂下……反反复复,却始终不敢勇敢地向前进一步。
勾唇笑了笑,勉强倚在墙壁上,不堪重负的身体却软绵绵地顺着墙滑落。
好冷,真的好冷。有一种熟稔的感觉席卷了她,令她莫名的心惊。纤若莲藕的手臂圈着膝盖,蜷缩着身体,头埋在膝盖里,浑身不住颤抖。视线一阵模糊,眼前的一切也跟着迷离起来。
“咣当”瓷器碎裂的声音从风垣熙的厢房里穿出,清脆得很好听。挪动身子,想去看一看发生了什么,却已然浑身僵硬难动,艰难地迈出一小步。
寒光雪亮,陡然一闪,耀目的余光如流星般陨落,擦着她耳边而过。眼睛已经在涣散,她半睡半醒地坐着。
她,为什么还不进来?这家客栈条件环境不算是很好,隔音效果很次。他可以清晰地听到她为镜解毒时娇吟,以及推门离开镜的房间的声音,但她又是为什么不来见自己呢?因为羞愧,还是难堪?地上一片狼藉,斑驳了暝暝的烛光光影。他已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就了,借酒消愁,却如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乘着酒的觥樽碎裂的声音为他掩住隔壁她的声音,他便在这里自欺欺人地喝着,醉着。起身,踏过满地的碎片,他推开了木门。绯红的颜色令他为之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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