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我,刘思思还美滋滋的等着转正的机会,我不想白白的娱乐了你们。”
他先是听我说,后来才终于呵呵的笑了:“毛豆,你是因为这些生气?”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委屈的说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话,我只知道我当时也很憋屈,当刘思思和我说,忱哥哥说了,你是他的大老婆,我呢,只好做他的小老婆时,我心里的妒火加怒火蹭蹭的就上来了,第一个想法就是,好你个淫/贱的臭男人,这大老婆还没进门,小老婆就已经准备好了,你真当我是软柿子想捏就捏,想咬就咬啊?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道:“对不起毛豆,我和思思只不过是戏话。”
“戏话?”我冷眼看他,“你知不知道对一个暗恋你,倾慕你的人,你哪怕小小的一点暗示,一个漫不经心的承诺都会让她信以为真?她会揣着这份希望傻乎乎的等你,你这不是在害人吗?”
他垂下了眼。
我忽然间十分委屈,眼泪都想往上涌,许治衡再出现在我面前,带给我的是痛,是彷徨,可是我再难过还是能和自己说,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我要劝我自己努力把他当成一个普通朋友来待。但董忱,面对着我,我竟然手足无措了,在爱情里我是一个伤兵,最怕的就是别人三心二意,我受够了那份子伤,所以董忱这种漫不经心游戏风尘的态度我实在是深恶痛绝,我反反复复告诫自己,宁肯把爱心施舍给街边一个收破烂的,也不要把爱投放给一个风流富二代。
我转身就走,沙滩上的沙子钻进了我的鞋子里,硌的我脚生疼,走了几步,他在后面叫:“你预备就这么走回去吗?我提醒你,从这里走出去,你走半小时也碰不到一辆车。”
我顿时泄了气。再回头看他,他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抱着胳膊欣赏我的这份气急败坏,模样儿还挺美。
终于,他慢条斯理的走过来。“嗨。”他叫我。
我狠狠的瞪他一眼。
他和我说道:“毛豆,对不起,别生气好吗?”
他表情很认真,要是刚才和我是拌嘴,话说的十分邪恶,咬牙切齿,现在他态度是彻底软了下来,很诚恳也很委婉了。
“妞儿,别生气了!”他的手来拉我,我一把就甩开了,也许他是想表示一下自己的诚意,他就锲而不舍的继续来拉我,我则毫不客气的又甩开他,我们两个就这么你来我回的拉扯。拉着拉着,我一阵恼火,抓过他的手,张大嘴照着他的手背狠狠的咬了下去。
他‘啊’的一声惨叫,我足足咬了他有五秒钟,他痛的身子都拱在了我身上,几乎用了哭腔的求我:“毛豆,你还真咬啊!啊,————你怎么这么狠呐!你谋杀亲夫啊!”
我松了口,竟然满眼是泪。
我们两人面面相觑,他痛的在原地跳脚,不住的甩手,我看过去,果然,他的手背上清晰的留了我的牙齿,就象削好的南瓜蛊的表面,一排环形的小牙齿。
“瞧你这口毒牙啊!”他苦笑着奚落我。
我哼了一声,忽然间,在我没防备之下,他双手一把又抱住我的脑袋,把我的脑壳整个的钳在他的手掌里,我的脸又被他挤的几乎变了形,嘴巴都嘟的象个饽饽尖儿,我气的不住尖叫,他偏过头,对着我的脸,张大嘴,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天呐,他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咬我的脸就象在啃一块大骨头,我痛的当时就大哭了起来。
他还真不客气,我咬他的手,他竟然咬我的脸来报仇了!
等他松开手,摸着脸,我痛的连声哭叫:“董忱,你这个禽兽!”
“活该!”他恶狠狠的骂:“咬死你!”
、76:工作新机会
最终,我眼泪汪汪的带着一个狗牙印去上班。
可能是良心发现,把我咬伤了之后,董忱也后了悔,不住的向我道歉,连哄带骗。
我真的很生气,时穷节乃现,我也有我的气节。董忱这样子玩世不恭的态度,我确实不能接受。
虽然我不是国色天香,也不是柔情似水,可是在我愚钝的心里,忠贞的爱情仍然是我至高无上的追求。
正在后厨准备材料,主管召我们去开会。
小菊眼尖,一看见我脸上的牙印,马上叫:“毛豆姐,你被强/奸了?”
我气的欲哭无泪,“说什么呢,被狗咬了!”
容宽在我身边不怀好意的上下看我,末了他阴阳怪气的说道:“这什么样的狗啊,捡你下手?”
我生了气:“你说什么呢!”
容宽呵的一声,“你这个块头,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要是想把你操办利索了,还真得拿出点技巧来!”
我气恨的看着他们,合着我在他们眼里,就不是个美人儿,就象个土豆,再怎么心灵美,表面也是坑洼不平。
大家站成两排,听主管叙话。
听了主管的讲话,我有些意外。原来是后厨要在年轻的帮厨和资历浅的小厨师里挑出三位进京学习半年,费用全部由酒店负责,希望大家都努力把握住这次机会,机会公平,原则公开,谁能入选,看大家的机遇。
我心里一动。
进京城学习啊!
虽然爸爸平时教了我很多,但是厨艺是需要天分和经验的积累才能渐渐增加的,我希望我得到这个机会。但我也知道,如果让爸爸来推荐我,以他耿直的性格和不循私情的个性,他不会推荐我。
思前想后,我还是决定和爸爸谈谈。
我在后厨的配料间找到爸爸,他正用手抓着两把胡椒,放在鼻子下闻它们的味道。
我讨好的问他:“爸爸,在检查材料呢?”
真是知女莫若父,我尾巴往哪一摆他就能看到我的心思了。
果然,爸爸直截了当的问我:“干吗,又想对我实施什么诡计了?”
“瞧您说的,我们是两父女,怎么整的象敌我双方一样呢!”
他呵的一笑,“是为想去北京学习的名额吧?”
我讪讪的笑着,和他一起整理手下的调料。
他问我:“这些调料的产地,用途,你都分的清吗?”
我只好尴尬的说道:“还不能完全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