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掉了泪,擦去眼泪我说道:“谢谢你。”
他却又不咸不淡的来了句:“没事,反正我也帮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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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都差不多走了,我一个人倚在二楼的窗台上给立盈发短信。
“我想我没办法把他变成我的男人了,当他向我表白的时候,我没有象坐上了云端般的幸福,只有一种感觉,我象是坐在了炮弹上……”
发了短信,我终于忍不住掉了眼泪。
吃饭了。
真是再憋屈也熬不过胃的抗议,我抹去眼泪,怏怏的下去吃饭。
吃饭时我才发现略有异常,大家坐的十分静,空气从没象今天这么庄严肃穆。
我打了饭,找了个墙角,一边打开手机下载的电影,一边吃饭。
朱明泉讨好的坐在我身边,关切的劝我:“我说师妹,这吃饭不能一边吃一边看电影,否则会影响消化的。”
我没搭理他,继续用筷子捅手下的饭。
他又劝我,“会长胖的,你要是长胖了就不会象思思那样有那么一双美腿了。”
我这才抬头瞪他,是,思思身材好,模样也好,一双腿更是匀称,压根不象我,我在部队这几年锻炼的,两条腿走起路来,大步流星,齐步走也象踢正步般毫无淑女气儿,可这姓朱的什么意思呢?非要拿我和思思比吗?合着你真的是那天蓬元帅投胎,脑子上辈子没洗清,这辈子还有畜生的神经?你不知道我现在最头疼听刘思思的名字吗?
他向我努一下眉,我顺势看过去。
真是晴天白日,董忱竟然和思思面对面坐着,挨的很近,两个人一边吃,一边乐呵呵的讲笑话。
我脸上笑容顿时凝结。
犯的着这么显山露水吗?
我知道你们是在恋爱,可是你有必要做的这么明显吗?
我转过脸,继续吃饭。
朱明泉小声的问我:“你是不是心里很不舒服?”
我也用了董忱的话回敬他:“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他摇摇头:“要不要我帮你?”
“你不捅楼子,没人往你头上扣屎盆子!”
“你真是不可理喻。”
我冷笑:“你不搭理我,没有这么多不自在。”
他笑了,摇摇头,继续吃饭。
过了一会儿,他才拿着手机,扬声问大家:“问大家一个问题,你们知道为什么求婚时都是要单膝跪地吗?”
大家都不吭声。朱明泉又问董忱:“大师兄,你知道吗?”
董忱也不作声,思思转过头,好奇的问他:“朱各各,你说是为什么?”
朱明泉呵的一笑:“问你的岑各各啊!”
思思马上问董忱:“岑各各,为什么啊?”
董忱懒洋洋的答道:“我不知道!”
朱明泉哈哈大笑,说道:“都不知道是吧?那只能问我们的毛豆了!亲爱的师妹,你说,这求婚为什么要单膝跪地?”
我冷哼一声,随意的答道:“因为双膝跪地就不是求婚,是上坟了!”
大家这才哄堂大笑,思思也笑,“毛豆姐,你好聪明啊!”
董忱哼了一声,冷笑,站起来从我身边扬长而去。
我们两人好象从今天开始结下了梁子似的,各自看对方不顺眼了。
到得晚上,我换好衣服下班,正边扣衣服边往楼梯走,迎面却又撞见董忱,我欲下,他欲上,瞪了我一眼,我往左,他却也偏往左,我往右,他却也往右,怎么躲两个人都形同一拍似的。
我气极,“你干吗挡我路?”
他也挺恼火:“你干吗挡我上楼。”
“这就一个楼梯!”
他不客气的骂我:“是,就一个楼梯,可是你吨位这么大,占满了整个宽度,你让别人怎么上?”
我气的七窍生烟,我招他了惹他了?
一怒之下我把他用力往一边一推,大步往外走,他却气急败坏的又在后面追,“你回来。”他叫我。
我们两人追到了门口,他上前拉我,我用力甩开了他的手!
“你想干什么?”我喝他。
他四下看,一口气哽在喉咙里似的,左顾右盼,不停的呼气,喘气。
正在这时,我身边一声口哨,有人叫我:“嗨,毛豆!”
、34:叫你一声小宝贝
我们都怔住,再往路边一看,只看见许轩坐在他那辆白色的crv里,含笑向我打招呼。
他穿的一件ru白色v领毛衫,打的银灰色领带,坐在车里,背后的背景是一片灰色和乱七八糟的广告牌,而在这些五颜六色的衬映下,他的气质卓尔不群,如同时装杂志里的男模一样,令人看了眼前一亮,心生爱慕。
董忱也怔住,“许轩?”他不置信,一手还拉着我的胳膊,非常不置信的看着许轩。
许轩松爽的向董忱打招呼:“嗨,董公子。”
我一把把董忱的手甩开了。
接着许轩下了车,走到我身边,问我:“你怎么了?”
我赌气也不吭声。
他竟然温和的来拉住我的另一只手,“你看你,说好了一起去看电影,你还不许我接你,说是怕同事看见不好,怕别人说你是奸细。其实谁会介意,是不是董公子?”
他说这话时一直是微笑着看董忱,又好象在故意挑逗董忱的神经一样。
果然董忱气急的问我:“你告诉我,你去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