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怔的想,一个月时间,竟然这么快过去了?
下班了,我怏怏的收拾了东西下班。
刚一走到门口,我又怔住。
许轩在马路对面等我。
我不理他,转身继续往前走,他在后面追我,真是老掉了牙的言情片段子,女人生了气,男人在后面苦苦的追。
终于我站住了脚。
他恳求我:“依兰,听我几句话好吗?”
“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们了。”我没回头,说道。
“一个机会都不给我?”
虽然没有回头,但我能想象他的神情,他这样高傲的人,年龄又比我大七八岁,过了三十岁了,能低的下面子和女人说这些,已经是很大的不容易。如果我稍有心软,只怕我就溃败了下来,可是理智告诉我,我不能回头,不能。
立盈是我的好朋友,她认识许轩在我之前,她不算横刀夺爱,只是她也是年轻好玩,结果才引出的这件事。我不能怪她,而且,我也不想失去这个好朋友。
我也知道许轩是希望和我在一起,假如他没有悔意,他就不会这么低声下气的来恳求我。
但是我实在不能接受,不能接受他的这段历史。
如果我不知道,或者立盈不是我的好朋友,或许我能劝自己大度一些,原谅他。因为这是现在男人都容易犯的错,只要他肯悔改,一切还有重来的可能。但是不能。
正如他所说的,能轻易的和一个陌生人上床的人,他能有多少道德操守。
有一些言情小说,男人女人通过*爱上了对方,现在我明白了,那纯粹是他妈的扯蛋。换做是你,你愿意接受一个和你发生了*的人吗?他能和你发生这一夜,他又会和其他多少人发生这些事?感情的世界本来就虚虚实实,掺杂太多水分,如果你知道了,你还能当象只吞了只蟑螂一样,吞了就吞了,忘掉吗?
我不能。
“再见!”
我说完这句话,没有再回头。
我知道许轩不会再来追我的,他已经失去了资格。
我病了,治衡被迫和我分手,我痛的肝肠寸断,我病了。现在我又病了。
妈妈不安的看着体温表,问我:“闺女?想吃什么?”
再好的美食也不会勾起我的胃口。
妈妈试探着问我:“是不是和那个许仙闹矛盾了?怎么了?他被青蛇勾引走了吗?”
我疲倦的闭上了眼。
因为肝火太旺,我口舌生了疮,脸上也起了红疹,当早晨起来对着镜子,我吓的一声尖叫,象是午夜凶铃。
妈妈吓的心惊胆战,“毛豆,你这是怎么了啊?”
没想到急性荨麻疹来的这么快,不到一上午的时间,我就病的起不来床,高烧,昏迷,说胡话。
妈妈还真有乐观精神,她伏在我的枕头问我:“银行卡密码是多少啊?”
我头一偏,又是人事不醒。
再醒过来时,我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了。
一转过头,我发现浑身都疼,而这时,我看见了一个人。
啊。
我握紧了拳头。
他向我不客气的哼了一声,骂:“毒牙!”
我气的掉了眼泪!
他又是咕哝:“叫你平时张牙舞爪,现在发不出威了,是不是?该!活该!”
我气的几乎想掉眼泪。这种混蛋,我已经病的不成样了,他居然还在我最崩溃的时候,落石下石,损人快己。
过了一会儿,他伸手摸我的额头,叹了口气,“还好,终于退烧了,刚才那头顶的温度,简直可以煎鸡蛋了。”
我想说话,发现嗓子肿的生痛,想说话也是撕心裂肺般的咿咿呀呀,说不出一句话来。
董忱竟然颇为得意的说道:“好了,平时都叫你张狂了,今天终于也给我机会让我翻身农奴做地主。”
我苦笑,我平时有这么压迫他吗?
他向我笑笑:“想知道你现在的模样吗?”
我摇摇头,不想。
他拿出手机,不怀好意的在我面前晃一下,我看了一眼,啊的一声叫,昏死了过去。
他得意洋洋的说道:“这副尊容,猪头三的样子,以后就是我的手机屏保,每当我心情不好时,我就看一眼这手机上的模样,想想这就是曾经欺压我的人,啊,你也有今天,真舒服!”
我气的一下掉了眼泪,什么人呐!
看我这么痛苦,他竟然拍手称快,什么人呐!
董忱就那么坐在那里看我,看我的眼神很专注。忽然间我一下掉了眼泪。
他诧异的问我:“你知不知道眼泪也是最好的调味品?它富含很多盐分,有机物质,你就这么把这些眼泪都lang费了,多亏啊!来来来,我找个杯子给你接着。”
何为蓝颜知己,我叹了口气。
“谢谢你!谢谢你在我还垂死前的挣扎时来记得落井下石。”
他皱眉:“这是什么嗓子啊,算了,我宁肯去听别人杀鸡杀鸭的拉二胡的声音,也不能听你的这个说话声,听了我会做恶梦的。”
“你带了什么好东西给我?”
他没好气:“三巴掌。”
我无奈的笑笑。
………………
手机响了,我偏头想去拿,董忱却霸道的拿过来,这一看上面,竟然是许轩的电话。
我示意他把电话挂断。没想到他非但没挂断,反而是对着电话扯起了蘑菇。
我听他说道:“以后不要再打电话过来!否则,我敲断你的狗腿!”
我瞪大眼,撕哑着嗓子问他:“你想干什么?”
他哼了一声:“我没抽了他筋就算不错了。”
我皱眉,不得不说话:“你这是干什么?他只是我朋友。”
“狗屁,也就只有你这样鹌鹑蛋脑子的人才会当他是朋友。”
我有些赌气,悻悻的骂:“是啊,你是不是在一边看热闹挺开心的啊?行,我承认,你走之后他就来追我,我对他也挺有好感,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