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了!乔金金究竟什么时候认识了这号地狱使者?
「两条路。你要自己从这里跳下去,还是要我把你踢下去?」
「有什么差别吗?」杰克开始哽咽。
「自己跳,不用被我踹一脚。」
「可以商量吗?这里是二楼,跳下去会出人命的。」
「第三条路,」水电工依旧一脸酷样。「我把你装在麻袋里丢下去。」
「还是这样好了,我可以自己跳下去。」杰克很识相地自己爬上阳台,玻鹧郏桓夷ゲ涮茫卤惶呦氯ジ恍睦碜急浮!?br/>
不一会儿,就听见「砰」地一声着地声,接着便开始哀叫着请人帮他叫救护车。
水电工对楼下的哀号声闻若未闻,面不改色地转身,抱起贵妃椅里醉酒的女人。
怀中的女人,被他毫不怜香惜玉的动作惹得再度睁开眼皮,却感觉眼前所见景象是她在作梦。
乔金金手摸着水电工的脸颊,表情是欣喜,也是困惑。
「我在作梦!」她重重叹了口气,彷佛找到了最安全的依靠,娇躯往他身上倾去,漫天的醉意袭击而来,她安安稳稳地赖在他怀里睡去,嘴里犹自念着:
「孟浪,你怎么会跑到我梦里来呢?」
第六章
清晨,虫鸣唧唧,阳光从落地窗迤逦洒进。
白色的薄纱窗帘随着晨风翻飘,像似一波波浪潮,让宁静优雅的卧房内响起风击帘纱的沙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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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娇美人儿,被打扰般地蹙起眉,宿醉的头疼让她发出浅浅呻吟。「嗯……」
难得睡得这么舒服,早上醒来的感觉却有些头晕难受。
「醒来了吗?」
温热的触感传来,感觉有人舔着她的耳珠,乔金金霍地杏目大瞠,瞳铃眼除了呈现震恐惊愕之外,再无第二个反应。
一座魁伟暖热的身躯,把她娇柔的身子困在长手长脚下方,如同身陷在无底的漩涡里。
「不认识我了?」孟浪一面汲取着她的发香,一面冷觑着她的反应。
「是你!」乔金金迅速拉开被单,往下一瞄。
还好,她的衣服全在,他并没有趁她不省人事时侵犯她。
「要不然妳以为是谁?」他翻身仰躺,一边冷笑着,一边以犀利双眸剥着一层薄薄的白被单,嚣张地饱览她玉挺的傲峰。
干嘛这样瞪她?有够色的!
她抬腿欲朝他狠狠地一踢,可惜,着裙装的玉腿空有气势而无攻势,被他顺势地握住,白皙的玉腿暴露在被单外,一只铁掌不但没离去,反而大演限制级的戏码,往她裙底探去。
「你想做什么?」乔金金不依地扭着身子。
「妳说呢?」孟浪以绝对的优势压在她上方。「我们两个,在床上,妳说该做什么好呢?」
他将她两手擒伏在她头顶上,轻松将她白色的蕾丝底裤勾至指上,往后丢去,胯下的坚挺随即抵住她的娇穴。
「下流!」她咬着他又硬又结实的肩头。「上次你说恨我,现在又……」
「上次是上次,我这个人记忆不太好。」不在意她如蚊般的叮咬,大手抚上精致小巧的脸庞,口气淡淡中透着不悦。
她怕痛,怀着他孩子时,才初期就在担心分娩时的疼痛;但,显然地,她这张脸动了次完美的手术,恐惧己被克服。
「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不然为什么对我忽冷忽热?」他们彼此互看不对盘,但经由肢体接触,空气中爆出僻哩啪啦的火花,两人倒是十足清楚。
「东京。」他点到为止,无法不去在意她的肌肤娇嫩得让人饥渴。
饥渴,从六年前便已萌生,速度极为缓慢,悄悄的、不知不觉的,最后长成一只可怕张狂的妖兽,再被他压抑成一座死火山。如今,火山可能爆发。
「很棒的城市啊!」他们这样躺在一起,想不出她该接什么话。
乔金金恍恍惚惚的,牧场里的激情画面涌现在脑海,加增情欲的沸燃。他的逗弄充满电流,全然地占有她。
「无所谓。」孟浪沙哑呢哝着,目光紧紧缠着绝艳的娇胴。
乔金金根本不晓得孟浪的主题是什么,结论已经出来,早知道不应该暍那么多酒的,更不该把三、四种酒混在一起喝,很容易醉……
「这样,妳喜欢?」他咬着她耳垂的敏感地带。
再继续装傻,他会让她自食其果。
「啊……不行,快放开我。」他们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她无意推却,只是嘴硬。
「妳不觉得现在喊停太慢了?」孟浪邪恶地用男性象征顶着乔金金的蜜口。
「你一会儿是牧场主人、兽医,一会儿是水电工,你这个人到底有几种职业?」
「不多。」他的手臂压在她的颈侧,和她眉眼相对、唇鼻相依,舔着她的珠耳,「只够糊口而已。」
「有说等于没说。」无法避开他的抚触,她只能别开脸。「说说看,水电工怎么摇身一变成为牧场主人?」
「这么想认识我?」他问道,手指爱抚着饱满的浑圆。
「一个女人,在这种时候应该很幸福。」乔金金慨然垂眸。
都怪这个男人突然提起东京。东京的事情她早因车祸忘光了,也被何婉婉禁止再去东京。
也许把此时的地点想成东京,把两人想成是一段艳遇,会自然一些。
迷蒙之间,她彷佛听见孟浪说出「我们会很幸福」之类的话。当然,这一定出自她的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