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童瞪眼道:“做甚么?”
萧浪眯着眼睛伸展了四肢,懒洋洋地哼哼道:“您挡住哥儿们晒太阳了。”
女童沉默一阵,却是微点螓首冷冷道:“只要你不怕一会儿被那条小蛇吃了的话,就继续在这里晒太阳吧。”
萧浪闻言,赶忙一咕噜爬将起来,大惊道:“那火蟒不都已经被你给宰了么?!”
女童冷冷地瞥了萧浪一眼,伸出了春葱般白嫩无瑕的玉指向远处轻轻一点,道:“本座杀死的只是那条体型稍大的蟒蛇,另一条现在还好端端的活着呢。”
萧浪讷讷道:“那小火蟒方才不是被哥儿们一石头......”
“你以为你是谁?西狂杨过?东邪黄药师?还是小李飞刀李寻欢?”
女童翻了翻白眼儿,直接打断了萧浪的话语,没好气地道:“若不是修为已臻先天境界的高手,又有谁能凭一石之力将这怪蛇击毙?”
萧浪愕然道:“那它怎么......”
“它只是醉倒了。”
女童说罢小手一翻,一个通体碧绿的瓷瓶凭空出现在掌心,赫然便是那瓶迷药之王:千日醉兰!
萧浪见状一拍脑袋,终于反应过来自己“飞石毙蟒”的壮举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原来那条火蟒吃了千日醉兰浸泡过的羊腿,方才终于药效发作,而萧浪的飞石也正好恰逢其会,正巧赶上了火蟒迷醉倒地的那一刻,所以才造就了那貌似飞石毙蟒的惊天壮举。
萧浪不得不承认,这实在是一种匪夷所思的巧合,巧合到让他的一张老脸火烧火燎,红的与关公彷佛。
“咳!”萧某人尴尬地咳嗽一声,随即谦虚的问:“高手,想那火蟒既醉,我等又当如何处置?”
小丫头又一瞪眼,道:“你先前不是说,要带我吃蛇肉么?”
萧浪一拍脑袋:“哎,你不说,我到险些给忘了!”
说罢,捋起了袖子,转身迈开大步,气势汹汹地便冲向了远处醉倒的火蟒,宛若杀猪的屠夫一般冷面无情。
只是须弥之后,萧某人却又灰溜溜地跑回来,讪笑道:“高手,那啥......那小蛇皮糙肉厚的,哥儿们又两手空空,只怕是掐不死它呀!”
小丫头一翻白眼儿,道:“掐不死它,难道不会用刀砍死它?”
萧浪迟疑道:“我的刀......”
小丫头指了指那柄插在山壁上几近三丈高度的邪骨宝刀,冷然道:“你的刀,就在那儿。”
“这我知道。”萧浪点了点头,苦着脸为难地道:“可那么高的山壁,又滑不留手的,就凭哥儿们那点微末的轻功,就算是架把梯子也上不去呀。”
小丫头闻言顿时陷入沉默。
萧浪见状,立即恬着脸笑道:“高手,你轻功那么好,不如......”
小丫头瞧着萧某人无赖般的嘴脸,沉默半晌后,终于叹了口气,幽幽道:“也罢,遇见你,算本座倒霉。”
萧浪闻言呼吸一窒,顿时恨不得立即掐死眼前这个也不知是什么座的丫头片子。
小丫头不管其他,只是抬眼瞧了瞧山壁上直至末柄的邪骨宝刀,随即便歪着小脑袋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萧浪见状也不催促,只是静静地期待着这个口气极大的丫头片子接下来将要展现何等惊世骇俗的神妙轻功。
小丫头踌躇半晌之后,却是突然昂起了螓首张开了双臂,俏脸儿通红地道出一个字:“抱!”
萧浪闻言微微一愣,诧异道:“抱什么?”
小丫头红着小脸,轻声道:“抱我!”
萧浪顿时脸红心跳,心中暗想这丫头片子莫非还想抽点利息不成,当下忍不住双手交叉护在胸前,讷讷地结巴道:“抱、抱你做什么?!”
小丫头见状,原本就红彤彤地俏脸顿时红地仿佛要滴出血来。
下一刻,羞惭之极的她,终于勃然大怒。
“好一头呆驴!那般高的山壁,你若不助我一臂之力,老娘又怎生上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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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岳满心期盼地申请三江推荐,却被告知审核没有通过,望岳不知三江的编辑若何想法,只是自己心中那股不平不甘之气却是日益汹涌。眼看着本书的篇幅已是越来越长,可是门庭冷落依旧,点击推荐收藏等数据还是低迷的惨不忍睹,望岳心有戚戚,却是苦口难言,是以越写越是沮丧,越写越是彷徨,就连原本的那份执着和坚持如今亦是日渐动摇。有时候,现实跟理想之间,真的如隔鸿沟,在无法改变的残酷现实面前,望岳也不知到底是该彻底放手还是随波逐流,难道非要逼得哥儿们重拟大纲重写情节,然后改头换面,以一副貌似新作的样子,重发连载么?呜呼,哀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