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丧不服选举的决定,现在整个社团乱成一片,众多社团大哥都受到了威胁,前任话事人吹鸡现在在大丧眼里不过是根鸡毛,无权无势,只不过做了清水区的一个小领导,这位子还是大丧捧上去的。吹鸡受了大丧的恩惠自然心向大丧,但龙头棍这件事非同小可,弄砸了自己人头不保。
社团内乱,就会导致社会的动荡,不时有些小混混寻戏滋事,这样一来虹海的警方又有的忙了,在马军的带领下查办了好几家经常闹事的舞厅酒吧,但这类斗欧事件依然没有消停的意思,反而愈演愈烈。擒贼先擒王,马军命令手下开始向社团大哥们发动攻势。
另一方面,吹鸡不敢得罪大丧,但龙头棍的事也不敢向邓伯怠慢,心里纠结不定。终于还是拿起电话,打给了邓伯,声音有点底气不足:“喂,邓伯。吹鸡啊。”
“什么事啊?”
吹鸡沉默了几秒没敢说话,邓伯有点不耐烦了,催促道:“什么事啊!”
“我。。。。我觉得阿乐实力不够,我不把棍子交给他。”
邓伯显然有点怒气了,“你喝醉啦?还是吸多啦?我先让你去洗个脸,想清楚再回来跟我说。我在这等你,别耍花样。”
吹鸡无奈挂了电话,但背后已湿了一大片,现在自己处于两难的境地。一个是社团有钱有势的大丧,一个是社团最有辈份,最德高望重的邓伯。得罪了谁都是死路一条。
这时阿乐的一名小弟也收到消息,急忙找到阿乐,道:“收到消息,大丧不服,绑架了龙根叔和阿森。”
阿乐二话不说,尽量让自己的情绪缓和下来,打通了大丧电话:“喂,大丧,我是阿乐。”
大丧的口气还是那么嚣张:“有什么贵干啊?”
“收到消息说,你和龙根哥官仔森吵架,绑架了他们。”
“是啊!”
“大家都是自己人,龙根哥几十岁人了,有话坐下慢慢说。”
“靠,关你屁事!”
“兄弟吵架不好看,我做个和事老。”
大丧的口气越发挑衅:“哦~对!你是话事人嘛!拿到龙头棍再跟我说,拿到龙头棍再跟我说!就这样!!”
再回说吹鸡,被逼无奈,心情复杂无比,已是走投无路了。此时在车里对开车的小弟道:“不要经过龙头道,送我去邓伯那。”
“是,老大。”
吹鸡是怕经过龙头道遇到大丧的人,那样自己想跑也没机会了。找到邓伯还能找到一线希望,在他眼里邓伯比大丧来的要可靠许多。
“这样不行,看来得躲躲。”吹鸡还是叹了口气,犹豫不决。现在的他早就没了当年话事人的威风,更像一名落魄的小弟,“去新城把龙头棍拿来,谁都不要给,等我电话。”
“是,老大。”
正开车经过一个路口时,后面急速抄上来一辆白色面包车,开到吹鸡前方,顺势把后车门打开,仍下两只木箱,吹鸡的车急忙刹住,那辆面包车早已扬长而去。
木箱由于过快车速,仍到地上时已经破裂,里面迅速爬出一人,爬到街边大口喘着粗气,表情十分惊慌。还有一名老人已经接近昏迷了,这两人便是阿森和龙根,两人的全身都布满了伤口。
惊恐未定的吹鸡马上下车跑去察看,发现龙根好象已经昏死过去,急切道:“龙根!”
只见龙根颤颤悠悠蹦出几个字:“八点钟,有骨气。大丧说,他要什么,你知道。。。。”说完倒头昏了过去。
吹鸡心里刹那间闪过三个字,“龙头棍!”自己要做什么全被大丧算准了,看来要跑是不太可能了。立刻命令自己手下道:“现在就去新城取棍子!”
因为吹鸡的一个电话,邓伯隐约感觉到要有大事发生了,叫来了串爆和老鬼伦,这两人一个支持大丧,一个支持阿乐,各执己见。虽然话事人已经选定了,但看的出串爆依然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