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夜城内。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城内各大街均是人来人往,骚动不堪,偶尔会有一两队兵马在街上横冲直闯,更给街上造成了混乱的场面,兵马一过,大骂声不绝于耳。街上商铺林立,各种摊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犹如万花竟艳般,好一片热闹之景。
一条不知名的街道中。此街比起城内的其他街来,显得有点萧瑟,几乎没有什么店铺,差不多全是破烂不堪的住宅楼,路面凹凸不齐,窄小狭稽,所以此街相对来说冷冷清清,只有偶尔几个男男女女匆匆走过,不愿多留一会儿。
与这条街不对称的是,一群衣着光鲜,丝绸遍身的年轻人慢悠悠地走着,时而发出夸张的大笑之声。这群人一看便是富豪子弟,而走在最前面的却是一个衣衫褴褛,满嘴脏话之徒,与这群人显得格格不入。这人一身青衣,衣上破破烂烂,补丁打得到处都是,头发凌乱地趴在脑袋上,似是很久没有梳洗了,脸上时不时地露出一丝卑鄙的阴笑,若看见一美女,便盯着人家敏感部分一阵猛看,手中还装模作样地拿着一把小黄扇,扇上写着“我最风流”四个大字,可那书法实在不怎么地,那四字疲软无力,犹如小鸡啄米而出。
而就是这么个穷酸模样的无赖之徒,却仿佛是他后面那群纨绔子弟的头头,甚是怪异。
“你们看前面那个穿红色衣服的少女好看不好看?”青衣少年问道。
“老大,您可真是有欣赏水平,那女的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身材一流,若能将她弄到床上去翻云覆雨,肯定爽快之极!”青衣少年后面书生打扮的满脸贵族气息的少年谄笑道。
“呵呵”,那青衣少年发出一声奸笑,三摇六晃地朝那红衣女子走去。
“姑娘,你可真漂亮,不如跟了我吧,保证让你在床上欲仙欲死,享尽齐人之福。”青衣少年流里流气道。
红衣女子满脸厌恶地看着青衣少年,眼中露出鄙视的神情,不屑地道:“死流氓,跟我滚远点,否则别怪本姑娘不客气了。”
“哈哈哈哈……”,一阵淫荡的笑容从青衣少年口中发出,好一会儿,青衣少年才停止大笑,说道:“哟,小美人,我好害怕……”猥亵之话还未说完,只见那红衣女子一拳打来,青衣少年脸上即刻红肿一块,后面那群纨绔子弟见青衣少年挨打,立马怒吼着冲了上来,围住红衣少女。红衣少女似是感到了害怕,面露惊恐之相,而那青衣少年挨了打非但不生气,反而笑意更浓了,摸了摸红肿的脸,笑嘻嘻道:“美人的手真是香味十足,打起人来还这般舒服,难得啊!”
说罢,一只手摸向红衣少女的脸,另一只手搂住其腰,正欲轻薄。
“大胆狂徒西路,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良家妇女,该当何罪!”一声高喝从天际传来,原来那青衣少年便是西路。
还未等西路反应过来,说话之人已到了众人眼前,乃是一名老者,白发苍苍,颇有仙风道骨,鹤立鸡群之感。
“你个老道士,不在道观里安享晚年,跑到这里来干嘛。现在这年头英雄可不是那么好当的,看你个老家伙,站都站不稳了,闲事最好就别管了,你们天道门顶多也就能吓唬吓唬小孩子,我可不怕!”西路一边挖着鼻孔,一边漫不经心地道。
“孽徒,既然官府制服不了你,让你这个祸害逍遥人间,实在乃是上天之过,如今就让贫道收拾你吧。”老道士义正言词道。
“哈哈”,西路又是一阵怪笑,说道:“就凭你这老家伙么?我看啊,你还是把这点精力放在如何买到好的棺材上为好,免得死了没地方埋。”
“你,你,你……”,老道士气的说不出话来,也顾不得涵养,大叫起来:“我清虚道人何时受过这等侮辱,今日非叫你死无葬身之地不可。”
那群纨绔子弟见形势不对,似是大战难免,拔腿就跑,一会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而那红衣少女也缩到了一个角落处,远远地观望。
清虚道人鞭子一扬,一道气波击向西路,西路连忙避开,清虚道人见西路轻松躲过,鞭子乱舞起来,然而看似杂乱无章,其实鞭鞭暗藏玄机,天道门的阵法并非虚传。清虚道人的鞭子气流把西路逼得上蹿下跳,气喘不已。此时街上已是飞沙走石,狼藉一片。
西路见清虚道人那该死的鞭子始终挥个不停,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不禁心里暗骂,把清虚道人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同时想着该如何反攻这阵法。“横空出世”?不行,这招太硬,万一被清虚道人化解,自己便无脱身之能;“香风化骨"?也不行,这招太软,只适合于近身打法。猛然,一招“暗影迷踪”闪过脑海,西路得意的笑了。
清虚道人见西路被自己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心道传言也不真嘛,亏得诸多大陆高手说得他神乎其神,看来也不过如此。向我天道门是多么源远流长,博大精深,怎么会斗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