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白豹再也无法忍受,「我可以进去了吗?」
她红著脸,小声道:「嗯……」
「主人臀部抬高一点──」
岑竹只有依言,将臀部挪高,瞬间,那根巨大的肉物,已小心的挤到她的花穴中,「啊…轻点…太大了……痛…」尽管蜜穴里的润泽已经足够,但白豹的肉物毕竟仍是太过粗大,她边痛边叫,随著不断深入的物事,却又奇异的带给她难言的快感。
终於,整根巨大捅到最深处,顶进了子宫,她的蜜穴紧紧地咬著它的肉物,它开始猛烈地抽送了起来,不断地撞进她的深处,重覆再重覆,它的动作完全是飞速地进行,迅捷地移动著白豹精实的臀部,而那两颗饱实又巨大的浑圆,随著它的撞击也不停地拍打著她的阴户。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於耳,她被白豹狠操了许久,剧烈的快感让她泄身了数次,她被干得心神涣散,双眼朦胧,腰肢早已酸软,花径中阵阵的痉挛。
她的身子几乎要炸开了,要碎裂了,要死在白豹勇猛的身下了。
她无法自己的发出一声又一声淫媚的叫声,那娇啼令白豹更加疯狂,它忍不住加剧频率,更快地抽送著。
「啊…太快了…孟极…慢点…」身子的快感再次积累,她只觉再也无力承受那过多的美好,白豹的巨大与坚硬不断刮弄著她细致的内壁,她的紧小每回都被撑绷得几乎胀死,但也就是那样快撑绷到极点的快感,更令她销魂得欲死欲仙。
压在她身上不断进出的巨兽,竟是她的契约灵兽,一思及此,便令她有种堕落的罪恶感与快感,强壮的野兽不断飞速的骑著她,她被弄得快要疯狂,下体牢牢的紧吮著它的欲根,紧小的蜜穴不断吞吐著它巨大的肉物。
「唔…快不行了…唔…快坏了…啊…」极致的快乐一旦持续过久,交合的快感变得些微的痛楚,猛烈的异种交欢实在太过了,背後式的体位著实实太过深入,体内被那根过於粗大的物事搅动的淫水狂泄,她神智渐失,意识逐渐茫然不清。
「主人,再等会儿…唔…」白豹粗喘著,下身不断进出的同时,它亦伸出长长的舌头舔弄著岑竹晶莹雪白、曲线优美的後背,边干著小穴边舔弄著令它疯狂的娇躯,喔!这滋味实在太过美好。
以原形干过岑竹之後,今日总算得偿宿愿,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尽情的欢愉,这甜美绝对值得它漫长的等待。
豹身的持久度更是化为人形的倍数,可以想见岑竹将拥有多麽『悲惨』的遭遇。
岑竹在它身下恍恍惚惚的想著:「她会死掉的!她会死於这不知节制的白豹身下!」
「不要了…嗯…不要…」她忘情叫喊著,身子不断随著白豹的撞击而往前,她跪在地上的蒲团亦随著白豹的大动作一起往前移动,在勇猛而毫无技巧可言的豹屌之下,她却因为这种激狂的占有而感觉到身为女人的欢愉。
163大比结果(微h)
自那日被孟极纠缠著与它原形白豹交合之後,岑竹深深了解何谓『作茧自缚』与『食髓知味』。
她将轩辕彻为孟极准备的金鹿丹赠予他时,孟极心中一阵感动。尽管对於轩辕彻等人分走岑竹的身心一事他仍是无法完全放开,但不得不说,轩辕彻及楚天云都是相当好的人。
孟极自我安慰想道:多了这麽些好人来照顾主人,也许不见得是件坏事。
常常,两人天南地北的聊著、谈著时,孟极那俊美的面容上就会出现一种几近疯狂的痴迷,接著,就是他低下头,用灼热到几乎要把她焚毁的热情挤入她的唇齿,吸吮她的津液,再下来就是它化形後的人兽交合。
面对那样强大而又渴望自己的灵兽,岑竹几乎毫无招架之力的倒在其身下任它为所欲为。
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竟会渐渐习惯被一只白豹强索欢爱,也许,这一切都改变,都是源自於她的心。
因为她喜欢上它,所以对於它时不时的求欢不再心生抗拒。甚至渐渐能够享受与白豹火热情欲之间的水乳交融。
这日,她捂著手小小的打了个哈欠,躺在前些天她去坊市置办的木床上,她睡眼惺忪的模样令孟极忍不住心疼又好笑。
他伸出手轻轻玩绕著她垂在胸前的长长发丝,道:「是不是我昨晚要的太猛?但主人叫得那般欢,我以为主人喜欢──」
岑竹俏脸酡红,瞪大了眼睛,连忙以手覆住孟极的薄唇,阻止他即将吐出口的话语,她睡意瞬间消散,「你学坏了!」这毫无疑问是肯定句。男人在床上是不是都会这麽坏,这麽孟浪?
想到他昨天那般整治自己,以它白豹长舌将她身上所有洞穴都舔弄,甚至还以舌头替代肉棒,用长长的舌在她蜜穴里冲刺穿插,直接让她在它舌下泄了数次身後,才以它巨大的肉物狠狠的贯穿她,甚至它的尾巴同时抽插她的菊穴,她昨日在惊愕中被它的肉物及尾巴玩弄得欲死欲仙,还以为她会被玩死在床上。
在那种交欢之下她几乎叫到嘶哑,那刺激实在太过,它实在太坏了。一思及此,岑竹忍不住又白了一下眼前已化为人形的孟极。
孟极嘴角微扬,他伸出舌头舔弄了岑竹白嫩的小手,见岑竹惊吓的收回小手狠狠的瞪著他时,对她绽放出一抹绝美笑颜。
低下头,不顾岑竹犹自瞪著他的小脸,深深了吻住这名他万般怜爱的女人。
好一会儿,当两人呼吸都渐渐不稳时,他才放开岑竹,但双手仍有力却不失温柔的将她娇小身躯揽在怀中。
尽管两人都不再言语,但那温暖的怀抱让彼此心中都感觉温馨且充实。
云飘,水流,花开,花落。天地间的一切再不重要,当两人如此厮守在一起时,这静谧时光里的一切是如此自然美好。在一连串的动盪之後,此时此刻的平静,让他们更加觉得珍惜。
彷佛过了一瞬,又彷佛过了许久,岑竹才轻轻叹道:「我差不多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