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头雾水的看着我,笑了笑说:“行啦,我在呢,我在呢昂。到底怎么了你这是?”然后抱住我,下巴颏顶在我脑袋上轻轻蹭了蹭,又试图将我往电梯里带。我身子一缩猛摇着头,他也不懂我为何那样。
“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哭死?”我开始问他莫名其妙的话,有的没的。
他这才感觉出我的不对劲来,伸手在我脑袋上摸了摸道:“病了?发烧了?”
我又追问:“死了你会不会再娶?”
“……我还未曾娶妻呢别闹了美女。”
我回想起来觉得那晚上电梯惊魂后我整个人跟被鬼上身了似的,神神叨叨,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看我的。
我拉起他的手就向门外走:“现在就让你娶。”
“喂喂、你怎么了啊你?”他在身后被我拽得差点跌倒。
我停下脚步扯了个很假的微笑说:“yes,ido。回答你那天想说的问题,你如愿以偿了少年。”
“哪天啊?我想说什么了?”
“捣鼓兜里的钻戒被我看穿了,别装了。”
“你还真——”他的话语被我的吻突然打断,我变成了强攻,强占了他的唇舌,卡在嗓子里的后半截儿话让我给生生变成了呜咽的喘气声。
他头一次像个小受,完全搞不清我的状况呆呆站在他一动不敢动,我好不容易侵占完又拉着他往回走,他问我:“不闹着现在结了?”
我说:“不是香港居民,再说吧!”
“别再说啊……”
“怎么?”我猛一回头:“你求我?”
他睫毛微垂,末了发出了无奈的笑声:“你……个小磨人精!”
“你才是磨人精!你全家都是磨人精!”我的胡言乱语显然吓到他了,我甚至根本没反应过来我又哭了。
他微皱着眉头盯着我的眼睛郑重问:“你发生了什么?告诉我,好么宝贝?你很反常,我很担心。”
我摇头,然后转身。
他在后面想拉住我,我一股脑跑进了楼梯间。我再不愿坐电梯,撒丫子只顾往上跑,他边喊我边追,我也不理他。
回
声很大的楼梯间只能听见我俩的脚步声和喘息声,我想那时候我的样子一定很可怕,就跟鬼上身没什么两样,樊晟年他一定吓傻了。
就这么和他猫追老鼠般一口气跑了十来层,我瘫坐在一阶台阶上指着他:“你别过来,你在下面歇!”
“啧,你……唉!你是不是报复我呢啊?怎这么会折磨人啊?我都被你给弄糊涂了,你到底——”
我又突然凑到他面前将他吻了个扎实,他瞪着眼睛靠在墙上反击,我们疯狂的拥吻,就好像死前最后一吻似的那么用力。
等我歇过劲儿来的时候又要转身跑掉,这回他一把抓住我,一使劲就将我按在了地上。
“说,这游戏何时结束?”
“什么游戏!谁跟你——唔唔……”他朝我唇上重重咬了一记,瞪着我像是要讨个说法。
“很好玩么?嗯?”他一只手已然在我衣服里游走,我死死抓住不从,内衣扣却被他轻松搞定。
我用膝盖顶了他肚子一下吼道:“想吃我?想的美!”然后猛一个鲤鱼打挺捂着胸口继续向上奔。
他仿佛被我那句话给激得能量加满,奋起追逐,我一路跌跌撞撞被他抓住并按在地上强吻无数次。
也不知道用了多久,我才看到楼梯间那个大大的数字33。
我俩已经纷纷没了力气嬉闹,眼瞅着胜利就在眼前,可是谁也无法再往上爬半阶,只能眼睁睁看着剩下的二十几阶空流泪。
我侥幸比他高几阶,有气无力地嘲笑他道:“你追啊……有本事你再来啊……”
话音刚落,他蜷身做了个往上蹿的动作,我被吓得“嗝”地一声竟打起了嗝来。
他倒在地上哈哈大笑,看着我在那“嗝嗝嗝”个不停。
“吓死你。”他笑着说道。
“吓不死!”我狠狠回复。
谁知他真的突然蹿上来骑着我说:“那操得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