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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开就会自讨苦吃,他吃过一次了,差点就永永远远地失去依依。
后悔,又能改变什么呢?不可以再重来,而白玉棠爱依依,并不比他们少一分。
谁不想一对一的爱人呢?可是,爱上她,还能如何呢?
退出,那心荒何处。
三人带着依依到了山下一处荒弃的民房,连年的干旱让这里的人极难为生,多数都走了。
美丽的大雪山啊,就要融化了,这肥沃的土地,会养育很多人的。
她手好冷,白玉棠将她的手放在心窝间,她还是好冷好冷。
熊熊的火苗也催不走。
道剑给依依喝了一口烈酒,用来催走她的寒意。
都不知要如何运用冰火种,只是,再如此下去,依依一定会受不了的。
天枫想了想说:“我看冰火种是在热水上的。”
小白马上就去烧水,将依依丢在热水中,不断地加火。
热得她探出头大叫:“小白,你是不是要煮了我吃。”
“依依啊,为什么你热得一身是汗,手还是冷冷的。”他捉住她的手,真的好害怕。
“可是我觉得要爆炸啊。”
“大概不能碰到温水。”道剑低沉地说着。
小白又用羊毛毯卷起她,抱起来,心痛地问:“还热吗?”
“小白,我是不是要死了。”她低下脸。
“不许胡说,不许死。”他凶恶地一叫,擦拭着她湿湿地发。
天枫还在研究着冰火种:“是不是要把依依放雪水里啊。”
小白紧紧地拥看依依:“你少胡说了。”依依都那么冷了,再放雪水里,那不是要她的小命吗?
他郁闷地用身体暖和着依依:“那梵,你还想怎么样,冰火种来了,还不出来,你要是想死,就一个人死,别拖着我的依依。”
他们只当小白是胡说,可是,到了夜深的时间,却听到了依依腹内发出的声音,好小,还是探下头去听。
兴奋地跳起来:“天枫,快把冰火种给我,那梵说,让依依吃下去。”
“你发什么神经啊。”天枫坐起身。
却看到依依冷得唇色都白如雪一般。
“是真的,快点,依依好冷啊。”他好心痛啊。
“试一试吧。”道剑也叹气。
还以为冰火种和地母石一样有着灵力,可是三人用尽各种方法,都无法有功效。
冰火种?她心里一股力也冲得好强。(又差一点文字……)
他有些惊讶,眼睛睁得大大的:“依依。”
“谁是你的依依,我是李冰雪,大师兄,你在正好,给我防着这该死的羊妖不要逃走了。”
“依依,你怎么了。”道剑也很吃惊地抓着她画符的手。这手势,这力气,是依依所没有的。
“千万不要吓我。”天枫打了个寒颤,爬了过来。
她眼一眨:“天枫,是不是想比赛。”
“你是依依还是李冰雪?”真可怕啊,比赛,依依从来不说的,她宁愿认输。
这分明只有李冰雪才说得出的,她一直就想把任何人都给压下去。
白玉棠也紧张地看着她,希望从她的眼里,看出一些不同的之处,不要这样冷冰冰的,吓死他。
他的依依,心痛啊,为什么变成这样冷冷的了。
“谁是依依,大师兄?”她一脸的迷糊,又精明又是冰冷。
再看了看这里说:“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我的记录,从来没有那么久的,羊妖就是跑天涯海角,我也会抓到,收到镇妖塔里去。”
小白好想哭,看着道剑:“我的依依呢?我的小心肝呢?”
呜,为什么一样的人,却不是一样的心呢。
感觉也不同了,他眼一低,锐利地看着她:“把我的依依还来,你给我缩回去。”
“混蛋,你这羊妖,看我不把你给收了。竟敢冒犯本天师。”手一转圈,化成一股风,直朝白玉棠袭来。
白玉棠愤怒地一把挥开:“把我的依依还回来,李冰雪,你给我缩回去,永远地离开,不然我将你奸了再杀。”曾记得,依依就是因为李冰雪的逃开,才会在她的灵魂里的。
“羊妖。”她厉害地叫:“大师兄,把他收了。”
天枫徒然地跌坐在毛毯上,这还是依依吗?依然如此的冰冷无情。
不是,不是他们的依依啊,老天啊,为什么这样子。
那梵只是在高处看了一眼,半合着眼:“何必闹呢?”
“你是谁?”她冷然地问着。
那梵一笑,然后下了云端,站在她的面前:“我帮你,如何,我想,我也有些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