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试着处理一下实际的事情吧。”飒月转而望向酌月,“酌月,你坐下说。”
“好。”酌月在床沿坐了下来,“这次魔族将要派遣议和使者到我们军中来,但是,根据斫大哥的说辞,所来的议和使者是魔军中主战的首脑人物,我从来就没有亲自做过接洽的工作,而且,对方还可能会故意地为难我们,你说这该怎么办才好?”
“对方会派遣几个人过来?”飒月想了想,问道。
“两个。”
“给他们安排了住所吗?”
“有一个接洽用的帐篷,但是来的好像是两姐弟,可是,我们军中又没有多余的可以用来接洽使者的帐篷。”
“那么就把我的帐篷空出来给他们用吧。”流镯说道,“我们神族的帐篷除了族长和首要军长以及四位长老的帐篷是独立的以外,其他的都是以家庭为单位居住的,而柏蒂斯的帐篷早就做伤者医治的病房用了,我的父母现在到各林地去采集军需食物和药品,近期内还不会回来,我的帐篷是唯一可以空出来的。”
“那你怎么办?”
“反正我每天都要来这里学习大半天,如果飒月不反对的话,我想就住在这里好了。”流镯看了看飒月。
飒月随即点了点头,“也好,反正这里也只有我跟剑秋两个人住,你搬过来的话只要再增加一个床位就好。”
“那好吧。”
“流镯,关于接洽魔族的议和使者的事情,你有什么看法?”飒月看了看流镯。
“具体的事情我是不太清楚,但是,至少他们的衣食住行是要安排妥当的。”
“这些我当然知道,主要的是对方并没有议和的诚意,万一弄不好的话……”
“酌月,再所有的领导者当中,你并不善于接待的工作,你知道斫为什么会派你去接洽魔族的议和使者吗?”对于这点,飒月也是一头雾水。
“我怎么知道,大概是他头脑发热吧?”
面对着酌月有些愤然的情绪,飒月微微地叹了口气,“斫不是那种头脑发热的人,他会这么做就一定有什么理由的。酌月,既然对方没有议和的诚意,你就要做好帮对方洗脑的准备了。”
“洗脑?”
“是啊。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好,只要让他们觉得议和所带来的好处绝对比战争要好就行。”
“可是我的口才连携梦都说不过,怎么可能……”酌月对于飒月的提议可是一点把握也没有。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你只要抓住他们的弱点,死命地攻击这些弱点不就好了吗?”
“哪有那么容易啊?”
“至少,要先尽你的能力去了解对方的身家背景吧,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这个倒是没什么问题啦……”
“还有,流镯你也跟着一起去吧,老是待在这里的看书不出去实践一下也是不行的。”
“嗯……”流镯同意地放下了手中的书本。
“好了,你们都去准备吧,彼此要相互照应,不可以吵嘴的。”
“吵嘴?”酌月看了看流镯眼中对他的恐惧,微微地叹了口气,“就算我想吵也吵不起来吧?走吧!”
流镯跟着酌月出去了。
不久之后,斫带着惑泠来了,他让惑泠守在外面,独自走了进来。
“咦?酌月没有来这里吗?”斫看见飒月正一个人在帐篷里看书,不禁问道。
“她来过,刚刚才离开的。”飒月微笑着放下手中的书本,“怎么有时间来看我?”
“我想你应该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吧?”
“我只想问问你为什么要派遣酌月接洽魔军的议和使者罢了。”
“其实关于接洽魔军的议和使者,我心中的最佳人选是你,但是你现在不宜多劳,就只好由酌月代替了,毕竟她是最喜欢来找你商量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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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不太明白。”飒月摇了摇头。
“你只要见到魔族来的议和使者就知道了。”
“为什么?难道是我认识的人不成?”
“她跟你有过一面之缘。”
飒月仔细地在回忆中搜寻,却始终不得其解,“我不太记得了,我什么时候见过除了零星以外的魔族人啊?”
“在你十岁那年。”
“我想起来了,我那时候正在研习空间转移和破封印的法术,所以才因缘际会地去了一趟堕星,我记得在堕星上遇到了一只魔兽正在攻击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少女,便在情急之下出手救了她,还将项链送给她当作礼物,难道来的人是她么?”
“不只是她,还有她的弟弟。”
“真没有想到她会作为议和使者到这里来。想起那个时候,她虽然被那魔兽饕餮伤得奄奄一息,眼睛里却仍然有着生气,表达着她想活下去的信念,我当时就是被她的这种眼神所征服,才下意识地出手救了她,还好那饕餮只是处于发育期阶段,力量还不是很强大,否则的话我回来的时候就不是只受这么一点小伤了。”
“小伤?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当时回来的时候已经筋疲力尽,我将你从光之林背回来之后你一连昏睡了五天五夜,把你父亲都给担心死了。”
“最担心的人其实是你吧?”飒月有些腼腆地笑道,“我听爸爸和妈妈说你和酌月可是一连守了五天五夜都没怎么睡呢。”
“你还好意思说。”
“放心啦,我命大着呢,没那么容易就死掉的。”
“你啊!”斫宠溺地用纤细的手指轻轻地点了点飒月的额头。
“对了,斫,还有一件事情想找你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