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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炉上的珐琅锅里闷着红烧猪蹄膀,溢出动人香气,这是傅益阳最爱吃的,另一头则烹煮着她最最喜爱的麻辣豆腐。
电子锅的出气孔窜出一阵白烟,灯号显示为保温状态,表示米已煮熟。另一个电锅里则是煲炖着香菇鸡汤,关不住的气味在厨房里弥漫着,交织成诱人的芳香,手边的炒锅里则是青椒牛肉,香味越来越浓,溢出锅来。
公寓的大门悄然敞开,一道颀长的身影站在门口环视着幽雅简洁的空间,俊美无涛的立体轮廓因为扬起嘴角而更迷人,那双迷倒万千少女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着。
循着食物香气踱步来到厨房,倚靠在玻璃门上,默默的凝际着正背着他的忙碌的纤丽倩影,白色的长t恤正好遮到她的臀部,里面若隐若现,春光随着她的走动一摇一摆的,傅益阳咽喉微紧,咽了咽口水,眼尖的他无意间瞥见她优美白皙的瓷颈上,犹残留着粉红色吻痕,让他的心猝然抽动。心动不如行动,他迈开长腿,冷不防从身后搂住莫璇儿那曼妙的腰身,在她粉嫩的颊上偷了个香。
“啊——”莫璇儿惊呼一声,手中的菜刀险些切伤手指,娇嗔着怒视着他,小手拍了拍心口,“吓死我了!”
“好香。”傅益阳的大掌往上移动几公分,虎口恰好托住她挺立的浑圆,一语双关。
熟悉又令人晕眩的气息在鼻端缭绕,加诸于胸部的有力掌劲,她体内奔腾流窜的情怀如闯开闸的潮水砰然而出,心湖一阵荡漾,屏息,脸颊上飘着几朵酡红,手上的刀早已放下,覆上他厚实的手背,想要将手拉开,声音中饱含着羞涩甚至带着娇媚,“别……我做饭呢……”
“我正好饿了!”傅益阳在她的耳鬓落下一吻,低哑道,大手却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明明早上才见过的,只是出去工作一会儿,但是他却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的漫长。
他埋首汲取她的发香,明明用的是一个牌子的洗发露,但是却总是觉得她身上的味道格外的好闻,搁于她腹部的双手稍稍把拢,让她的臀服贴在他的西装裤下。
“那……那你……起开啊,我……我做饭……给你吃!”莫璇儿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像是倒在一块海绵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你知道我想吃的是什么!”傅益阳在她的耳蜗边吹着热气,遒劲的手指wo住她xiong前的柔软,时而轻缓、时而加重力道,恣意rou捏着,声音暗哑低沉,带着浓浓的情(河蟹)欲。
他现在最想吃的就是她,现在一看不到她的身影,他就会心不在焉,心思全飘走了。
一早上他的脑子里全部都是她的倩影,眼睛也不时的往她的空座位上飘去。
“嗯……”莫璇儿猛地拱起背脊,嘤咛一声,娇媚而略为抗拒的态度,宛若高傲又故作姿态的猫咪,让人更想软化她。
这个男人明明每天都会……那啥的……为什么还像只贪得无厌的禽兽一样呢,难道他都不会累的吗?
“你早上不是……不是……”莫璇儿只觉得自己耳蜗里的热气越来越多,越来越热,白玉如天鹅般优美的脖颈上嵌着深浅不一的吻痕,有的是早晨的,有的是刚刚印上去的,口水还沾在上头,双手努力的想将他的手打掉,但是这双大手却宛如粘了胶水一样,死活的不肯松开。
傅益阳含着她小巧圆润的耳珠子,贪婪的吮吸着她身上淡雅怡人的柑橘香,一本正经的说道,“早上是早上,现在是现在,再说了我中午可没在家,现在当然要补回来了!”宽厚的手心不知疲倦的往下滑去……
如果可以的话,莫璇儿真的很想赏给他一个卫生眼耶,早知道她就不该兴冲冲的决定做晚饭,这根本就是她自找的,只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啊!
“别……快松开……我辛辛苦苦做的……做的晚饭……不能浪费……”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脸颊耳根子全部都染上了潮红,面若桃花,声音颤颤巍巍的,三分娇,七分媚,只是如果声音能够大点的话,可能会有说服力点,只可惜……
“等会儿在吃,有的是时间!”傅益阳啃着她的脖子,额上的汗水细细密密的,整个人的身体重量全部压在莫璇儿的身上,让她不得已的往流理台上靠去,唇间吐出几个字。
那你有本事也等会儿,莫璇儿心中腹诽道。
大手的力道突然重了起来,将思绪飞扬的莫璇儿拉了回来。
“小东西,你又不专心了!”傅益阳像是惩罚般的狠狠的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莫璇儿哪里禁得起他的恶意挑逗,身体如触电般颤栗连连,理智已失去主宰,只能温驯的任他摆布,软塌塌的融化在他比火更为炽热的怀抱里,但是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着,“可是……可是锅里……锅里还炖着肉呢……”
傅益阳只是瞥了一眼,随后又深深的埋进她的香肩里,温热的舌尖轻触着她美丽的锁骨,一遍一遍,像是顽皮的小孩子碰上了自己心爱的玩具,流连忘返,现在她就是他的美食,这软绵绵的身躯可比锅中焖烧的美食,引人垂涎,雪白的肌肤泛着玫瑰般色彩,诱人采撷。
……
激烈的欢爱,让两人都汗水淋漓,任彼此的气息相融交换、以吻探索对方的灵魂。
狂野而大胆的男欢女爱持续蔓延着,夜,才正开始绚烂……
翌日清晨
天边晕染着一抹蓝,由幽微的浅蓝逐渐转为明亮的湛蓝,天已破晓,太阳也慢慢的从地平线升起了,夺目的光芒渐渐的攀上明亮的天际一角。
莫璇儿张开眼睛看了一眼外面,还早,便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旁边的人早已不见了身影,只是残留着属于他的温度,混沌的脑袋休息了几秒后,开始变得清明,迷离的双眼也慢慢的恢复往日的清明。
和煦的阳光,透过窗帘漫洒进房间,房内显得温暖及宁静。
莫璇儿翻了个身,老天哪,这还是她的身子嘛,怎么像是被卡车压过一样似的,全身骨头仿佛被移了位般酸疼不已,简直像被拆坏的玩具。
“嘶——混蛋——”小声的骂了句,手却依然是将他睡过的枕头拉了过来塞在自己的身前,脑袋从自己的枕头上移到他的枕头上,张大着眼望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