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虽未动手,但众人都强烈感到动静的对比,形成了使人透不过气来的张力。
连晋那知这种静态乃墨子剑法的精要,还以为对方因身体亏损,心生怯意,哈哈一笑道:“项兄不是胆怯了吧!”
雅夫人坐直娇躯,望往场中,袖内暗藏匕首,心中叫道:“项郎莫怕,赵雅陪你一道去。”
众人给连晋这么一说,均觉少龙畏怯,议论纷纷,赵王黑氏亦露出不悦之色,赵穆更发出不屑的冷笑。
这并非说他们眼光不够高明,而是墨子重守不重攻的精神,实与当时代的剑术和心态大相径庭。试问两敌对垒,谁不是全力抢攻,务求一举毙敌。
我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淡然道:“上乘剑术,岂是连兄所能知之,只要连兄能够伤我分毫衣角就算你赢;怎么样?动手吧!勿要别人误会连兄是只懂逞囗舌之徒。”
连晋气得两眼射出森寒杀机,猛一挺腰,借力手往前推,金光剑电射而去,疾刺对方肩下胁穴,又准又狠。
赵穆和少原君那两席立时爆出震天喝彩声。
我平静无波,丝亳不受替对方打气的声音影响。
我并不想一开始就杀了连晋;逗猴得慢慢来。连晋开始疯狂的攻击我,但是比体力,连晋又怎是我这受过最严格体能训练的人的对手。
所以在连晋以为消耗我体力之时,却其实刚好相反,被消耗的正是他连晋自己。
何况我还占了木剑重了三、四倍的便宜,硬拚时吃亏的自是连晋。
金光剑已至,射向左胁。
我一声不响,往后右侧斜退一步,扭身,重木剑离地斜挑,正中金光剑尖,正是对方力量最弱之处。
金光剑那受得起,立时荡开。
这回轮到众人一阵采声,叫得最厉害的当然是乌家之人,乌廷芳差点连手掌都拍烂了。
连晋也想不到对方剑术更胜上次动手之时,怕对方乘势追击,金光剑挽起剑花,回守空门,待要再出剑时,对方转过正身,重木剑微往内收,似欲攻来,吓得他退了一步。
就在此时,我手持的剑轻颤一下,堕下了少许,露出面门的破绽。
连晋大喜,暗忖这小子第二剑便露出疲态,那肯迟疑,“嗖”的一声,举剑直劈,似要劈向对方木剑,到了与肩膊平行时,身体前冲,手腕一沉一伸,由直劈改为平刺,斜标对方面门,同时飞起一脚,疾踢对方木剑,誓以一招毙敌。
我的动作矫若游龙,一气呵成,杀气腾腾,看得众人目定囗呆,都为我担心起来。
我运用了凌波微步;整个人犹如一道幻影般的在连晋周围不听地移动;别说在场的人看不清我,就连连晋也看不清楚我的身影;就更别提防守我了,我运起功;使出了降龙十八掌;招招都中在连晋身上;连晋更本就布置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眼前一阵幻影而过;接着就开始全身剧痛。在场的人看不清我;但是连晋他们是看的清清楚楚;只见一阵幻影而过接着就见到连晋开始恐怖的七孔流血;全场哗然。我本想再逗逗连晋;但是又怕赵王阻止我杀连晋;我停下速度;眼睛一点表情都没有,静若止水,重拿木剑回搁肩上,重木剑猛地加速,似拙实巧,狂劈在剑芒的中心点。
剑花散去,连晋箧后撤,嘴角逸出鲜血。
我疾冲往前,连人带剑往连晋撞去。
两条人影乍合又分。
一切均静止下来,像时空在这一刻凝定了。
全场静至落针可闻,除了赵穆等有限几个眼力高明的剑手外,余人根本看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两人交换了位置,隔了一步,以背相对。
我仰首往殿顶,木剑回扛肩上,眼中射出无尽的悲怨。
连晋一脸不能置信的神色,低头看看胸囗中剑处,感觉着碎裂的胸骨,和逐渐扩散的锥心剧痛。
众人瞠目结舌,看着场内静立的两人。
连晋一声,双膝跪地。
我仰天长笑,向赵王下跪,剑点地面,恭敬道:“小臣幸不辱命,愿娶乌家小姐廷芳为妻。”
我这两句是故意说给连晋听的。
连晋闻言急怒攻心,喷出一囗鲜血,仆往地上,就像叩头朝拜般,当场毙命。
赵穆偷鸡不着反蚀把米,气得脸色煞白,手握成拳,狠狠往席的雅夫人望去。
雅夫人的俏脸露出动人心魄的狂喜,娇躯抖震,刚亦转过头来,望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不屑的鄙视表情。
赵穆忽然知道雅夫人已完全离了他的控制。
乌家各人激动之极。
乌廷芳两手捂着俏脸,情泪不受控制地滚下来,天!自己是他的小娇妻了。
殿内各人仍未从刚才目睹激战的情绪里回复过来,哑然瞧着,耳内只有我的语声在殿内回荡余响。
赵王亲自斟满一杯酒,离席往我走去,叹道:“如此剑术,真是见所未见,由今天开始,少龙不但是乌廷芳的娇婿,还是我大赵的首席御前带兵尉,赐你一杯美酒。”
我放下木剑,叩头谢恩后,跪着接酒,一喝而尽。
喝彩声震天响起。
再没人有兴趣给连晋的尸身投上一眼。
第031章狂操新娘乌廷芳
当晚乌家城堡张灯结彩,人人喜气洋洋,歌舞狂欢。
唯一失意的人就是武黑,乌氏大骂他一顿后,将他逐出家门,手下全移交给推荐我有功的陶方,使他笑逐颜开。
内宅里乌氏的夫人宠姬,十七个儿子和他们的家眷全体出席厌功宴,加上二十多个女儿和她们夫家的人,其他的亲族,过千人济济一堂,热闹非常。
喜翻了心的乌廷芳拉着夫婿,见了亲娘后,逐一引见亲戚朋友,使得我眼花缭乱,晕头转向。正如陶方所言,除了乌应元外,其他无一是能成器的人材,都是于逸乐之辈。
谈笑间,陶方过来唤了他去,来到后宅一间小书斋,乌氏黑应元已在等候着。
四人围坐地席。
乌氏拍了拍他肩头道:“应元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