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说:“不对,是我错了,我不该对老前辈这样无礼,做为一个天朝人我为自己不能尊老爱幼感到惭愧。”
“我们错更多一点,外地的朋友到我们这里,我们没有招待好,让你们担惊受怕不说,还要让你们徒步走回去,又没有准备好饭菜。”哈哈说。
风月说:“我错更多多一点,我为自己年轻力强连一些妖魔小丑也不能搞定,还要劳烦两面位老爷子出手。”
嘻嘻一点也不逞让说:“是我们错的更离谱……”
“好了,你们谁都没有错,我们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这里阴气这么重,又脏又臭的。各位就不必再为这些小事争论了。”智圆见他们出手不凡,自是了不起人物,哪知竟为这点事争了起来,错愕之下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和尚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什么谁都没有错,这话什么意思?再说这是小事吗?这事今非得搞清楚不可,如果大家伙都象你这样想,对错都是小事了,全天下的人漠不关心,那还有人知道是非颠倒了吗?连黑白对错都不分了,天下岂不是会大乱。”哈哈白了他一眼说。
智圆心想:这人不可理喻,一把年纪了还这么较真,象个小孩子似的,只怕越和他争辨话越长,干脆不理他就是了,他说累了自然就会自觉没趣。”
“和尚!你不说话,是不是心里也默许我们的话非常有理,连你也很服气的很。”嘻嘻智圆问道。
智圆无奈只得苦笑着说:“老爷子身手不凡,深明大义,后辈佩服得很。”
嘻嘻霁然喜色得意的向风月说:“连佛门高僧,那个和尚都说了,小兄弟,谁错得更多一点不用现争辨了吧!”
风月见这两个老头子虽然都一大把年纪了,但纯扑,童稚不禁觉得很亲切,和他们说话就象儿时和翩翩他们一起玩游戏玩耍一样充满乐趣,但可惜的是这样的时光真的是太短暂了,每个人都在长大,世界也在变老。
风月心想,和尚还受着伤,是得离开这里了,免得又跳出某些奇怪的恶魔来,叹了口气说:“既然和尚大师都这么说了,小子也只能心悦诚服了。”
嘻嘻说:“和尚你得见证,这可是你亲口承的,就烦和尚做个证,是我们赢了。”
智圆心里正烦他们这种无意义又反来复去罗里罗嗦白痴一样的争论,他只想尽快离开这里连忙说:“好!我们这里所有的人都可以作证。”
哈哈一脸严肃的说:“好终于是我们赢了,要赢这小子还真不容易,这小子伶牙俐嘴真称得上天朝的铁嘴?一个人对我们哥俩还差点被他打败了。”
嘻嘻也摇了摇头说:“是呀!我们终于赢了,赢得可真是一点都不容易。”
哈哈说:“兄弟说的对,这是一个值得尊重的对手。”
风月笑了笑说:“谢谢老爷子的赞赏,只不过这刮鼻子就可以免了吧!”
嘻嘻摇了摇头说:“我们只在乎过程,并不在意战利品,再说我们也没有说要赌什么呀!所以这个小兄弟你放一万个心,我们不会向你索要什么的……。”
嘻嘻说到这里,停止说话,脸色突然一变。
风月奇怪问:“老爷子什么啦!说得兴高兴烈的什么就停下来了。”
嘻嘻侧耳摆手只说一个字:“听”
风月凝神倾听,果然细微的沙沙声向这边行走了过来。
“那,那是什么声音?”哈哈问。
“那个啊!是有虫子爬行了过来吧!”风月说。
“你以为我听不出来虫子爬走的声音吗?哈哈白了他一眼说。
风月一时沮丧的看着哈哈。他知道这人虽然是一个头发花白的干瘦老头子,但他老在荒山野岭间出没,身手又这么敏捷,这样的人是不会因为年纪老就失掉自身的敏锐的。他的判断十分正确,一阵子之后,门外忽然有亮起来的感觉,但那脚步声却仍然轻柔的沙沙的响着,在死寂的午夜,无休不止的折磨着人类惊惧的心。
“不会是什么厉害之极的魔物吧!”慧深吓得脸色都变了。
“不可能!风月摇了摇头,有嘻哈老爷子在,哪个魔物敢来。”风月镇定的说。
风月话刚说完,一个提着灯笼的长得极其美貌的十五,六全身白衫小女孩迈着轻盈的脚步象被风飘来一般出现在众人面前,一张瓜子脸上五官精致秀美难容,就象雕刻出来的一样完美无瑕,只是肤色苍白毫无半点之血气,看上去就象刚从坟墓爬出来一样。
“妈呀!是女鬼!”慧深惊叫出声。全身颤抖了起来。
风月却迎了上去短刀指向白衫女孩大声叫道:“大胆女鬼,有本少爷在此,容不得你胡乱来害人。”
那女孩啐了一声:“你才是鬼哩!乱说些什么?我是笑傲红颜的侍女,来接你们回南安的。”
风月孤疑参半的走近白衫女孩,想确认一下对方到底是人是鬼。
两人互视了对方一眼,都神经似的大叫:“妈呀!鬼呀!”退步不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