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强烈的感受到包围住他黏腻湿滑的紧绷感,每次的抽刺就有爱液充沛的水声刺激着他的感官。
「漠伦……爱我……」她已丢开所有的矜持,高举着臀部迎合他狂鸷的律动。
展漠伦凝唇一笑,宛如一头雄狮,剿悍地直闯幽径,每次撞击都让史兰尖嚷出声,阵阵娇喘、声声呐喊,她已臻癫狂之境。
他满意地笑了,一手箝制她脆弱的下颚,「说!还舍不舍得离开我?」
「不……不离开……」她抓住他的粗腰不让他离开分毫,以自己的丰臀去冲撞他的骄傲。
他猩红了眼,蓦然发出嗜血的冷笑,淫亵地押语,「还想要是不是?」
她迷乱地点着头。
「那就把腿尽量撑开!」他长臂一伸,用力拉开她的双腿,强悍鸷猛地一阵冲刺,火辣地攻进她最敏感的灼热点,带给她无可言喻的欢畅。
「啊—好热喔……」
她柔蜜的紧窒温暖地紧缩,像是火种,紧锁住他胀红的亢奋,满腹的欲火狂鸷。
她的紧实与水媚的呻吟,逼得他热汗涔涔,于是他更进一步强肆地搜刮她,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不停的在她体内疯狂抽送,最后在几次强烈的冲撞下,双双迎向最高潮的欢快,呐喊低吼出愉畅的音律,两人的亢奋也都推向到天际最高处—
他轻轻抚拭她汗湿的身子,沉稳的语调内蕴藏着激昂,「记住,你永远是我的,别再打离开的主意。你那涨满情欲的身体已明白告诉我,你也喜欢我的身体。」
史兰微喘地看着他,清澄带怒的眸光射向他罩上绷带的眼部,「为什么……为什么你明知道我舍不下你、离不开你,你还要以这种手段来逼迫我?」
「你我都已成年了,对于这档事哪能说是我逼迫你呢?你敢说你没有从中获得快慰?」
他嘴角的笑纹扩深,表情复上一层黯影,仿佛缺乏了从前应有的清朗。
他不愿意相信史兰说的是真心话,但她那坚决的语气,却又让他难以漠视。心头百转千回的他,已不知该如何来面对她,潜意识里,他只想用暴力的手段得到她、拴紧她,逼她就范……
「难道—难道你不怕我会永远都不原谅你?」史兰痛心地问。
「随你,我已无所谓了!」他冷笑了两声。
「这么说,你答应娶刘敏莹了?」史兰伤痛地又问。
「不可能,就算你恨死我,我也不会娶她。」展漠伦冷冽地说,贴近她耳畔将浊热的气息有意无意地喷拂在她耳后,引发她的身子产生一阵哆嗦。
「你当真不管公司的未来?那些职员该怎么办?娶了她,你可以救很多人。」
史兰不明白,他怎能将公司存亡与否看得如此轻松?
她甚至发现自己根本不了解他……
「你不用管这些,到时候你就会明白我的用心良苦。」
展漠伦不愿多谈,他霍然起身,走向门外,到了门口又突然回首道:「无论我娶或不娶,更不管我最后结婚的对象是谁,这辈子你注定是我的情妇,懂了吗?」
撂下这句话,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徒留下史兰那颗破碎难拾的心,茫然地不知去向……
好不容易,殿漠伦双眼拆绷带的日子终于到了。
史兰喜优参半地看着他那张无表情的面容。
她明白他还在气她,还不肯原谅她那天的口不择言;这阵子,他始终与她冷言相对,不惜用各种方法、各种言词来打击她。
史兰好痛心,偏偏她又不争气地如他所言—她根本离不开他,也放心不下他,至少她得亲眼看见他双眼复明。
她甚至有点儿害怕,他目前对她的重视与关爱,只是属于一种依靠,或许等他重见光明、重新成为一个可以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人物时,他便不会再依赖她、在意她了。
到时候她若还坚持要走,他可能已不会再用心去挽留,也不会再强迫她待在他身边,身价上涨的他到时身旁一定不会再缺少女人,那她又算什么?
「准备好了没?可以上医院了吧!」史兰目前还是以看护的身分在照顾他,他的食衣住行全由她包办。
「你答应过我,让我睁开眼第一个看见的就是你,你不会食言吧?」
即使他俩在这段日子里多了龃龉,但他依然紧锁住她,有时只要一不见她在身畔,他就会发狂似的找寻她,待她回来后,他却忍不住又以冷言冷语伤她,弄得两人都不愉快。
尤其是今天,他特别有种她即将离去的感觉。
「我答应过你不会走就真的不会走,别担心了好吗?」她无奈的道。
「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他何尝不希望这次的手术能圆满成功,他多希望能好好的把她看个清楚,永永远远与她守在一块儿……
「好,你等会儿,我立刻就去请小李准备车子。」她交代了几句话,转身去找小李。
当车子开进医疗中心,她立即将他带进诊疗室,交给威廉医生做最后的检查。
就在这时候,刘敏莹竟然也来了。
史兰看着她,心口的压力蓦然加重,但她却只能一笑置之,转身打算逃离刘敏莹锐利的眼光。
「史小姐—」刘敏莹喊住了她。
「我现在很忙,恕我不能留下。」
每每面对刘敏莹,史兰都极欲崩溃!不用说,她已知道刘敏莹前来的目的,就是请她快点「走路」罢了!
「你难道忘了你我之间的约定?」刘敏莹毫不留情的道。
史兰闭上眼,她果然是来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