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英伦的王子风格,保养的还真不错,一看这肤色就知道从来没有做过什麽阳光下剧烈运动。逆炎皱著眉头打量,随後眉梢眼角渐渐舒展开来,恩,不错,保养的这麽好,全都便宜自己了。
“凯文!凯文!过来一下!”自己也套好衣服,推开门,逆炎突然叫了起来。
庄园虽然大,但在这种嗓音下,凯文还是听的到隐约有人叫他的,仿佛是从那个“调教室”里传来。
除了族长,好像任何人都不被允许进去那里,可是叫他的声音却又不像是主人……凯文一边往调教室赶去一边心里暗暗合计。
有些微微喘息的跑到调教室门口,眼前的人让他差点没惊叫起来!竟然是那个在两个月之前失踪了的东方男孩──逆炎。
“去叫几个工人来,把这张床拆走,我的调教室里和我的奴隶都不需要这种奢华享受的东西。”冷淡的下达命令,自然而然的上位者姿态,逆炎手里把玩著一根长长的皮浆,对著凯文说。
长大了嘴,凯文见到逆炎第一个反应是冲上去一个锁颈让他没法逃跑,然後在将他捆起来送到主人那里去,但是当这个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时,他就看到了逆炎身後站在调教室中间的艾伦,他的族长大人。
此刻他的族长大人再也没有了持续两个月之久的阴霾和绝望,脸颊上仿佛还有一丝只应该出现在8,9岁孩子脸上的腼腆与羞涩……
(bsp;猛地眨眨眼,凯文在心里训斥自己不要胡思乱想,那个天神一样的族长,怎麽会……
“凯文,按照逆炎先生的命令,把那张床拆走。”看凯文听了逆炎的话没有反应,艾伦还以为凯文没有自己的命令不敢行动,於是赶紧命令凯文。刚才逆炎对凯文说的话,让艾伦有点小小的羞怯,他毕竟是凯文的族长,凯文的上司,他不能在凯文面前没有一点威严,怕逆炎在做出什麽事情,艾伦想还是赶紧打法凯文走的好。
“啊!哦哦……是,族长大人。”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凯文也感觉到了气氛里的别扭,只想赶快离开这两个人的气场范围内,於是立刻叫了两个工人上来指挥拆卸这张豪华的大床。
凯文领导著两名工人在这边拆卸,逆炎踱著小方步不紧不慢的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手里依旧把玩著那根长长的皮浆,好似很有兴趣似的欣赏著三个人的勤劳工作。跟在他旁边的艾伦觉得自己的体力快要到达极限了,可是看著坐在沙发上的逆炎,他是绝对没有勇气与逆炎平起平坐的,不用逆炎教他,他都能想象的出来未经主人允许与主人平起平坐是多麽的“大逆不道”。
他感觉自己身上的鞭伤在隐隐抽痛,仿佛在提醒著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有多冷酷无情,可以再上一秒对自己浓情蜜意让自己沈溺於天堂,下一秒又可以毫无转折毫无铺垫的一脚将自己踢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站在地狱仰望天堂,艾伦知道可以让自己重新回到天堂的,只有逆炎而已。
逆炎那张看似普通的脸孔此刻仿佛散发出一种邪魅的冷厉,被他盯著工作的凯文和两名工人都不由自主的加快速度,想要迅速的离开这个诡异的屋子。
“艾伦。”依旧盯著那三个工作中的人,嘴里突然的话特别轻柔,轻柔到艾伦差点打个寒蝉,直觉让艾伦觉得不是什麽好事。
当著三个属下的面,艾伦的表情有些僵硬,声音也略显的有些局促与刻意的庄重,“有什麽事吗?逆炎先生。”
逆炎右手,麽指撮过食指与中指,空气中爆发清脆的声响,同时,他以冷淡的声音说,“以後,这是让你双手背在後面,跪在主人脚前一步的信号。”
艾伦抬起头,发觉到自己的嘴张开,他又赶紧合上,逆炎停顿一下,神情中带著一丝不耐烦。(阿门~这两句话~有人觉得哪里耳熟不~汗~这两句话非原创~囧~)。
“我……先生…我……“艾伦觉得自己的脸憋得通红,他甚至觉得凯文与那两个工人投注在他身上惊讶以及鄙夷的目光,自己的属下知道这件事没事,但是他真的没有心理准备让自己的属下看到自己狼狈下贱的模样。
“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半晌,艾伦终於僵硬的吐出这几个字,然後很坚定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或许我的英文水平差到让你不知道我在表达什麽?”侧过头,逆炎的嘴角带著冷笑,挑挑眉毛看著艾伦。
看著逆炎的表情,艾伦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一只莫名的手掌攥住,然後使劲收紧,一抽一抽的疼痛却不知道该怎麽排解,柔软的小羊皮沙发此刻坐著就像是有千万根钢针杵在那似的,坐立不安却又强撑著不肯起来,艾伦知道,只要一起来就会沦陷,在这场战斗上就彻底失败了,或者说,在往後的日子里,在逆炎面前,他将永远失去说“不”的权利。
“你不觉得你有点异想天开吗?”深吸一口气,艾伦咧了咧嘴,抬起头略带挑衅的和逆炎对视。
“我以为刚才的那顿鞭子能让你知道你的地位,看来是我错了。”逆炎慢慢收起笑意,眼睛渐渐冷了下来,变得没有温度,漆黑的瞳仁就像是没有温度的墨色寒冰。
艾伦的眼睛也看向逆炎,但天蓝色的眼珠却有著细微的抖动,他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但是他不愿意就这样屈服在逆炎的威压之下,他觉得有些东西是必须坚持的,有些事情是必须去争取的,有些底线是不能被轻易打破的……
就在两个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一边的凯文突然擦著冷汗期期艾艾的开口了,“族长……这个床必须彻底拆卸开才能抬出房间,我先带他们下去取一些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