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帆很快察觉许平的弱点,头埋在胸口,舌头围着一颗乳‘头打转。
许平紧紧地咬住牙齿,胸口大力地起伏着。
皮带被解开了,裤子被剥落。
对方的手隔着内裤放在自己的阴‘茎上,只微微地充血着,并没有硬。
黄帆把许平抱在怀里,一边舔着他的耳廓,一边重重地抚弄着他的阴‘茎。
许平紧闭双眼一声不吭。
转着圈地拨弄着龟‘头,两只手把阴‘茎夹在中间揉搓。肉‘棒虽然勃‘起了,却总是软塌塌的硬不起来。
黄帆舔着他的脖子,忽然在他的耳边很轻很轻地叫了一声:“哥哥。”
许平像触电一样整个人抖了一下,阴‘茎立刻充血,硬得像一块铁。
什么也看不见的屋子里,气味也被酒香模糊了。身后的人身材高大,怀抱温暖,他叫着自己哥哥,他舔着自己的耳垂。他是谁?他是谁?
哥哥,我喜欢你。
哥哥,别离开我。
我喜欢哥哥,可是哥哥不喜欢我。
哥哥,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哥哥。哥哥。
啊,是小正吧。
原来是小正啊。
他闭着眼睛反手去摸弟弟的脸。
不要怕,小正,哥哥会永远保护你,哥哥永远不会离开你。
内裤被剥掉了,腿被打开。
大喇喇地对着门敞开大腿的姿势虽然羞耻,但是只要想到是弟弟希望的,就觉得什么都无所谓。
被用力地拧弄乳‘头也好,被粗鲁地揉搓肉’棒也好,哪怕只是弟弟呼在脖颈间的一口气,都让他颤栗不已。
他把头枕在身后之人的肩头,反手抱着他的脖子。
弟弟的肉'棒在身后硬邦邦地顶着自己的腰,他忍不住伸手去摸,却被抓住了手。
整个人像被煎烤的鱼一样翻转了过来,头向下趴在沙发上,屁'股却被摆弄得高高翘起。
两只手被牢牢按住,有强势的吻一路顺着脊椎往下。
两股被扒开,中间的孔洞被捅进一根手指的时候,许平痛得哆嗦了一下。那种身体被侵入内部的怪异感让他忍不住挣扎起来,哪怕头脑被酒精熏得晕沉沉的,身体自己好像也知道,如果不反抗马上就要有无法忍受的疼痛降临在自己身上。
“哥哥。”
被这样轻轻地呼唤着,许平却慢慢停下了反抗的动作。
手指在身体里抽插,很快一根变成了两根。
到底为什么要玩弄那个肮脏的地方,许平想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他把头埋在沙发里默默地忍耐着。
一点也不舒服,可如果弟弟想要,被弄坏流血也无所谓。
想到弟弟的东西会进入自己的身体,一边害怕得发抖,一边却兴奋得想哭。
虽然脑子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提醒他有什么地方不对,许平却刻意地忽略了。什么也不想去想,只要放纵这一次,一次就好,然后自己就抛下所有的感情去做一个好儿子好哥哥。
他仰起头,闭着眼睛对身后的人说:“快点儿。”
(bsp;身后传来低沉的笑声。
他默默地念着弟弟的名字。
小正。小正。小正。
他做好了准备。
然后,“啪”的一声,就像从梦中突然被惊醒,客厅的灯亮了。
他听到一个略带口音的男生一边把行李丢在地上一边说:“怎么搞的,门怎么没关——”
黄帆的室友回来了。
本作品源自晋江文学城欢迎登陆bsp;第27章第27章
二十七。
不,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经长大了,在艰苦中锻炼成熟了。但此刻为何如此渴望妈妈或是任何一位亲人伸出的爱的双手,或者更逊色一点,一个熟人的手也行。请来到我身边,在这孤单的时刻,请紧紧握住我的手,传给我亲情和力量,让我能越过眼前这段艰苦的历程。
——昨夜我梦到和平
许平的手不停地颤抖。
衬衫的扣子只剩下最上面的两颗,小小的白色塑胶纽扣,怎么样也系不住。
卧室的门打开又合上。黄帆一边套着t恤一边走进来。
“没事儿的,我室友已经回他自己房间了。刚才你头埋在沙发里,他应该没有看见你的脸。”
许平像什么也没听见似地低头哆嗦着系纽扣。
黄帆点起一根烟,抽了两口,打开自己的衣柜,丢给许平一件套头衫,道:“你那件衣服已经不能穿了,先穿我的吧。”
白色的套头衫落在许平的膝盖上,很快又滑落在地。
黄帆看了许平一会儿,掐灭手中的烟,走近道:“我帮你。”
还没碰到对方的手,就听见许平厉声喝道:“别碰我!”
黄帆的手在空中停了几秒,然后落在身侧紧握成拳,面上却一点儿也没带出来。他笑了笑,道:“你怕什么?现在就算你想,我也没那个兴致了。”
许平好不容易系上了第一颗扣子,又哆嗦着去系第二颗。
黄帆把套头衫从地上捡起来,拍了拍灰,递到许平面前:“穿我这件吧,你的衬衫扣子都绷掉了,料子也薄,现在外面正在下雨,小心着凉。”
许平低着头不说话。
黄帆把衣服从里面抻开,举到许平面前:“来,头进来。”
许平猛地伸手把衣服打落在地。
他用一种几乎是憎恨的目光瞪着黄帆,然后慢慢地转移开视线:“我错了,我根本不该到你这里来。”
黄帆愣了愣,然后仰头无声地大笑了两声。
他猛地揪住许平的领口,用力地把他提起来撞在墙上,大骂:“操你妈,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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