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你不会叫的。”我抬头看了一眼她又低下了,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我也没有多大的把握。
“哦,那么自信?你就真的认为我不会叫?”
“我倒是很想听你叫的,不过,不是叫人,而是叫床。”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她眉毛一挑,“说,接下来做些什么呢?
要我这样子吗?还是要开始干你的‘正事’?“她手握着枪柄用仿真阳具轻捅着自己,她的大胆倒反吓到了我,令我无所适从。
“不,我突然不想了,请你放开,我想我该走了。”
“这么快就要溜了?我还以为你会…”她仍抓着我。
“会什么?”
“会,会真的强奸我!”她竟然羞涩地一笑。
“强奸女性可是犯法的,这我很清楚。”
“可你已经把我这样了啊,”她一挺身到了我的面前。
“我还没真的插入,顶多,顶多算个强奸未遂。”说着,我回身想开溜,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你真的要走?”她再次一把抓住我。
“当然了。”我只好看着她。
“那我就叫强奸。”
“如果不走呢?”
“那我就不叫。”
“你到底想怎样?”
少妇这时才羞涩地松开了手:“把,把你刚才没做完的事给做完!”
“你是说想让我继续强奸你?”
“你年纪轻轻的一个小伙子,做事总不能半途而吧?”说着她站直了身子把一侧的薄纱内裤拉正以兜住阳具手枪,看样子她根本就不想把它拿出来。
“可强奸是死罪的!我看算了吧!”
“我又不去告你。”她低下了头。
“真的不告?”
“真的,”她小声地说着,“只要你把事做完,我就不告!”
“可我还是不想。”
我这样说以为她会放弃,想不到她竟抬起头来双手抱胸瞪着我,“你该不会也是个阳瘘硬不起来吧?”
我看着她竟不知说什么才好。
“噢,我知道了,你是个阳瘘,所以才拿手枪阳具来强奸女人。”
“阳瘘?怎么可能呢?”我一急,把实话都说出来了:“告诉你吧,刚才你不是试了两根么?第一根是假的,但第二根是真的。”
“第二根是真的?”她一是没反应过来,“你是说第二根是你的…”
“你不信吗?看吧!”我退后上步,拉开裤链,掏出阴茎对着她。
“哦,人小东西还不小呢!”说着她走到了我面前蹲下,盯着我的阴茎仔细地看,就象看世界名画似的。
“刚才你真的用它…”
我点了点头。看着她那有些暗喜的神情,我却有种失败的感觉。唉,今晚我本想做色狼,那知却碰上更厉害的女色狼了。
“这么说,这已经把我…而不是强奸未遂了?”她抬头看着我。
“是,是的,你,你报警吧!”我沮丧到了极点。
“报警?一开始想,可现在不想了,”她说着,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的阴茎。看到此情此景,我是又喜又怕。喜的是自打少妇看见了我的阴茎态度是180度的大转变,不但不报警还面露喜色,怕的是我已经的的确确地强奸了她。
“你就不想要求我做点什么吗?”她抬头看着我,脸正对着我的阴茎,那阵势,简直一张口就能将我的阴茎含住。
“要求你?”
“对呀,比如说口交什么的。”
“口交?”我吓了一跳,这是我第一次说出‘口交’这个词。
“你是不是怕了?”
“不怕!”既然这样,我不再客气了,“来,为我口交!”我小声地说了一句。
“干嘛那么客气?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你不是叫我骚货吗?”
(bsp;“来,骚货,帮我口交!”说着我把阴茎顶到她的嘴边。她淫荡地朝我一笑,也就张口含住我的阴茎头。
她蹲下去的地方正好有树枝,可以抵住手枪阳具的柄,这样就不用担心掉下来,她一手按着我的屁股,一手扶着阴茎为我口交,还抬眼向上看着我偷偷的笑着。
我手足无措,只好挺着阴茎站着,看着眼前的这个陌生少妇,她竟心甘情愿地为我口交,每一下的吮弄吞吐都那么用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