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愣着干什么,赶紧带小爷去他最后失踪的地方去啊。”王权没好气的道。
季叔这才反应过来,点头道:“好的,你跟我来吧。”
王权一走,李胜男有点不情愿,知道自己是要给王权去当司机了,可还是跟了上去。
然后,本来离开的王权,却有点不放心沐沐,又跑回来把沐沐也带上,然后将正在狂吃的花仙子也拉上,一起去找那郑通。
季叔和郑通带着王权一行人离开了军区招待所,跑了大概有十分钟,就到了军区大院,找到了张宏的家中。
进屋一看,张宏的家中已经人去楼空,看样子走的身世仓促,一杯咖啡还有余温。
墙上挂着张宏穿着军装的一张照片,王权将他的容貌记住,然后在屋中找了找,一挥手道:“走,去追他。”
季叔等人都被王权的行为给震住了,什么话也没有说,王权去哪儿他们就跟在哪儿。
现在,王权要追踪,他们也紧紧的跟上去了。
郑通有点不明白,在王权屁股后面嘀咕道:“真是奇怪了,他到底是怎么追踪郑通的,可不可靠呢?”
季叔和他并肩而行,摇了摇头:“别问了,跟着他好了,看他怎么折腾。”
同一时间,距军区大院不远的某公路上,张宏开着车飞速前行。
他面色冷漠,一直都一言不发,过了好久,才叹了口气:“真是他娘的晦气,万无一失的计划,就那样失败了,油罐车没有撞,也没有爆炸,该死的人也没有死。”
车上还坐着他的家人,老婆顾倩霞忧心忡忡的道:“好端端的你少校不当,竟然跑去暗杀那种人,现在怎么办,国内是肯定呆不下去了。”
“我能有什么办法,那人连哄带骗,又拿你们的性命威胁我。我答应他,把事情办好,就能飞黄腾达,拒绝的话,就万劫不复。在这种斗争中,我如何能够独善其身?”张宏也心情很不好,他知道,自己这次是栽了。
原来,他也假设过派去的人失手被俘,但那人对他忠心耿耿,就算他真有招供的打算,张宏也有把握在他招供之前,把他给处理掉。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不仅在当场解决,司机也被叫王权的少年一下子给逼问找到了线索。
“咱们先离开三亚吧,等风头过了,再改头换面,重新开始,反正我多的是钱。”张宏叹了口气,这是他目前唯一的办法了。
可就在这时,张宏的电话响了。
张宏一看,惊吓的不小,迟疑了一下,将电话接通了。
电话那边,只有一个很冷淡的声音:“你在什么地方?”
“逃命。”张宏没好气的道,要不是这个人找上他,他也不会走到这步田地。
“其实,你不用逃的。”电话那边传来一声叹息,“你这个笨蛋,一个死人说的话,有什么可信的,你打死不承认,他们能把你怎么地?你这么一逃,倒让他们怀疑了。”
然后,电话那边传来慢悠悠的声音:“你有两条路,一条是继续逃,被抓到之后,接受制裁。另外一条,就是回来,没有证据,谁敢拿你怎么样,你好歹也是个少校啊,别窝囊的像条狗一样。”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张宏将车停在马路边上,抽了根烟冷静了一会儿,一咬牙,将车往回开:“走,咱们回去,记得,回去就说,我是来接你们回家的。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别露出马脚,我他妈的堂堂一个少校,就不信还搞不定这事儿。”
半个小时以后,张宏已经快要进入市区了。
可是,在他通过必须经过的那个路口时,车顶上忽然传来一声巨响。
紧接着,一道身影出现在了后排座位上。
张宏大惊失色,这才反应过来:“妈的,中计了!”
第190章猪七戒
第190章:猪七戒
沿路追踪,王权是找到了张宏。
可是,等他找到张宏的时候,张宏的车冲出了路边围栏,撞到了大树上,而张宏一家子,也全都死翘翘了。
郑通和季叔都有点搞不明白,这王权是凭借着什么手段找到张宏的呢?
还有,张宏怎么会把车开出公路,撞到树上呢。
李胜男看了一眼浑身是血、身体已经冰冷的张宏,闻到一股刺鼻的酒精味:“他应该是酒后驾车,逃亡的时候发生车祸撞死的。”
“没有那么简单。”沐沐摇了摇头,“你们瞧这辆车应该是从对面往回开,不像是要逃的样子,倒像是往军区大院的方向开,难道郑排长刚才没有找到他,是因为他出来接老婆孩子?”
郑通仔细一看,也有点迷糊了,从车的行驶方向来看,确实像是朝军区大院的方向行驶的,这样才有可能造成眼前的车祸现场。
王权一直在车祸现场查看,过了一会儿,终于回过神来,摇头道:“不是车祸,他是被人谋杀的!”
“谋杀?!”沐沐还是头一次接触到这样的事情,浑身有点发凉,“不是车祸吗,你怎么看出来的?”
“车顶上面有脚印,而且马路上有血迹,也就是说在车冲出马路,发生车祸之前,他们已经死了。”王权一会儿跳到车上指一下车顶,又跑到马路上去指一个很小的血滴,带着一帮人跑来跑去的,那场景看起来都有点滑稽。
不过,不得不说,王权的发现确实很关键,而且说的都对。
“这小子的眼睛到底是怎么长的,那么一滴被掩埋在尘土下面的鲜血,都能发现。”郑通看到那滴几乎快要消失的鲜血,忍不住嘀咕了一声。
要是白天发现的话,他们还能理解,可现在都已经快晚上九点钟了,太阳早下山了,光凭着那昏暗的路灯,王权还能发现那滴鲜血,实在是让一行人都很惊讶,很佩服。
“小爷还能看到你穿了个红裤衩呢,有什么好奇怪的。”王权有点不爽的道。
郑通尴尬的去摸了一把屁股,浑身恶寒,心想这王权不会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搞不好是个玻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