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两个字可谓是一石惊起千层浪,老者和店小二皆是呆住了,有了?莫非这位公子已经对上了?
老者赶紧摆起文案,激动得望着叶邵文道:“这位公子,你说对上了,此言当真?”
叶邵文哈哈一笑,道:“不错,对上了,对上了。”
老者兴奋的神色溢于言表,一边的小二递过一支狼毫,忙道:“还请公子快快写出。”
接过小二手中的狼毫,叶邵文如握钢笔般,迅速在洁白的宣纸上刷刷刷地写下几个大字,由于毛笔和钢笔握法不同,所以叶邵文写出的字也可谓是“龙飞凤舞”,叶邵文写完后,潇洒地将狼毫一丢,朝着宣纸上吹了一口气,将宣纸递交到老者手中,得意道:“还请前辈过目。”
老者颤抖着接过宣纸,小声地念着宣纸上的字迹,竟是越念越大声,越念越兴奋,眼中闪过浓浓的惊喜之色,看得叶邵文惭愧不已,哎,打小就爱搞一些咬文嚼字的东西,没成想却是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小二见老者激动的神色,也忍不住凑上去瞧个仔细,一瞧之下,顿时高声惊呼了出来:“对上了,对上了!公子真是高才啊!”
老者小心翼翼地将宣纸放于文案上,大声念道:“清宴舫,清艳荷香引轻燕,情湮晴烟。妙!妙!妙!”
老者一连说了三个妙字,那激动兴奋的神色仿佛是自己对出了这个绝对一般,叶邵文见老者和小二两人貌若癫狂,也是雷得不行,这两人该不会是疯了吧?不就是一副对联么,至于吗?
好不容易等他二人逐渐恢复了平静,叶邵文弱弱地问了一声:“那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小二忙恭敬地说道:“公子,快快里面请。”
老者抬手拦住了他,道:“这位小哥,还请留下落款。”
呃,差点忘记了,这有规矩的,对的上来的需将自己的姓名和下联一起写出,方便框裱用。叶邵文嘿嘿一笑,取过毛笔,奋笔疾书,与右下角写出了长长的一串名字后,放荡不羁地丢掉狼毫,大笑着揭开珠帘,走了进去。
老者低头一看,顿时目瞪口呆,只见下联下方的落款为:小犬蠢一郎他老豆。
这个是个什么意思?艺名?笔名?老者疑惑不解,眉头深锁。小二瞄了一眼,心中对叶邵文更是钦佩无比,这位公子行事总是出人意表,对于叶邵文的落款倒没有太多的惊奇。
叶邵文将二人的反应全部看在眼里,心中笑道:哎,代沟,代沟!
随着一连串清脆悦耳的珠帘声,叶邵文已经闯了进去,说是闯一点不假,现在叶邵文一心想见见那个变态的奇人到底是何尊荣,所以动作快捷无比,仿佛是打家劫舍的匪徒般。
刚一进去,只觉得眼前一亮,视野豁然开朗,习习春风扑打在脸上,犹如少女的手温柔抚摸般让人浑身舒泰。
大厅临着西湖构建,宽敞明亮,占地颇大,朱色的雕栏将西湖的景色完美呈现在每个人眼前,墙壁上挂着珍贵的山河图,地上铺着厚实的地毯,格调清雅,别有一番韵味,古色古香的茶几板凳更是和墙上的墨宝相映成辉。空气中似乎还飘来淡淡的墨香,隐约夹杂着一丝女儿家特有的芬芳。
一位妙龄女子凭栏而坐,微施粉黛的秀面上一对弯细如柳叶般的蛾眉之下,是一双如星辰般灵动深邃的眼眸,精致的瑶鼻下一张微启的樱桃红唇光润嫩泽,隐约能看见洁白无瑕的贝齿,白里透红的耳垂惹人怜爱,与柔和的下巴曲线组成了一个让人为之着迷的轮廓。上好的绸缎丝服在春风中,衣袂飘飘,恍然除尘的仙子般楚楚动人。
此女子堪称绝色,纵使叶邵文在自己的那个年代泡了不知能装几卡车的妞,但是却无一能比的上眼前的这位女子,更让她吃惊的是,这个女子正是他方才一心寻找的女子!
叶邵文大脑间接性短路,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是五层不错,这么说来,小二口中说的奇人就是这位美得冒泡的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