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陪着笑:“山哥你别逗小弟了。”
“你还不配当我小弟,记住了谁要敢动我妹妹一根手指头,我就剁了他两根手指头。”
刘先点头哈腰说:“是,是,是,必须的。”
周山吼了一嗓子:“滚。”
刘先跌跌撞撞拉着狼青打头阵滚了回去,剩下的几个小子见势不对,也灰溜溜地跟在刘先的后头,独留了小七在外面。
红漆木门关上了,里头却传来了刘先的叫骂声。
“周山,你等着,辉哥就快回来了。等辉哥回来的时候,老子等着你来给我舔|脚|丫。”
就在这一瞬间,周良善的脸色从很难看迅速变成了笑颜,笑得是那么的不自然。她撒娇似的拉着周山的手说:“好热啊,我都热晕了,咱走吧!”
周山甩开了她的手,面无表情,然后一脚踹在了红漆木门上。
“咣当”一声响,木门重重地砸在了地上,惊起一层灰土。
院子里头,刘先惊恐地张大了嘴。
这时候的气氛坏极了,没人敢说话,一时间四周静寂的可怕。
周山拽过周良善,举起她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那只手,对着刘先一字一句地说:“告诉渣辉,我要让他赔我妹妹的手,拿命来赔。”
他的声音不大,掷地有声,是警告也同样是宣告。
院外的沈树看着被高高举起的那抹白色,眼神深邃,若有所思。
而现在的周良善像是一下子被人抽去了精气神,焉焉地站着,任由摆布。
周山牵着她出了小巷,这才松开了她的手,无奈地瞅了她一眼,瞬间卸去了所有的杀气化身为“管事婆婆”,絮絮叨叨地说:“幸好老板告诉我说你这几天不太对劲,我就让小涛跟着你了。你多管闲事还自不量力,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说着,他看向跟在一旁的沈树。
顿时,周良善跳了起来,一把抱住了沈树的胳膊,说:“我们是真心相爱的。”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别说周山不相信了,沈树也纠结了,真想拂开她的手,告诉全世界他不认识这个蠢货。
周良善满心想的,不管怎么着都不能让周山知道她和沈树的交易。
眼看周山脸上的怀疑表情,又见沈树一副不关我事的臭屁模样。周良善偷偷地使劲拧了沈树一把。沈树皱眉。周良善怕周山看出了端倪,又拧沈树一把。沈树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像牙疼,还像蛋|疼,反正就是像一时半会好不了又要不了人命的隐疾。
沈树的表情看的周山也蛋|疼了,开口说周良善:“过来,别闹。”
周良善急了,还想拧沈树,一抬头正好瞧见沈树瞪着她,一犹豫就没敢下手。
周良善的表情很委屈,又带了些企求,那小眼神仿佛是被主人嫌弃的小猫。
沈树一时心软,脱口而出:“她说的没错。”
周良善激动死了,一不留神忘了形就又拧了沈树一把。
沈树冤枉死了,尼玛不配合挨掐,配合也挨掐,不用想□的时候一兴奋肯定还得掐。沈树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一身的青紫和满背的抓痕,一想到这以后可能要遭遇的劫难,便悲催地默了。
周山倒是意外死了,盯着沈树和周良善来回地看,难以置信。
最后周山还是带走了周良善,也顺便捎上了可乐和小七。
不管怎么说,他还是不相信沈树。
沈树是什么人?
是有身份有背景的人。对他和周良善来说,是怎么攀也攀不上的高枝。他是单身不错,是女人都有机会去勾搭,可他的妻子却不是普能的女人能当的。普通的女人都不行,又何况周良善这种不普通的不正常的女人。周山觉得周良善的这个梦想比他的要更不切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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