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真不是我说谎,是计划失误了。
65、肉块肉块
估计是憋的太久,沈树在周良善的身体里急速的冲刺着,欲|望达到了,一股热流亟不可待地涌出。
发|泄过后,沈树伏在周良善的身上久久不肯动一下。
周良善推了推他,只听他闷哼了一声幽怨地说:“你看你让我憋的久了憋成了快枪手,看你以后怎么办。”
“没事,我可以出去偷食吃。”周良善跟他调笑,用宽宏大量的口吻说着。
沈树两只手握着她的腰,使劲拧了一把,又使劲往下压,一米八几的个子一百五十斤左右的重量,周良善吃痛呼出了声,他才喘|息着从她身上翻了下来,瞪着她看,挑衅的意思极足,仿佛是在说“不是偷食嘛你倒是偷一个给我看看”。
周良善不服,抬脚就去踢他,他顺势便握住了她的脚。
嗯……两个人开始贴身肉|搏,赤|裸|裸地在床上翻滚起来。
搏着搏着就变了味,沈树已经摸遍了周良善的全身,柔润的手感刺激的他又开始急速喘|息,心痒弟弟也很痒。
大自然造物真是蕴含着各种奇迹,女人生个孩子还能第二次发|育。沈树克制着欲|念闭着眼睛仔细摸着,感受着周良善与之先前的不同,再睁开眼睛验证他探索出来的差异,不亦乐乎。
以前的周良善身无二两肉,瘦瘦高高,胸不算小,但也不算很大。而现在,啧啧,摸起来是软软呼呼,胸至少升级了两个cup。瘦女人看起来美,但有肉的女人抱起来舒服。呃……用一句很通俗的比喻,你是愿意抱着一堆排骨呢还是抱一堆肉。
当然,此刻的周良善仅仅算是有肉,胖还是算不上的。可沈树仍旧很毒舌地说:“胖子,该减肥了。”
原本正享受着他抚摸的周良善炸毛了,尖声问着:“老娘哪里胖了,哪里了,哪里了?”
沈树哈哈大笑,殊不知自己犯下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很快便招受到了强烈的报复。
歇了一会儿,沈树实在是克制不住,还想再来。
这一次,不像刚刚那么急切,抚摸亲吻那些常规手段一样都没有落下。
周良善也出奇的配合,甚至主动回应他的挑|逗。
沈树的热情很快被撩|拨到了,仿佛全身的血液全部聚集到了下|身,欲|望已经涨得笔直站立,他的手开始向着她的私密地带进发。周良善也很配合地握住了他的欲|望,肆意地套|弄着。
沈树舒服的直哼哼,这种待遇是可遇不可求,他巴不得周良善天天如此对他,却终是不如愿的。
周良善见他如此,握的更紧了,来回来回卖力地□着,观察着他的神态,握紧,再握紧,再握紧紧……
沈树哀嚎出声,“断了,断了……”
周良善放肆地大笑,比先前沈树笑她还要欢快上几分。
沈树磨着牙,将她扑在了身下,一只手去强分开她的腿,一只手紧紧扣住了她的腰,猛然地向前一冲,恶狠狠地说:“蛇蝎毒妇,我要惩罚你。”
有了上一次的润滑,沈树根本没有费什么气力,就冲了进去。
周良善也没有了先前的那种撕裂感,理所当然地接受了他,然后淹没,吞噬,拍上了岸边,再淹没……
沈树大肆进出,脑子里除了快要爆棚的快感再也没有其他,他让自己每一次的深|入一插到底。
周良善早已迷失在这强而有力的撞击中,她不停地痉挛战栗,仿佛沈树冲击的不止是她的肉|体,也同时深|入了她的灵魂。酥|麻瘙|痒先后遍布了她的全身,在沈树退至入|口之时,急切地想要他再一次填满自己,仿佛这样才能填补她内心的空虚缺口。当沈树再一次冲至之时,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迷乱地呼喊出声,一阵暖流淌出花心。
……
憋闷了许久的沈树,发泄了几次,却仍旧神清气爽。
两个人已经出来了两个多小时,时间有限,周良善害怕秘密醒了想妈妈,再也顾不上继续温存,催促着沈树起身回去。
当两人回到将军府的时候,江陈余正在跟老爷子商量送他去疗养院的事情。
这是昨晚上周良善跟江陈余提起的,江陈余也是生在苹安长在苹安的,长居于临市对他来说是不现实的事情,比如他说要把小夜曲抵出去,可他一直在临市,根本顾不上回去和那些想出价抵下来的人去谈,所以老爷子要是同意去苹安的疗养院对他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但老爷子多少有些犹豫,住了半辈子的家,就这么轻易而举地说离开就离开心里头不是滋味,疗养院的条件再好也比不上自己的家,金窝银窝当然比不了自家的狗窝。
再说了老年人总是越老越恋家的。
于
情于理都没人能够强迫老爷子做决定,江陈余只是给他很客观地分析了利弊之处,然后留着空间让他自己考虑,便来了院子抽烟,正好瞧见沈树牵着周良善走了进来。看见这样亲密的场景,心里头说是平淡如水那是骗人的,想想自己看看他们心潮眼热那是肯定的。
如果……
可惜没有如果。
江陈余将这种奇怪的念头压了下来,示意周良善进屋去和老爷子说话。
周良善迈进了屋,与此同时江陈余将手里的烟递给了沈树一根。
沈树接了过来,并没有点上,夹在两指之间来回地翻转,很随意似地说:“听周良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