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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光明躺在担架上,指着丁洋说:“丁将军,本大将军还在帝都的时候,只几天前的事,却都从来没听说过你的名号。怎么突兀地就冒出了你这么……年轻的将才了?虽然本大将军不才,丢了那不听从军令的太子爷,自己也不慎受了重伤,但跑马边塞却还在大胡的手中,希望你……”
“将大将军抬出去,派一百护卫送回帝都将息,本将军开始升帐议事了!”丁洋背转身不再理会还要出言威胁的居光明。钟明一挥手,招来两个壮实的士兵,就要抬起居光明。
这时候,居光明身边一个英俊的青年偏将抽出了腰间宝剑:“住手!我看有谁敢近父亲身边,我手中的剑不认……”丁洋已经到了他面前,一手握紧了他挚剑的手,一拳捣在了他的胸口上。但他只是飞起来,却摔不出去,因为被丁洋抓着手,又是一拳,他才飞出了帐外。
“捆起来!”丁洋若无其事地走到大帐最里的军案前。
已经让丁洋耗费不少气劲治疗得差不多了的黄力,虽然鼻青脸肿着,却龇着牙殷勤地两步到了那青年偏将身边,他便是居光明的小儿子居鼎明。居光明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可惜前两个牙将出身的儿子都战死在了跑马边塞。这个也是丁洋极为钦佩的,人家一家男人都为了大胡奉献着热血和生命,自然该有非凡的地位。所以也难怪居光明这样倨傲,目中无人了。
黄力抖出一根绳子把居鼎明捆了个结结实实。居鼎明还在大声抗议,但居光明毕竟戎马一生,见丁洋这样的凌人气势,知道现在去碰他的逆鳞是一定讨不了好的。怎么说自己在大胡的人脉和威望正如日中天,当自己能站起来的时候,就是眼前这个比自己还更加嚣张跋扈的小小跑马将军吃不了兜着走的时候。所谓留的青山在,还怕没柴烧的道理,居大将军活到这个份上了,还是参悟透彻了的。所以他大吼一声,呵斥自己的儿子:“你鬼叫什么,还是我居光明儿子的样子吗?”
正好召集军官回来的关宁看到了这一幕,神色怪异地走进了大帐,看见丁洋已经坐在大案后面,正用淡漠的眼光望着自己。
关宁心中不免生起一些震栗,他不由自主地抱拳道:“禀报将军,军官们正陆续赶来!”见丁洋点了下头,才转脸看脚边担架上已经气的快晕过去的居光明。居烟这个本来很刁蛮的大小姐,此时却意味深长地望着丁洋。
关宁想跟居光明说一句话,却被钟明指挥着人将居大将军抬了出去。关宁须臾脸上露出了一丝忧虑,转而是喜气。
三刻过去了,迟到了两人。一名偏将,一名牙将。丁洋什么也不问,直接挥手让人将他们拉出去杖刑,只给了黄力一个眼色:暗示只着及皮肤,不要伤及内脏,以示惩戒就行了。
望着主案后一脸阴沉的丁将军,听着帐外传来两名迟到大将被鞭杖而发出的惨叫声,大帐中五十几个人,噤若寒蝉。除了站在丁洋身边一身戎装的参赞公良小月。
当两个受完了八十杖后已经奄奄一息的偏将和牙将被丢到丁洋的主案前时,众人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军服裤子已经完全被打烂,里面皮肉一片凌乱。
“报出你们的名字?”丁洋轻轻地说。
偏将没有说话,只盯着丁洋的眼睛。他就是方才大洪来袭时受伤的家伙。
牙将回答了:“禀告将军,末将楚南。”
“好,楚南,本将军会亲自给你治疗。”丁洋又望着那个偏将,用眼神询问。偏将是个倔驴子,忍着剧痛反把头扭向了另一边。
“拖出去,杖一百。”丁洋也不看他了,站了起来,威严地扫视了全场一遍,才朗声道:“将军们,大家都看到了,不错,本将军今天这一出就是在立威。所谓杀一儆百,我希望能让你们每一个人都能随时警惕自己,不要惹到本将军发怒。军队奉行令行禁止,军令如山倒。作为一个军官,在战场上迟疑半分,将是成百上千士卒生命的消失。若是身为领兵之将都不能军令如山倒,那倒下的当然首先就是自己了。所以,我们不用再等那位不知名的偏将了,他为他的傲慢无知付出生命的代价!”
几乎所有第一次见到丁洋的人,身心此时都是冰凉的,但却没有一个能站出来反驳。只有跟着丁洋一起来的人此时心中升腾着自豪和信心。
以关宁为首的远跑马边塞的将官们,看见分别站在丁洋案桌两边的钟明和水之列,方光和韩越一脸的肃穆和坚毅,都在想象着他们已经经受了这个丁将军多少折磨,才站到了今天这个位置上。不禁对今后在这位年轻跑马将军手下当兵,充满了期待。
“后天,国内各地方的增援部队将来陆续到达,但是我们不等了!”丁洋继续说,“本将军确信在你们中有绝大部分人对本将军不以为然,所以,明日正午,本将军将亲自带领两万人马出击大洪号称无敌西征军的征西大营,让你们见识一下本将军带领的才是真正的无敌之师!现在,愿跟随本将军明日杀敌的将军自告奋勇吧!”
丁洋话音一落,钟明等四人几乎是应声而答:“末将请战!”
关宁也第一时间高亢地答道:“愿往!”但丁洋制止了他。
丁洋说:“关将军,你必须留守大营。”
然后又有几个报出了名:“左第一路偏将钱真,左第三路牙将于通,右第二路牙将陈关……”
是夜,丁洋住进了跑马边塞将军官邸。这是一套小小的四合院格局的院子,一道大门,两边分别三间厢房,加上三间正房。正房居中是会客厅,左右是将军的书房和卧房。
右边厢房一间为储藏之用,一间为一个临时卧房,还有一间居然是将军战备室。
左边厢房一间为厨房,一间为饭厅,还有一间是一个伙夫和下手的卧房。
丁洋对自己拥有这样的住处很意外。不是因为条件优越,而是大胡比较充分考虑了作为一个前线统帅的身心而做的努力,感到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