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听展承想管这事,就说:“怎么,展承,你还想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怎么的?”
展承说:“怎么,不该管吗?”
胖子说:“头脑简单,咱们没几天拍拍屁股走人了,可人家还得在这儿过。”
王强也说:“是啊,展承,强龙不压地头蛇,咱们能怎么样呢?打他一顿?他会报复这里的人的,而且说不定咱们也没法脱身了,这可是人家的地盘。”
胖子似乎更关心自己的话题,又对展承说:“展承,我就不明白了,你说大家都是一个班的学习同志,杨涛怎么对你那么好,对我就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呢?”
李龙宇接过胖子的话茬说:“胖子,活该,杨涛这么对你肯定是有原因的,你应该好好的反省自身,警察怎么光抓小偷呢?”
胖子一听这话,不愿意了,拧着脖子就想反驳,展承打断他说:“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咱们去见识见识那个村长是个什么人物吧。”
李龙宇一听马上响应,说:“好啊,去他家看看总没事吧。”
王强也起身跳到地上,说:“走,去看看。”
三个人说话就往外走,胖子也只好跟着出了门。他们向在外面玩耍的小孩打听了村长家的位置,就朝那边走去,胖子一路上还直嘱咐展承,让他一定不要冲动,要想想后果,说这不是在他们市里,和谁过不去硬的不行来软的,软的不行来损的,损的不行就耍无赖,怎么着都行。嘱咐完展承,胖子自己也气得不行,唠唠叨叨的说那个村长确实不是人,听他姑姑说,他晚上吃完饭就出门,到很晚才回家,有时候干脆就不回家,李龙宇就不停口的小声的骂。
说着话,他们来到一户人家,胖子说:“就是这儿了。”
展承一打量,发现村长家的房子明显的好于村里其他人家的房子,里面住的房子是用红砖盖的,院墙用红砖理了一半,上面是泥的,墙头还插满了碎玻璃,墙也比别人家的高出一截,院门大开,也不知道是因为村长家里老是有人做客,还是显示着村长的嚣张。
四个人站在门外往里面偷偷的看,只见院子里有一个妇女正在洗衣服,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面对着大门在一棵树旁逗着一只笼子里的鸟,鸟被逗得很是高兴,猛的冒出一句话:“娘们好。”
四个人看了一会儿,就往回走,胖子一面走,一面说:“那个村长一看就不是好东西,长得就是一副欠抽的样子,还养鹦鹉呢,这鸟可真悲哀,你们说人养鹦鹉教它说话,和老鸨教妓女琴棋书画有什么区别,不过这个村长是为了自己高兴罢了。”
胖子自顾的说着,展承他们谁也没理他。回到胖子的姑姑家,天很快就黑了,胖子的姑姑做了饭一起吃了,胖子就让他姑姑陪他们打扑克,胖子的姑姑哄着他们玩,轮流的看展承他们四个,一副越看越高兴的样子,脸上就没断过笑。
展承没参加,在旁边看着,心里还是忘不了村长的事,看了一会儿,他实在坐不住了,就说出去转转,走了出来。他压抑不住心里的好奇心,想看看那个村长晚上究竟会做些什么,就走到村长家附近,站在那里慢慢的等着。
过了一会儿,果然看见村长哼着小曲出了门,走起来摇摇晃晃的,显然喝了酒,展承就悄悄的在后面跟着,今晚也有月亮,虽然不是很亮,但是还是能看出很远,展承不敢跟得太近,老是往阴影里藏,这让他不由得回忆起当年他和鲁强暗算任宏远的情景。
村长走了一会儿,进了一个门,展承等了一会儿,不见村长出来,就想进去看看,他不敢从门走,看看这里的院墙不是很高,墙头也没有碎玻璃,就蹑手蹑脚的翻过了墙,进了院子。
进去一看,这家的草房门窗有点变形,墙皮脱落,山墙歪向一边,用两根大木头支撑着,一副没有人住的样子。屋子里面亮着灯,展承悄悄的靠近一看,室内非常的简陋,除了几个破旧的桌椅外,几乎没有任何家具,一张土炕占据了室内的主要空间。村长的衣服已经脱光了,对着窗子站着,一个女人也光着身子蹲在地上,头在他胯间一俯一仰。
这样的镜头展承在录像里见过,他知道村长正欺负妇女呢。村长半仰着头,一副很受用的样子,嘴里还说:“咱们村我就是老大,你跟了我没有人敢欺负你,你要是不听我的,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了。”
展承见村长一副南霸天的样子,心里十分的气愤,可又不能露面,想了想,他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把纸的中间撕了个口子,又拿出杨华给他的那条粉红色的手帕,从那个口子里穿进纸里,把手帕叼在嘴上,又用口水把纸粘在了脸上,然后凑近了窗子,伸手轻轻的敲了两下。村长循声望了过来,看了一眼之后,伸手一指窗子,两眼一翻白眼,就晕了过去。
展承见村长被吓晕了,吐了吐舌头,转身想走,他想起来在老家时所听说的和二舅一起干村干部的那个书记,估计这下子这个村长也非阳痿不可。但是他还有点担心那个女人,怕她也被吓坏了。却见那个女人站了起来,转过身子,很是镇定,对着窗外问:“谁呀?”
展承见那个女人不害怕,不想多事,就想赶快离开,却又听见那个女人说:“是哪位好心人,让我见见你好吗?”
展承一听,觉得走了有点不好,就站住了。再往里看看,发现那个女人一件一件的穿上了衣服,穿好以后,在村长的胯间狠狠的踹了一脚,然后走出了屋子。
展承看那个女人穿衣服的时候,发现她身材非常好,接着灯光,也看到她真的很漂亮。展承觉得她应该是个可以装点世界的女人,却在这里受那个该死的村长的欺负,心里对她的同情不由得又多了几分。
正寻思着,那个女人已经走了过来,展承见她越走越近,心里觉得有点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