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叶蔚蓝,越来越大胆了!”叶秉兆轻声骂道,她竟然将夏瑾灌醉了。
“嗯,好热……”夏瑾睡梦里轻声呓语,动了动,一动之下,丝被滑到了她的胸口,露出两个半圆弧。
叶秉兆见到这幅光景,喉结开始滚动,目光暗哑幽深,呼吸也紊乱了。他用着极强的自制力控制自己不做什么,只是上前拉上她的被子。现在的她意志不清醒,现在不是时候也不能做那种事情。
目光匆忙在她的身上划过,他几乎可以想象地出被子下未着寸缕的她是什么样子。光是半遮半掩的那一眼,已经让他的热血沸腾起来。叶秉兆几乎是屏着气息去给夏瑾拉上被子的。粗糙的手指不经意间碰上她滑如凝脂的肌肤,偏高的温度像是烫到他的手一样,他手指一抖,急忙撇开眼去,觉得自己快要着火了。空气里的温度越来越高,他就像是块被暴晒了很久的木块,只要稍稍一点火星就能点着。
呼吸越来越急促,他闭了闭眼,深呼吸几次迈入浴室打开花洒,几下子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站在花洒下冲凉水。
“嗯……好热……”哗哗的洒水声音下听力甚是灵敏的他听见夏瑾轻声的呻/吟声,脑海中又浮现那旖旎的一眼,手指已经下意识得捏了捏,好像那滑腻的触感还在,叶秉兆刚刚消退一些的火气又上了来,只能继续冲凉。
好不容易消火了,刚踏出浴室,眼睛不经意间撞上一旁摆放的夏瑾的礼服,一边还放着她的小内衣,他的呼吸再次一滞,只能折身再次打开花洒。他敢说叶蔚蓝绝对是故意的,她算准了自己不会对夏瑾怎样,会进浴室消火。她故意将衣服放在那么显眼的位置,提醒他夏瑾现在是什么样。他苦笑笑看着自己的小兄弟,今晚看来要被叶蔚蓝害死了。
等他冲完凉水澡穿着浴袍出来,差点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到喷鼻血。那场面太香艳,太刺激,他的血液简直要燃烧起来了。夏瑾再一次撩开了被子,一边的高耸已经呼之欲出,隐约可见淡淡的粉红。
“oh;s/hit!”叶秉兆忍不住爆了粗口。
他再次反身回到浴室想找身女士睡袍给夏瑾穿上,可是找来找去都没有看到。叶蔚蓝何等人也,连这个都一并想了进去。思来想去,他只能脱下自己的男士浴袍,只给自己围了条浴巾。
闭着眼努力不去想现在手下的身体有多么妖娆,咬着牙克尽力气去忘记手下滑腻的触感是多么的令人心神荡漾,想着他的计划书,想着他的设计稿,叶秉兆一边咒骂着叶蔚蓝一边艰苦地跟给夏瑾穿浴袍作战。
感觉不舒服的夏瑾还在一边不合作的抗议:“别动……我……睡觉……”她的哼哼声听在叶秉兆的耳朵里简直就像是有片羽毛在他的心尖上挠痒,漫长的拔河赛像是没完没了了……
一番艰苦工程下来,叶秉兆已经在虚脱边缘,汗流浃背。他瞥了一眼毫无意识的夏瑾,宽大的浴袍将她包了个密不透风,像是包在蜡烛包里的婴儿一样。这下子没有惷光外露了,他索性也不给她盖被子了,直接调高了空调的温度。忙完一切,他重重吐了口气,又一次起身去了浴室……
这场战斗比他经历一场枪击战还累人……
过了片刻,房间的电话响起,叶秉兆接起时,那边传来叶蔚蓝兴奋的声音:“大哥,宴会结束了,我跟兄弟们先走一步,你跟大嫂今晚就留在酒店吧,我已经付过帐了,大哥,长夜漫漫,小心身体啊……”
叶秉兆愤怒直接扣上电话,他侧头看了看毫无醒来迹象的夏瑾,再次皱起眉头,蔚蓝到底是给她灌了多少酒啊。他想起叶蔚蓝今晚特意给夏瑾做的打扮,原来她一早就预谋好了,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还有空闲弄这些把戏。
他坐上一旁的皮椅,打开电视百无聊赖地看起财经报道。政aa府财政调控……美国股市动荡……欧债危机……瑾情着好瑾。
过了许久,夏瑾酒意已经消退,隐约听见有模模糊糊的声音,她微微眯眼,哦,原来是电视机的响声啊。忽然,她的眼一睁,方才她好像看到一个半罗的男人!
瞪得圆圆的眼珠子看上那身体,她像是装了弹簧一样马上坐了起来,这不是她的房间,那个男人……等等,她目瞪口呆看着转过头来的叶秉兆,只见他皱着眉头说:“别叫,是我,小夏。”
夏瑾困难地咽了口口水:“你……你……”纤细的手指指着叶秉兆,这太难以消化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都被蔚蓝整了。”叶秉兆黑着脸说道。
“蔚蓝?”夏瑾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醉倒前一直被叶蔚蓝引导着灌酒,脑海里浮出她给她说的“保留原汁原味,给大哥拆封简单……”她的脸爆红,像是煮熟了的虾子,她悄悄垂眸看了下自己,眼睛再次瞪大,浴袍?而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下空无一物!
“我们……”她想问两人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身体并无什么异样感觉,舌头一转,出口的话变成了:“我的衣服谁换的?”
“咳,是蔚蓝。”叶秉兆说谎不眨眼,耳朵却可疑地泛起了红,幸好光线幽暗,夏瑾未有察觉。
“哦。”夏瑾尴尬点头,不知为何心头却有丝失望,叶哥这是不要她吗?陷入热恋中的男女很容易更进一步,更何况她酒醉,如果真要发生什么,不是不可能的。还是……叶哥嫌弃她结过婚,已经不是……
想到这里,她的眼里闪过难过,默默垂下头,拉上被子覆上自己。
突然的沉默,叶秉兆感觉到气氛微变,夏瑾像是虾子一样卷曲起自己缩成一团,他眼眸一闪像是看透她的想法,起身走到她身边坐下。
“傻瓜,我怎么会不想要你。”说话间,叶秉兆的声音已经暗哑下来,“你的一举一动都让我着迷,可是我不能,没有你的同意,我怎么可以随意碰你?你是那么的珍贵,如果趁你不备要了你,那是对你的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