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要这样好不?”袁紫云哭也哭够了,闹也闹完了。看岳德邦有点颓丧,不觉心疼,摸着岳德邦坚实的脸,似乎点点泪痕在。两人对望很久,只不想让时间流走。可岳德邦一句话,把袁紫云愣住了。
“紫云,以后不要再见面了。”岳德邦很坚决,但哽咽着。
“什么啊。岳哥,你说是什么啊!”袁紫云从惊愣中醒来,不敢相信这些话,竟是出自自己心爱人之口。
“岳哥,你说啊!刚才的话,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们不是发过誓吗?要今生今世不分离吗?岳哥,告诉我,刚说的那些话不是你说的,说啊!岳哥。”袁紫云估计这辈子第一次受到如此挫折,刚刚收敛的泪花,又泛滥了。
“我们还是不要见面的好,这样对你,对我都好。”岳德邦忍着心中巨痛,一字一字吐出,这字字犹如一枚枚渗有巨毒的标针。针针扎碎了袁紫云的心。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昔日对他温柔如水的男人,这个叫岳德邦的男人,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这怎么可能?这是他认识的岳哥吗?他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还是他吗?还是吗?袁紫云有些迷茫。
“那个坚韧,始终不屈服的岳哥哪里去了?”
“那个对他百般呵护的岳哥哪里去了?”
“那个发誓要对他今生今世好的岳哥哪里去了?”
“我的岳哥哪里去了?难道就因为爷爷一句:永远不得习玉虚门功法的指令,就将她坚毅不摧的岳哥,给毁灭了吗?是这样吗?袁紫云死都不信,自己心中的男人会这样?两年前无数人的嘲笑都没有将他打倒,仓云子无数次的毒打都没有吓倒。难道会因为爷爷的一句话就毁灭。不。他一定有什么事,瞒住了自己。一定是。要不他不会如此绝情。
“紫云,你走吧。”岳德邦还是那样的绝情。可他忘了袁紫云可是号称小魔女的丫头,虽然前面几句话,把他唬住了。但袁紫云相信自己感觉。岳哥绝对不会这样!他一定是有苦衷。
“我不走,打死也不走,你今天不说清楚,我绝不走。看你把我怎么样?”岳德邦没想到刚才几句话,没有起到任何反应。又看了她一眼。狠心的甩下一句。
“好,你不走,是吧。你不走。我走。”岳德邦将头一摆,便冲前门走去。再也不回头看袁紫云一眼了。
岳德邦越走越远,袁紫云的心越来越凉,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岳哥竟会丢下他独自离去。岳德邦一步步从她的眼里远去,刚才一切的幻想,都无情敲碎,狠狠的敲碎。可这片片破碎的幻想,又似乎在愈合。袁紫云好象看到一丝契机。奋力的跑去,她要抓住眼前的希望,抓住她内心的渴望。
岳德邦只觉后背一热,熟悉的体温再次要融化他冰冷的心。
“岳哥,不要走。我知道你不好受,知道你不好受。我也知道一切都是我爷爷造成的,,你狠我爷爷,你狠我爷爷,可我是爱你的。就算你一辈子,都修炼不了玉虚门功法,就算是一辈子,都在这里打扫,就算你会很快变老,会死,但袁紫云都不管,都不管,只要你不要这样对我。我就永远跟你厮守,好吗?好吗?岳哥哥。”
“好吗?岳哥哥,紫云从小就没有父母,是爷爷把我养大,虽然我是掌门孙女,这里每个人都是哄着我,宠着我。可我知道,他们都是敷衍我,都是敷衍我,讨好我,我不要他们敷衍,我不要他们讨好,我要有人爱我。当我哭时,有人安慰我,当我蛮横时,有人教训我,训斥我,打我。”
还说什么呢?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岳德邦一直以为自己,很了解背后哭泣的女孩,可他错了。他错得太狠了,世俗的一切观念,似乎都与她隔绝。岳德邦再也不忍心伤害她,他的心被融化了。刚才种种的不安,疑虑,愤恨。猜疑,通通他吗的,都给老子滚吧。岳德邦一把将袁紫云搂在怀里。只希望用他刚然燃起的热情将她唤起,不再哀伤。
岳哥,以后不好这样好吗?紫云永远都不离开哥哥。”两人四目相对,一切柔情都比不上这一切。终于,两人吻在了一起。此时外面落日的余晖,也幸福的溜了进来。要留住这美好。
“紫云,你回去吧,天快黑了。”和好如初的两人是说不尽的甜言蜜语,道不完的海誓山盟。只是苦了要落山的日头,拼命的要偷窥完,可最后还是被黑夜打了下去。回老窝自恋去了。
“不嘛。我不?谁知道岳哥还会不会像刚才不理我。我要和岳哥在一起。不回去了,就算回去,也是空无一人,还是岳哥这里好。”小妮子刚才一番风情,余润犹在,才舍不得离开呢。
“紫云,乖,快回去吧。我保证以后再不这样对你了。如果再有下次,我被雷劈死。好吧?”岳德邦诅咒发誓。
“真的,不许反悔。”小妮子心里虽乐滋滋的,不过还是心有不满。见岳德邦诅咒发誓。便叫岳德邦把刚才的诅咒连说五十遍。岳德邦看小妮子开口,也乐的自然。又是赌咒发誓,两人又闹了一会。岳德邦再叫她回去时,小妮子松动了。依依不舍的出了楼,岳德邦直送到拐角。小妮子还是一副不情愿,扭捏的很。拉着岳德邦就是不放手。岳德邦没法,直任他拉着,两人又是厮磨了一番。临末袁紫云似乎有话要说,却开不了口。最后想是没法了。一脸痴痴的说到。
“岳哥,求你不要狠爷爷好吗我知道是爷爷不对。”说完弱弱的看着爱郎。
“我不会,不会,有你这心爱人陪着,我谁都不狠,谁都不狠。”袁紫云一听这话。扑上去就是一口,结实的亲在岳德邦脸上。然后一羞,呱呱的跑远了。只在远处丢下一句。让岳德邦愣了好久。
“我不会让哥哥练不成玉虚门功法的。”声音飘荡了好久。岳德邦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不狠吗?真的不狠吗?”一脑子的事情又充斥进来。搅了他一头包。
还好吃过了晚饭,岳德邦心里静了下来,便开始修炼。白天耽搁了时间,岳德邦晚上要补上来。
“双眼紧闭,盘膝而坐,气定丹田。。。。。。。。。”
只这一修不知过了多久,估计月光都要睡着了。岳德邦才从气定中醒来。看了看四周。便直朝二楼走去,那里是他安睡之地。岳德邦点了灯,准备睡觉。这时忽然觉得上午那本书还没看完。便又跑了下去,取了书,窝在被里,凑着灯看了起来。
外面月亮很美,可却没人观赏。寂寞的深山,寂寞的夜,只两个风一样的影子在穿行。两人一前一后,直朝藏金阁而来。
“师弟,你有福啊!这徒儿最终还是要落于你之手,真是眼羡啊。两人最后停在藏金阁顶,说话的正是怪人,而旁边赫然玉成子。两人道骨仙风,却不想竟要坐岳德邦的梁上之君。
“师兄,你就不要抬爱我了。这徒弟既然我已答应,我自尽心竭力。好好就是了。只不过,师兄答应我的,却要当真哦。”
“哈哈,想不到当年玉虚门双绝,名震整个修真界。现在却也变得如此。。。。真是岁月不饶人!!想我。。。。哎。。而师弟你。。。。怪人咦嘘不已,愤然感叹。
“我也是想不到啊!!当年那个雄姿英发,气吞万里如虎的师兄,牵一发,则令多少闺房暗许,剑一指,则山河破狼烟起。可只短短百年,今也感叹岁月,露残暮之言啊!真当今奇闻。我想如被有些人听去,只怕要昼夜难眠啊!”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声音不大。可还是被岳德邦听在了心里。一头下了床。跃上了楼顶。只一跪。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