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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终于深了。
某女站在开启的玻璃窗前,依然不肯上*床休息。。
她凝望着窗外的夜色,感受着那夜的静谧和恬淡。她的眼前,再度闪现出父亲顾耀祖的容颜。她和父亲之间充满亲情和爱意的一幕幕,不时的在她脑海里交替。
不知不觉中,那温热的液体滑落下来。
那液体潮湿了某女的粉腮,也潮湿了她的那颗思念父亲的心。
一双粗壮的手臂,从后面伸过来,拥住了她的纤腰。那温热的气息,吹拂着某女的耳际。某男的下巴,在她柔顺的发丝上温柔地摩擦着。那自然而然的肢体语言,让某女那酸涩的心瞬间有了一丝暖意。
“小丫头,我们不要为那个孩子难过了。等你身子好一些儿,我一定让你再一次成为母亲,再一次品尝甜蜜孕育的滋味……”
“你不是说,你从来都不给女人怀孕的机会吗?”
某男的话语,让某女哑然失笑。
这家伙曾经说过,他从来都不给女人怀孕的机会。现在,他居然对她说,让她再一次成为母亲。如果她猜得没错,这应该是哄她上*床的伎俩吧?
仔细分析,应该八*九不离十。
“小丫头,我说的那些女人,只包括外面那些莺莺燕燕。你是我老婆,当然不在此列。”顿了一下,接着述说,“我不但会让你怀孕做母亲,还想让你给我生一屋子的孩子……”
“慕容凌,别说我不想给你生孩子。即便我想为你生孩子,你身边的那些女人,也不会答应的。她们会想尽一切办法,让我流产,甚至是丧命。这一次摔跤,就是那恶毒女人一手策划,利用你们家那个没脑子的蠢丫头做的……”
某男的答案,让某女心里一热。
但那接踵而来的恨意,把心里的那一抹温暖和感动瞬间赶到了九霄云外。
某男叹息了一声,再一次开口。
那叹息声中,带着无穷无尽的遗憾和伤感。
“菲菲那死丫头,已经被老爷子关进了祠堂,无限期的面壁思过。那恶毒女人想利用菲菲,估计是指望不上了。大妈这儿,情况也好转了很多。我们只需等着她醒来,就可以收拾那狠毒的女人了……”
“你们家老爷子那么嫉恶如仇,为什么不亲自收拾梅小婉?难道他不知道,那女人一日不除,兰苑里的每个人都会面临危险?”
某女的问题,又引发了某男的焦虑。
或许,他心里更害怕面对这个问题。因为他比谁都清楚,一个垂死挣扎的女人,是什么事儿都能做出来的。他更害怕这女人临死前的挣扎,会害了他最在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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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如果不是担心你的安危,我会让你回顾家住?我一直以为,你是我慕容凌的女人,就应该跟我一起生活在兰苑里。这摔跤流产事件的出现,我才意识到,我的确应该放了你,让你远远地离开那个地狱般的园子……”
“这么说,你想通了?你会答应让我走,对不对?”
那如水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兴奋和期盼的光彩。
那光彩刺疼了某男的眼睛,也刺疼了他的心。
“小丫头,我是想通了。但是,我并不预备放你走!因为,我舍不得放开你的手——”叹息一声,懊恼地质问,“小丫头,你真的这么想离开我?你真的一点儿也不在乎,不在乎跟我朝夕相处的这两个月零三天?这六十多个日子,真的没有给你留下一点点值得留恋的记忆?”
两个月零三天?
某女一下子惊愕了!
从她嫁给某男的那一天起,她就一直浑浑噩噩的过日子。
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一共结婚了多少天。这个数字一旦经某男的口里说出来,她才惊讶的发现,他们的确已经结婚六十三天了。
四月初六,举办的婚礼。
现在,已经是农历六月九。
算算日子,可不就是两个月零三天?
更让某女惊愕的是,这么琐碎的一个问题,某男怎么会留心到?是他太细心的缘故?还是他太在乎这段婚姻了?
如果是前者,好像很有可能
如果是后者的话,应该没有理由啊!
“为什么舍不得放我?理由呢?”
“因为,我这一辈子,只打算结婚一次。你觉得,我会舍得把自己唯一的老婆,轻易的放弃掉?”
“慕容凌,像你这样滥情花心的男人,应该持有这样的观念: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厌了,再娶。烦了,再换。一辈子对待同一张脸,你不会觉得无趣至极视觉疲劳吗?”
“从我娶你进门的那一刻,我就打算一辈子面对你这一张脸——”
某女撇了撇嘴,一副不以为然状。
蓦地想起什么,再次开口,“慕容凌,我一直很好奇。像你这样滥情风流的男人,有没有为女人动过心?你有没有用自己的整颗心,全力去爱过一个女人……”
“我十三岁时,爱过一个女孩儿——”
某男犹豫了片刻,给了某女一个肯定的答案。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某女的讥讽话语打断了。
“慕容凌,你还真早熟啊!十三岁就开窍,还真赶上红楼梦里的多情公子贾宝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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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丫们,今天一万字,与凌晨五点终于完毕了。
明天依然是一万字,吼一声花花票票,睡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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