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勋,快拿立思丁软膏来。”
我的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哥哥对不起你,哥哥对不起你……”
“呜呜呜呜……”
这里,大家才明白过来。景恩实在气不过,把纯美拖出了房间。池勋哥哥赶紧跑出去给我拿药去了,焕侯呢,被哥哥气愤地踹着。
“恶毒的丫头,你要是想住院,你就再来动我们娜莉,妈的,我都心疼得不能随便打呢,谁还打谁?”
“姐姐,救救我,啊……哥哥,我错了,啊……”
哥哥紧紧地把我抱在怀里,还用长腿使劲地踹着焕侯。
焕侯呀,你知道吗?好像是一句很随便的话,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就像匕首,你不知道吧?你以为我天天嘿嘿地笑,就不会受伤吗?我的心好痛,为什么我要受这种苦?这全都是高约翰的错!!高约翰,你应该永远留在我的身边,天天受罚。我倒在哥哥的怀里,哭啊,哭啊。哥哥扶我坐起,用自己的毛衣给我擦满脸的眼泪和鼻涕。
“擤鼻子,擤!!”
“哼!!”哥哥还给我擤鼻子。那毛衣可贵哟~~~
池勋哥哥喘着气跑过来,递给哥哥一管软膏。
“妈的,什么呀,这不是立思丁软膏!!!”
“没有你说的那种药,就用这个吧。”
“不行,留伤疤你负责啊?快拿立思丁软膏来。”
这该死的丫头,手还挺毒。现在虽然脸很烫,但好像还不至于抹立思丁软膏。这时,景恩拿着冰袋轻轻地贴在我的脸颊上。
“啊,好烫!!”
“皮肤这么嫩,还挨打?我们怎么都认为是你打了人家呢?真是对不起。”
“姐姐,对不起,我错了。”
(bsp;是啊,当时我只是低着头愣愣地看着纯美,你们当然看不到我的脸啦,再加上纯美那丫头那么能装……
“哥哥,我没事。”
“是我有事。别哭了,我要让她有相同的感受。”
“相同的感受?”
“你不用管。快点躺下,别一会又发烧了。”
哥哥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我按倒在床上,一会儿把手放到我的额头上,试试体温,一会儿又抚摸我的手,一会儿抚摸我的头发。然后说的一句话把整个房间的人都逗乐了。
“勋这家伙怎么这么磨蹭?焕侯呀,你快去拿立思丁软膏。如果没有,马德卡索尔软膏也行。不是说‘有助于长新肉’的吗?妈的。”(马德卡索尔软膏是一种防治疤痕的药。有关“有助于长新肉”的话是来源于广告词的流行用语———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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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笑了很久。焕侯这家伙实在受不了哥哥的踢打,也跑出去了。池勋哥哥喘着粗气跑过来,把马德卡索尔软膏递了过来。
“哥哥,这个东西抹着不舒服,我不抹。”
“别啰嗦,唉,可别留疤啊……”
“那,那什么……这点伤不会留疤啦!!!”
“我说会留就会留!!焕侯上哪儿去了?景恩哪,快去拿冷毛巾过来。”
哥哥使唤了这个又使唤那个。他们好像也觉得刚才挺对不住我的,都乖乖地听从哥哥的安排。我躺在床上,接受着最高级别的护理。可能是嘴唇破了,唇辣辣的疼着。哥哥的大手噗地一下挤出一大堆软膏不着要领地在我脸上抹着。
“啊……啊……”
“疼吗?啊,妈的!!景恩哪,朴景恩。又上哪儿去了?啊?啊,你过来给她抹药。我不行,稍抹了一点,就抹得到处都是。”
我在一边看着都觉得乱。刚才他才让景恩拿冷毛巾,这会儿景恩听到哥哥叫他,拿着正在滴水的毛巾从浴室里跑出来。
“知道了,知道了。”
“轻点啊?我要是听到她叫一声,我才不会管你是不是娜莉的同室好友呢,知道了吗?”
“哥哥,太可笑了吧?我这点伤不会死的,干嘛这么夸张啊?”
“你疼吧?你疼了就不行。我又不能替你疼,这次又都是因为我。”
“哥哥。”我又一次受到了感动。这个男人真的正在把我变成最幸福的女人。景恩轻轻地给我抹药,哥哥继续按摩我的手……啊,好疼!特别是右手,因为戴着极大的戒指,压得我的手特别疼。我什么话都不敢说,我怕我一旦说了戒指夹手,哥哥就会把戒指扔掉。我悄悄地用右手抓住了哥哥的手背。这样也许会少疼一点。嘿嘿嘿嘿……但是,不久我就意识到我的做法是徒劳的。哥哥剩下的那一只手又盖在了我的手上。这……这……打又打不得,唉!
虽然我疼得难以忍受,但还是很快就睡着了,因为哥哥摩挲着我的头发,好舒服。
“什么是爱人啊?”小男孩问。
“就是相互爱着的人。”时妍认真地告诉他。
“呵……那么我和她就是爱人。”小男孩子虽然还不太清楚爱人是什么,但在漂亮的时妍告诉他爱人这个词的含意时,小男孩就毫不犹豫地说和娜莉是爱人关系。哦,这个约翰,语言应用能力倒是挺强的嘛!
听着约翰的话,时妍的脸色一下子变了,然后用马上就要哭出来的声音叫起来:“哥哥,哥哥,呜呜,哥哥……”
看起来就像被针扎一下也不会出一滴血的时妍不一会儿功夫,已泪眼盈盈。
“啊,时宇来了,嘘……小声点。”
(bsp;“哥哥……哥哥……!!”
“呜啊,呜啊呜啊呜啊……”
就在这个漂亮的女孩大声喊着哥哥,眼泪掉下来的时候,娜莉也跟着她哭了起来。这时候约翰是怎么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