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抓住柔若无骨的小手压在她的小腹下,也让她不会因为我激烈的动作而
挪远,一手在她饱满的乳房上爱不惜手的又摸又捏,一条大腿压在她丰满的大腿
上,我的肉棒就着裙摆在她的两条大腿的根部抽出插进,每次都重重的撞在那柔
若无骨的小手心里,加上击打那软绵绵的屁股瓣的感觉真是好极了,隔着数层薄
薄丝绸,我清晰的凭感觉描述出她的阴唇的形状,我想我现在就象开足了马力的
机器,有着用不完的劲前后耸动着。
我不是满足于现在这个样子,只是我的眼睛一向很好,习惯黑暗后,我认出
了现在这个女人是我的母亲丽丝啊,我心里虽然真的很想真枪实弹的干她,但那
只是想想而已,如果不是在心灵空间里憋得太久,我想我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也没
胆做,色心加上魔法的保障,现在我已经很满足了,完事后收拾干净就神不知,
鬼不觉了。(戴丽丝:我知道!)
搂着妈妈丰满的娇躯,我越来越用力,妈妈侧躺的身体慢慢的倾斜,特别当
我想伸头含住她那如同玉般洁白,圆润可爱的耳珠时,“呜……”好痛,我现在
压得妈妈变成了趴睡的姿势,长长的肉棒穿过妈妈饱满的双腿,重重的撞在那有
厚厚床板做坚实后盾的小手心里,反作用力让我觉得几乎折断,妈妈“唔”了一
声,耳珠被我重重的咬了一口。
压着妈妈柔软的肉体真是美妙,如同在云端一样,我喘着气,把肉棒从她紧
夹大腿根部里抽出,压在她的浑圆臀部上,开始动了起来,看着妈妈因为不舒服
而秀眉微颦的可人姿态,我在她娇嫩的脸蛋上狂亲狂吻,下半身的动作更加狂乱
了起来,妈妈的整个人因为我的激烈动作上下小幅度的挪动,我不得不用力的抓
住她的香肩。
肉棒终于在我的小腹和妈妈的圆挺屁股的配合下到了高潮,我大大的呼了口
气,起身正要清理自己的罪证,一阵倦意在放松后袭上头来,“不好……”我无
力的再次压在妈妈的背上,最后的感觉是无力控制的肉棒被压在妈妈的臀沟里,
这艳福让快乐的他口吐白沫,连带我也颤抖不已。
鸟儿在树上快乐的跳跃欢唱,庆祝新的一天的到来,“唔”,身下那醉人的
体香,柔软如棉的感觉让昏沉沉的我不想睁开眼睛,我本能的搂紧那令人愿意长
眠其中的温柔,好睡让我的肉棒再次精力充沛的硬了起来,本能的再次挺动了起
来。
“啊!”妈妈低声叫了起来,这一挺,正好顶着她的小菊花,顿时把半梦半
醒中的她给吓醒了,背上沉重的身躯,几乎把她的小腰搂断的健壮手臂,还在她
的乳房上乱揉的怪手,羞涩惶恐的睁开眼,看到的是我紧贴她脸蛋的面孔,股沟
里的家伙让她感到巨大威胁,妈妈羞红着脸,轻手轻脚的把我紧抱着她的手掰
开,轻轻的推开压在她身上的我,站了起来。
当我的背一接触到床板我就醒了,忆起昨晚的情景,我顿时冷汗直起,是一
种做了坏事的心虚,早上例行的升旗仪式宣告取消,软绵绵的垂了下来,我偷偷
的微微睁看一线,看到妈妈的俏脸红得象晚霞,正在看着我,当感觉到目光巡游
到我赤裸的下身时,我的肉棒居然再次树了起来……
“啊……!”看到妈妈捂嘴低声惊呼的样子,我心里微微的得意起来,不是
我自夸,以前和妈妈侍奉过的男人包括父亲在内,没一个人比得上我的,当然,
这得归功于利利亚给的那颗药,吃后我突飞猛进,一日三变。
看到我不象话的样子,妈妈羞红着脸背过身去,连雪白的脖子居然也羞得通
红,微动的浑圆香肩可以看出她的呼吸急促,给压在身下一晚的衣裙凌乱得如同
给揉成一团再穿在身上一般,皱巴巴的裙摆上一大滩精斑清晰的告之昨晚这浑圆
翘挺的美臀曾受到过的侵犯,看到自己丰功伟绩,我再次感到由衷的骄傲。
妈妈意识到自己的衣着,对着穿衣镜整理了起来,双手忙个不停,把给弄皱
的地方一一抚平,我真希望这工作由我来做。唉……
从镜子里看到妈妈的秀眉一皱,无他,因为她的手摸到了臀部上的精液斑迹
处,她在臀上摸了摸,再放到秀鼻下闻了闻,春山秀眉再次结了起来,配合着小
巧可爱的鼻子微皱,令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威恩你……你醒了?”一时忘形坐起来看妈妈那颠倒众生的风姿,结果给
她从镜子里看到。
“哦,是……是的,妈妈你早。”装睡是一回事,醒来又是另一回事,我尴
尬的答道,双手用力的拉着上衣遮住赤裸高高挺起的肉棒。
“妈妈先去换件衣服,你的身体没事了吧?有什么不舒服要说哦。”妈妈看
到我的糗态,银牙微咬,忍着笑,但又羞红了脸蛋,毕竟她屁股上的那处杰作是
我干的哦,妈妈转过身,双手象是无意的交叉拿着衣服放在背后,刚好是屁股
上。
看到妈妈背着手,碎步走往卧室的侧间,那娇俏的模样,让我心痒痒的,但
却不敢动,直到关门声响起,我才一跃而起,多日的苦练没白费,我无声无息地
蹲在侧间的门前,我从法师转职成武林高手才不久,现在再次转职为偷窥狂。
小小的隔间里只摆个马桶,唯一的光线是小小的天窗,早上的阳光并不能直
接照射进来,但微微的光线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妈妈站在那里,侧身扭头回
望,双手用力的把屁股后面的裙摆往前拉,极力扭身把她原本饱满的乳房突出得
更加饱满,好想立刻冲进去含住好好的吮吸一番。好笨的妈妈,把裙子脱下来不
就可以细看了吗!我心里杂杂念道,我当然是这么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