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房间mén口,赵越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停下来叫安妮别跟着进去了,归元大师立即叫徒弟安排人招待安妮去客厅休息喝茶。
赵越进了房间,就看见一个二十岁左右、脸sè苍白的年轻人躺在chuáng上,身上盖了好几层棉被,还在不停地打哆嗦,嘴chun有些发白。
chuáng前站着一对四十多岁的中年男nv,估计是那小子的父母,归元大师的俗家兄弟连忙叫道:“建豪,翠娥,还不过来见过赵先生!”
那小子的父母连忙鞠躬,建豪说道:“多谢赵先生日夜兼程赶来,我们夫fu感ji不尽!”
赵越点头道:“多余话先不说了,我先看看!”他走到chuáng前,见这小子虽然一副病泱泱的模样,却有一副凶戾之相。神识一扫,将他体内伤势和被截住的xue道查看得一请二楚。
那小子也是机灵,见赵越虽然年轻,却气度不凡,连在场的众位高人都出mén亲自迎接,肯定不是个简单角sè,刚才这人眼神一扫,自己就感觉被扒光了衣服,连忙扯着沙哑的嗓子叫喊道:“请先生救我!先生救我,我不想死啊!”
赵越哈哈大笑,说道:“算你小子机灵,命不该绝!不过我这次救了你,那下次谁来救你呢?中原大地,卧虎藏龙,我们在场的这些人都算不上高手,你要是以后招惹了连我们都忌惮的人那该怎么办?”
那家伙连忙叫道:“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一定老老实实的,请先生一定要救我呀!”
赵越也不听他叫喊,坐在chuáng边,装模做样地给他把了一下脉搏,闭上眼睛仔细诊断了一会,问道:“跟你动手的是个什么人?什么模样?多大年纪?”
那小子说道:“二十五六岁,身材修长,国字脸,短发,听别人叫他唐公子”。
赵越听他说完,对他父亲说道:“扶他坐起来,将上衣脱下”。
他父亲连忙答应,走到chuáng边小心地将他扶起来坐好,又脱了他上衣。
只见他xiong前正中有一道红得发紫的掌印,赵越转头对众人说道:“还好,要是再过两天,神仙难救!”
他头还没转过来,手指就快得如幻影一般点了那小子的天突、期mén、神藏、颤中等xue,那小子猛的一仰头,吐出一口乌黑发臭的血在被子上。
赵越站起来,对他父亲说道:“行了,让他躺下”,又转身对归元大师说道:“xue道算是解了,治内伤的yào你少林有,我就不代劳了,内伤也不算太重,那下手之人手下留情了,据我的估计,那人的功力超过了你们,至少达到大乘境界初期,当时要是全力施为,只怕他当场就得毙命!”
等到归元大师将内伤yào给那小子服下,他们一家人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青松道长问道:“对方到底是什么人,年纪轻轻就有这般修为?”
赵越说道:“说起来,他和我还有一段渊源,十年前我游历到四川,遇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当时他就有小乘中期的修为,我见他天资不凡,便指点了他几句!”
归元大师道:“阿弥陀佛!难道是四川唐mén的人?他们不是已经隐世很久不出了吗?”
赵越点头道:“没错,唐mén现任掌mén唐饶的二孙子唐天放,资质是年轻一代的佼佼者!大师啊,我看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冤家宜解不宜结,毕竟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况且人家也是留了情面的!唐mén那边我去说,大师意下如何?”
归元大师单掌竖立道:“阿弥陀佛!全凭施主斡旋,老衲在此谢过!”
等到赵越点头答应,归元大师的俗家兄弟连忙请众人到客厅奉茶。
第六十二章发怒
众人一到客厅,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青松老怪就缠着赵越,“赵小子,来,来,来!陪老道我手谈几局!”
赵越看见这个老顽童就有点不感冒,为什么?因为他总是爱占便宜,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当面拒绝,驳人面子,只好道:“下棋可以,不过咱们这么干下也不好玩,不如带点彩头?”
其他几人笑呵呵地看着这两人,看他们到底要耍什么宝。//
青松捻了捻稀疏的胡子道:“这样吧!咱们就拿现在身上口袋里的物品做彩头,当然不包括钱财!你觉得如何?”
赵越一听青松这样说就知道这老小子在惦记自己的聚气丹,笑道:“哈!好你个老家伙,就知道惦记我手里这点东西!行,你把你身上的东西拿出来,我看你是不是想做那无本买卖?”
青松被赵越说破了心思,也不气恼,一股脑把身上的上好武当疗伤yào拿出来,在掏一本太乙剑法和一本五雷天音掌的秘籍时候有点舍不得,最后一狠心全部掏出来了。
赵越见青松把身上的东西拿出来,心里嘀咕道:“以前下棋输给你,是看你一大把年纪了,让着你!这次还想占我便宜?一会nong得你偷ji不成,反失一把米”,他也把自己身上装着聚气丹的瓷瓶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旁边几人看见赵越的聚气丹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这可是好东西,帮助练武之人聚集内气的丹yào,绝大部分练武之人都卡在聚气上,有可能你练个三年五载也聚集不到气感,没有气感就练不成内力,等于进不了内功的大mén,再加上现代社会浮躁,年轻人往往受不了练功的枯燥,练了好几个月还没有找到气感就心灰意冷,直接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