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爱还是不爱。”我盯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春花身子颤抖了一下，无奈的苦笑道：“爱。”
“下一个问题，如果我和娇娇在一起，你不要以母亲的身份，而是从女人的身份告诉我，你会开心吗？”
春花咬紧下唇，痛苦的摇了摇头，张口说道：“但是。”
“别说话，听我说，好吗？”我霸道的再次打断对方的话头说道。
春花紧张的点点头，满脸苦涩的看着我，眼神中的不舍与犹豫，让我感到成功的希望又增加了一点。
“你会开心吗？不要用动作表示，我要听你说话。”我再次发问道。
春花苦涩的说道：“不会。”
“我爱你，你相信吗？”我又问道。
春花点点头，面上浮现出几分羞涩与幸福，说道：“信。”
“好，那我把我们的关系梳理一下，我爱你，你也爱我，对不对。”
“对。”
“好，你说过，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会永远的和我在一起对不对。”
春花迟疑了下，终于点点头，说道：“对。”
“好。”我忍不住在女人的唇上吻了下，笑道，“你真是个可爱的女人，我爱你，春花。”
“我也是。”春花的情绪被我调动的激动起来。
我趁热打铁的问道：“你爱娇娇吗？”
“爱。”
“你希望她过的幸福吗？”
“当然。”
“你觉得她和我在一起能获得幸福吗？”
“能。”
“你觉得娇娇的幸福与我是否爱她有关系吗？”
“当然有。”
“可是如果我不爱她呢？”我突然问道。
春花惊讶的看着我，说道：“你为什么不爱她，她比我好。”
“可是我就是喜欢你，怎么办？”我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春花被我紧逼的话语逼到了墙角，慌张的说道：“你不该喜欢我的，你应该是喜欢娇娇。”
我见她慌张的模样，笑道：“好吧，那如你所愿，我喜欢你的女儿。”
春花顿时松了口气，但是旋即又被我下一句话，弄得尴尬起来。
“可是，我也喜欢你。”
看着女人为难的模样，我爱怜的抱着她说道：“春花，我很抱歉，我的话可能会伤害到你，但是我确实喜欢你，也喜欢娇娇，但是我发誓，在今晚之前，我从来没有对她有过非分之想，我只是把她当成一个惹人怜爱的小女孩，或者说是一种父亲对女儿的感情，你明白吗？”
见春花怔怔的点点头，我接着说道：“但是现在，听了你的话，我对娇娇的感情有了一些变化，怎么说呢，我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人，如果之前我不知道娇娇对我的感情也就罢了，此刻知道了，我实在没办法在用一种平常心去对待她了。”
春花闻言有些迷惑的问道：“我听得有些不明白。”
我笑了笑，一字一顿的说道：“简单的说，就是，我，开始喜欢娇娇了，是那种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春花眨了眨眼睛，说道：“那不正好吗？她也喜欢你。”
我不禁苦笑道：“可是我也喜欢你，喜欢到不行的喜欢。”见女人还要说话，我连忙用嘴唇堵住她的嘴，好半晌才松开，说道，“春花，我知道，作为母亲，你希望娇娇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这点我答应你，我会让她做一个幸福的女人，疼爱她，宠爱她，拥有富足美满的生活，但是，作为一个女人，你难道忍心让你心爱的男人永远活在痛苦中吗？”
春花闻言伤心欲绝，嚎啕大哭大哦：“呜呜呜，我也不想啊，但是我是娇娇的母亲，我们是绝对不能在一起的，兴元，我对不起你，是我的错，这辈子是我亏欠了你，下辈子我一定做牛做马的报答你，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