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综合了不少。
他完全能料想到他们往后关系,却还是忍不住要了她,无异于饮鸩止渴。
“给你放好水了,先去洗澡,我去做饭。”他坐床边揉了揉她黑密头发,指尖拨弄了须臾道,“头发长长了,很好看。”
她没说话,噙着温柔目光送他出门后才颤抖着腿走进浴室,她将自己沉入水中,感觉这些是那么不真实,可身上他留下印章却是那样明晰。
“啊啊……冷然你个混蛋……”她穿衣服时发现脖子上一片青紫吻痕,脖子上、胸前背部全都是。
池小墨穿好衣服怒火中烧,她现住家里,这个样子回去一定会被骂得半死,何况习娴他们都是保守派典型代表。
头疼,相当头疼……
冷然刚做好饭解下围裙,见她怒气冲冲过来就是一拳,并不重,却很撩人。他低笑着将她圈进怀中,一脸不解:“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说罢取下围巾道,“你看你看,我等会儿回去怎么跟家里人说……”
他漫不经心把玩着柔荑般小手,低头印上一个吻,道:“那你就是我们一起了。”他为了她,或许可以一搏。
她一愣,想到生理期事情,糯糯道:“那个……你晚点给我买……买一盒避孕药去……”他不去难道还要她去吗?谁让他是肇事者。
他拥着她,认真道:“不用了,如果怀孕了,我们就结婚。”他可以为她抛弃一切,只要她愿意。
她一怔,眼眶发热,回头对视着深不见底眸子,里面却渗着暖意,只要是他说话,她便信。
她讷讷问:“我们这算是谈恋爱吗?”
他低笑着反问:“那你觉得我们这样算什么?”
池小墨嫣红脸颊,将脸埋他结识宽阔胸膛:“我要赖着你一辈子。”
窗外是冬日里难得暖阳,即使日薄西山却也通亮耀眼,光晕笼罩着相拥他们。
她想,这就是她想要幸福。
晚饭后她还是央求冷然将她送回了林宅,进门却见郑嘉君坐客厅。她皱眉,聂易江不是说郑嘉君和白墨集团是敌对,那为什么他还过来?
示威还是下战贴?
“小墨,你回来了?”林微白桃花眼中带着轻佻笑意,见她进来忙迎了上去。
“哥。”
她笑着对郑嘉君点头,基本修养还是不能丢。
“你来正好,郑先生找你。”
她疑惑望着郑嘉君,问:“你找我什么事?”他们之间貌似连那么点情意都荡然无存了。
郑嘉君衔着唇角满满自信,给她扔了一个重磅炸弹:“求婚。”
她被郑嘉君话轰炸得说不出话,半晌后才不满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耍她?
“我以华晨集团百分之四十一股份作为聘礼,迎娶你,你觉得够不够?”
华晨集团?聂易江公司?他不是说郑嘉君是帮他吗?
她蹙眉困惑道:“你不是聂易江引进白衣骑士吗?”
他摇摇头,唇角带着若有似无浅笑:“不……我只是想怎样一个聘礼才能让你们家人接受我。”
她立刻就明白了,苍白了脸颊指着郑嘉君鼻子骂道:“忘恩负义,亏得聂易江还将你视为保住华晨后救命稻草。”她第一时间明白了,聂易江引进是一个恶魔而不是天使。
郑嘉君一摊手,满脸无辜:“我只是说收购股权融资借以支撑华晨,可从没说过当他白衣骑士。”
池小墨气得浑身哆嗦,真想上去扇一巴掌,却攥紧拳头将指甲深深嵌入柔中。蓦然失笑,一把扯下脖子上淡紫色围巾露出青紫吻痕,对上郑嘉君一脸震惊表情,讥讽道:“看到没有,我就是这样人,倘若你要娶……”
先前声音虽讥讽,却也是柔柔,骤然降温:“老子还不愿意嫁呢。”
说罢拎着围巾头也不回往楼上走去。
她忽然不清楚,郑嘉君到底是什么目?难不成是知道爷爷遗嘱也想要留给她那些钱?
没道理他会知道啊?
她压根就没存聂易江手机号,却知道有一张名片不知道被随手搁哪儿了,翻箱倒柜找名片。功夫不负有心人,后衣柜与墙壁之间缝隙中找到了。
掏出手机拨通聂易江号码,焦急道:“你要提防着点郑嘉君,他不是好东西。”
电话那头是冗长沉默,她疑惑审视着屏幕,拧着眉盯着不断增加通话时间。
她柳眉微蹙,试探道:“你吗?”
“。”聂易江声音哑哑,带着浓重疲倦感。
她搅着手指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说白了这件事也算是因林家而起,却还是安慰道:“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不好受,要不你跟着我哥得了,他不会亏待你。”
林微白惜才谁都知道,因为多了强而有力左右手,他就能踢开公务回家陪老婆了。
“我知道。”他颓丧靠办公椅上,望着窗外泼墨般浓黑夜色,心中突兀升腾起一丝温暖。
“真没想到,后关心我感受人竟然是你。”
她不知该怎么接他这句话,想起他车上说话,须臾道:“因为我们是朋友。”
“哈哈哈哈……”他自嘲狂笑着,却红了眼眶,这华晨说到底他还是保不住,却多了个朋友,“我开始接近你不过是想利用你,你就没有一点恨我吗?”
她咬咬下唇,好像……还真没太大感觉耶。
她思忖半晌,只要不是冷然利用她,都可以,给别人利用利用才知道自己还是有存价值。
“只要不是男朋友就好了。”
聂易江单手抽出一根烟点燃,黑夜中有了唯一亮光,吞吐着烟圈,他问:“你和你那老师关系怎样了?”
她白皙脸颊旋即红透半边天,想起昨晚亲昵,咬着嘴唇道:“一起了。”
“嗯,那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