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械忝允y卣也坏奖薄?br/>
正是四目相对无言的时候,尉姐从套间的另一个房间走出来,随意地看了我们一眼说道:“我出去一趟见几个朋友,你们自己聊,不过注意点儿,别太了哈,茉茉一会儿也早点走,这附近可是潜伏了不少狗仔。茉茉你今天要是准备在这过夜,明天这新闻可就大发了。”
我一呛,赶紧站了起来。我什么时候说过准备在这过夜?虽然程桦的房间比我的温馨舒适许多,但是我也从来没兴了赖在这的心思啊。
“尉姐,我跟您一起走。”我立即表明立场,站起来跟在了尉姐身后。
尉姐颇有点儿意外地看着我说:“也不用这么着急,就算有人看见你在程桦这,你毕竟也是记者的身份,你们又是朋友,做一个专访吃一顿饭,有几个小时也不至于就出什么绯闻。”
我不敢说,我并非是怕给程桦什么绯闻,而是此情此景下,我不知道怎么,有点不敢跟程桦单独在一起,我讨厌他的时候,虽然不喜欢跟他单独相处,但是却不会觉得怕,可是现在因为心里的那点儿感动,让我再面对程桦时,总有点不适应的无所适从的感觉,反倒是不知道该怎么拿捏自己的表情和态度。
尉姐看了看我,最后还是点头说,“行吧,小心点儿也好,正好我把你稍回到酒店去。”
程桦自始至终并没有说什么话,只是我回头跟他道别的时候,看到他目光闪闪地望着我,似乎有什么话要说的样子,最后却也不过是轻轻跟我说了声再见。
我心里乱糟糟地跟着尉姐上了车,车子开了会儿,尉姐忽然开口道:“茉茉,你上次跟那个小伙子约会的事我没跟小桦子说过,年轻人在感情问题上也难免有开小差的时候,我理解。你不用为这事提心吊胆的,我不是这么多事的人。”
、16生病
尉姐颇为严肃的表情,让我心里也有点儿异样,倒好像我真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似的。可是跟尉姐解释我跟程桦之间关系这件事,我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有时候,上了点年纪的女人固执起来实在是令人发指,比如尉姐,又比如我家母上大人。你说的所有话,她们都能自作主张地有另外的一番理解。饶是费了半天唇舌,也达不到什么预期效果。
于是,我也只简单地说了句,“没事,尉姐,您没必要替我跟程桦隐瞒着任何事。”
“小丫头,你不懂啊,恋人间也不是没有秘密就是好的。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不是只有一味的坦诚,有时候适度的隐瞒未必是坏事。”尉姐一愣,接着却又开始语重心长。
我心里叹气,有些疲惫地笑笑,没再说话。尉姐见我沉默,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便也不再说下去。到了我住的地方门口,我道谢,下车,她却忽然又拉了我一把,没头没脑平地说了句:“茉茉,那个什么韬的不适合你。”
我茫然地看着尉姐坐的车远去,有点回不过神,心里不知怎么就开始沮丧了起来。我跟刘韬还没开始书写的恋爱章节,就已经不被外人看好,这无疑对我是个打击。一整个晚上我都不太提得起精神,直到洗好澡躺在床上开始刷微博,看见刘韬的微博上最新的一条写道:“即将迈入而立之年,我想我该有个家了。”
看见这,我一下子就又激动了起来。
我写好了若干条回复,在点发送键的时候又都觉得各种不对,最后斟酌来斟酌去,我只回复了一句话,“这个想法不错!”刘韬的回复也很快,虽然只是一个拥抱的表情,但我看着这个回复,心里一下子就变得软软柔柔的,好像他真的拥抱了我一般。
我心情好了起来之后,开始也能找到点尉姐给我的打击之后的安慰,尉姐虽然年长我几岁,看人看事或许更清楚些,但是到底她也只不过看了刘韬几眼而已,这么简单粗暴地说不适合我,未必就有多少的参考价值,只要刘韬没有否定我,我就没有沮丧的道理。给自己做好心理抚慰之后,我满意地睡着了。
第二天的颁奖仪式虽然是晚上才开始,但是一上午,各种采访就已经开始跟进,我是能抓到一个算一个,只要能采访上的明星,无论是群访还是有单独的访问时间,我一个也不放过,既然出来这一趟,就争取能多给这次活动多上些版面。于是,又是整整忙碌了一天,到了晚上颁奖快开始的时候,才得闲休息会儿。
尉姐和程桦依旧很是体贴,知道我没有单独的休息室,就让我跟在给程桦预备的休息室里休息。程桦做好造型回来,看见我正在狼吞虎咽地解决着晚餐,颇有点幽怨地说:“茉茉,你今天一整天采访了这么多人,但是没采访我。”
我囫囵地吞着饭,口吃不清地说道:“你还有什么可访的啊?还有什么你的事是我不知道的?”
程桦嘿嘿地笑着,“总还是有的,茉茉,你要善于挖掘。”他说着,顺手把汤递过来给我顺气。
我喝了几大口汤,擦干净嘴,随口问道:“比如?”
“比如,我初吻的年纪,你就不知道。”他说,戏谑地看着我。
我翻了翻白眼,对他义正言辞,“程桦,我是娱记,不是狗仔,你怎么总是分不清这两者之间的区别呢?一个娱记是不需要这么关注明星的私生活的。”
“那要不是作为记者的身份,难道你就不关心么?”他撇着嘴反问道。
“我为什么要关心你初吻的年纪?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再者说,你确信你能记得住么?那难道不是年代很久远之前的事了么?”我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