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孟德脸上复杂至极,如果不是骑着马,恐怕曹孟德真的会拔剑刺之。
前方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平台
孟德见状顿时停下马来,细细的打量着那精美的时空列车
心中激荡起伏:“真乃比孤的铜雀台做工还要精美,哼~!如此之宝,他日必成孤囊中之物!”
孟德刚要询问,张远就已经急道:“快点,时空列车快要启动了!!不然我们到不了未来了!”
张远突然感到骏马迅速的飞驰,自己一个没抓稳,竟然一个趔趄摔了下来,只见那曹孟德倒是一马当先的飞马冲入到列车当中。
磁门缓缓的关闭。
一丝绝望从自己的双眼中诞生,张远恨得使劲抓了抓地上的黄土,泪眼婆娑的看着消失在七色光华的时空列车,
心中苦闷的想到:这个时间段已经过去,再来的列车只能到另一个平行三国,再也不能接自己回家了,想罢。
便悲痛欲绝的用拳头砸着地面,心中好像堵了什么,下意识的去咽,怎么却也咽不下苦涩与哽咽。
“啊!是什么?难道,连石头都要与我为难吗?“
张远抬起血流不止的手,一把将一个小包袱布鲁到远处。
“是什么这么亮!”
那个小包袱被滚开了一个小角,耀眼的金色反射着阳光照在张远的眸子中,张远开始注意到那个小包袱。
“是什么?”张远惊讶失声道。
张远一脸的悲痛仿佛好了甚多,看着那个小包袱,心想:这东西,一定是曹孟德留下的东西,我过去看看到底是什么。
使劲的挣起瘫软的身体,一时间忘记右手的伤口,用力一柱,竟然失声喊痛。
张远一瘸一拐的总算走到了那个小包袱前,纵使刚刚被马摔得够呛,但是因祸得福的心情却成了绝妙的灵药。
“此乃曹孟德大军的印绶!吾先借之一用!”
一个细嫩的声音传来,但是,眼前却出现的是一个壮实汉子,两撇细胡说明了此人又是有谋之人,下方的黑纱死死遮住他的容貌,让人看不出此人究竟是谁。
“喂!你等一下!”
张远想到:平时高傲惯的自己不过仗着自己的钱财出言直率,的最不少的人,这次来古代也不过是躲个清闲,但是,这个时候可是乱世,如果不谨言慎行的话,死都不知都怎么死的!
当下张远想出说辞道:“这位壮士,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也不管你与曹孟德之间是敌友,但是,他今天远去,托我替他照看部队,要讲义气,纵使他是什么人,我都不要失信别人,对吗!”
说完之后,张远心想:古代人重义,重道德,这个人不管是谁,都要掂量掂量!
“呵呵!缕虽言语直白,但也并非无理之请,今日拿印绶实属无奈,改日相见定会相还!”
话音刚落,那个汉子捡起印绶,抬步便要走。
张远心想:自己如果落入乱世无依无靠迟早会被杀死,自己生命全寄托在那件印绶上。
“兄弟,别走!”
张远情急之下,悲情流露在自己脸上,十分的自然。
那个人似乎有些心软,道:“男儿有泪不轻弹!阁下又何苦呢?”
张远心道:此人还会心软,看来绝对不是杀手,哼!看来自己的口才得以发挥了!
当下张远道:“我是从远方苦寒之地来的人,如果你要是把那印绶拿走,我就无处可去,这样一还不如杀了我!”
那个人似乎就要将手中的印绶拿来,突然,一阵风刮来,这名汉子只觉得手中一轻,一个黑衣人将那个印绶抢走。
两个人这时怒视对方,纷纷有就是你的错的潜台词。
汉子很是不屑,步子轻点就已经追出老远。
张远此时愤怒不已,于是快步朝汉子消失的方向追去。
追这追着,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张远此时才注意到四周一个村子也没有,周围全是光秃秃的山头,那个汉子的步子实在是太快了,自己还没追多远就已经把目标跟丢了。
拖着疲惫的身躯徒步走在山谷之间,一丝丝的寂寥,孤独,心酸渐渐的充斥着自己的心房,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古代,自己一个一无是处的少年,又能活多久呢?
张远慢慢的走到路边,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坐在哪,手托着腮,看着天上清晰的繁星,吸着新鲜的空气,右手捂着自己饥饿的肚子,开始幻想起来。
“啊!山贼!”
“啊,不要啊!”
“哈哈,把女人财物统统装走,男的统统绑起来!”
火光四起,不远的前方火光冲天,一个个狰狞的山贼骑在马上向四处逃窜的人们补上一刀,残忍的情形然人感到仿佛是在修罗地狱。
“启禀大王!那边有个小孩,小的认为,他必定是老头的孩子,不过吓傻了,吾等将其捉来,给予小利,此人还不乖乖就范!说出财富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