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gel趴着那儿,很讶异他真的就这么走了,却也没有再纠缠,一个会失恋的、还能保存理智不被美女蛊惑的男人,她应该要善待他吧!
魏伊勋一路狂飙,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多了。房门一旦被他撞开,客厅里的灯便被人打开了。
陈彩凤吃惊地站在沙发前面,看着他,“勋儿……”她不明白儿子第一天上班竟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浑身的酒气,头发乱糟糟的,白色的衬衫上还带着口红印子。从他疲惫而漠落的神色里不难看出,他不像丈夫之前所猜想的,从公司的party上赶回来的!
陈彩凤连忙向前扶住魏伊勋,儿子的两条腿已经不听使唤了,不敢想象这大半夜的,他是怎么开车回来的,又是怎么爬上这七楼的。
“勋儿,你这是怎么了?诺儿呢!”
今天,她和魏临风给这兄妹俩打了一晚上的电话,都没人接听,魏临风非说是他们公司第一天开工,被老板带出去k歌聚餐了,可是,她心里就是放心不下,才等到这么晚。
“妈!”魏伊勋扑到陈彩凤的怀里,“你为什么是我妈妈!诺儿!诺儿为什么是我妹妹!……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是一家人……”他的声音很沉闷,很小声,最后变成了有一声没一声的呜咽。
陈彩凤双手吃力地抬着魏伊勋的腋下,怎么也扶不住他,她有些听清了他的话,却不敢往深里去想他这话里的意思,“怎么喝成这样了?!诺儿呢!诺儿没跟你一起回来……”现在没有什么比女儿不明去向更让人担心了。
“诺儿……”魏伊勋摇了摇头,“我的诺儿……”
“怎么喝成这样?”
这时候,魏临风听到声音从房间里出来了,看到客厅里的母子,赶紧上来帮忙,与妻子合力将魏伊勋搀扶到他的房间里去了。
陈彩凤为魏伊勋脱了外衣,擦了擦手和脸,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魏临风正在换衣服。
“你这是去哪儿?”
“诺儿还没回来,电话还是没人接听……我去找找她!”
陈彩凤砰地关上了房门,拦住了他,“老魏,我……我害怕!”
她也是担心女儿的,但是,她害怕的是刚刚魏伊勋那含糊不清的话,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作为两个孩子的母亲,陈彩凤有女性特有的敏感。她其实一点儿都不愿意往歪的地方想,可是,勋儿这孩子分明是酒后吐真言了吧!
第50章蜜爱情人
魏伊诺像小猫一样蜷在封佑宸办公室里的真皮沙发上,身上搭着封佑宸的呢料大衣。
封佑宸半跪在地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惨白的小脸儿,长长的、沾着泪珠儿的睫毛,以及她紧缩的眉头,他知道,她还深陷在昨日那个可怕的梦魇里而无法抽身,哪怕是在梦里,也逃离不了这样的悲苦。
他心疼她,揪心地疼,却无奈自己怎么也替不了她。
当魏伊诺断断续续地向他诉出魏伊勋对她的感情的时候,封佑宸震惊不已。
之前,他就觉出这对兄妹好得有些不同寻常了,是以为自己对丫头的感情了,才多想了,没想到会是这样!
爱是无罪的,非但无罪,还是无比高尚的,不管什么形式的爱。
像封佑宸这样在国外呆惯了的人,能理解皮特的出柜,也能理解jeffrey对魏伊诺这艰难的爱情。他有些同情jeffrey,但同情和理解并不意味着他就会成全,会妥协,会祝福。毕竟他们爱的是同一个女人!
凭心而论,自己比jeffrey幸运很多,不管他们之间隔着金安安,还是金耀威,还是琛远集团,那都不是不可逾越的鸿沟,这些天,他总是信心百倍地想要赢取她。而且,他也知道,小丫头对他也并不是一点意思都没有。
封佑宸俯身下去,情不自禁地吻了魏伊诺的额头,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看到她惊悸地睁开了双眼,愕然地望着他,便温柔地向她笑了笑,“醒了?”他终于不再躲闪了,并且已经决定了,不管前路多凶险,他都要牵着她的手。
魏伊诺看到他亲了她,轻轻地碰了碰双唇,眼前的这个人,还有他这副和善的模样,有些不真实,她不敢轻举妄动,生怕稍微一动他便又消失不见了。
正因为躺在原地不说也不动,才那么容易就记起来了昨天所发生的事情,“我哥哥……”
还能不能再叫那个人一声哥哥啊!
她的眼泪一下子又涌出来眼眶,吃痛地滋味儿又来了,哪怕此时此刻更笼罩在封佑宸温暖的气息里。
封佑宸伸手拭去她的眼泪,“傻丫头,不管什么事儿,全都交给我摆平吧!”他从来不曾对任何女人有过这样果断的承诺,唯独她的事儿,总是本能地想要大包大揽下来,一辈子。
魏伊诺握住他的手,瑟瑟地笑着,“可是,总裁……”真的可以把心交托给你吗?
“叫我名字!”封佑宸霸道地说。
魏伊诺的眼泪倏地又落了下来,她明白他这霸道之下的宠溺,可是,真的可以吗?
他们之间有着云泥之别!
他们之间隔着那么多的山山水水,是是非非,他真的愿意爱她吗?
而自己,又凭什么能得到这样的爱?
封佑宸低头吻去她的泪,“傻瓜,以后只许叫我名字!”他再一次不依不饶地命令说。
魏伊诺不懂,在他心里固执地以为,她若叫了他的名字,她便是他的蜜爱情人了,这种太较真,甚至有些幼稚的想法,对他来说便是一生的承诺。
她被封佑宸深深浅浅的吻啃噬得有些焦躁,有些难为情,却越来越甜蜜,越来越不忍叫停,“佑宸……”
她软糯糯地叫了他一声,只这一声,仿佛一下子被自己的无限柔情给感染了,她开始不自觉地启开贝齿,主动将她细滑柔软的丁香深向他的嘴里,索取源自他的热情和甘甜。
封佑宸仿佛获得了莫大的鼓舞,越来越疯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