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进寝室的门就听到整个寝室都在传播我的花边新闻。
“小李子”这个拙劣的冒牌娱记肯定是添油加醋的把我和苏小妹送回寝室的那一幕用放大镜放大、再放大到他们的面前。
这个新闻像是注射进他们身体的兴奋剂,令他们百说不厌的在那讨论来讨论去,讨论前讨论后。对我来说这是个沮丧的新闻,我真不知道脚步迈进寝室该向他们如何澄清我和苏小妹的“亲密”关系。
我推开寝室的门,一群假冒伪劣记者“嗖”地向我靠拢,把我团团包围,有的拿着钢笔,有的拿着圆珠笔,有的拿本书卷个筒,有的拿着拖把,“莫高窟”那厮情急之下找不到东西顺势举起个鞋子,他们争相把那冒牌的麦克风送到我的嘴边,那鞋子还带着一股子臭脚丫子味老远就能闻到,我一脚踹在“莫高窟”那实在欠踹的屁股上。
他们闹来闹去弄得我还真有点明星的感觉,只不过是明星制造了绯闻后的尴尬感觉。
“请问‘伟哥’和我们系系花相处后有什么感想?感受?感叹?”
“你就跟我们好好说说,免得我们替你睡不着觉。”
“你就说说吧!伟哥。”
“我倒想替你说说,可我没你那经历啊!”
“实在不想说,就挑些精彩情节一带而过也行啊!”
这帮鸟人像一群关在笼子里的鸭子,“嘎嘎”叫个没完,看来不给他们点交代,他们休想让我坐到我早已垂涎三尺的床上。
“各位记者,各位大牌的记者们,请恕在下实在无可奉告!我们是因为讨论工作问题偶然聚在一起的,没有你们想像的那种精彩情节供你们消遣、娱乐,真到有那么一天,你不问我都急着向你们炫耀呢!对了,刚才哪位说睡不着觉,你今夜就不用睡了,我替你睡了。”
总算摆平了这帮无中生有,唯恐世界不乱的恐怖分子,没办法,为了维护世界和平,我老人家就情愿多受点累了。
我洗漱完毕上床就赶快安慰我的课本,让她受冷落了,我怎么能睡得踏实,她要是赌气起来让我的毕业考试亮了红灯,我以后什么时候也别想睡踏实了。她这会在我手中多乖,多听话,最后还听话的亲亲我的嘴唇,比笑笑仙子可主动多了。也许是疲劳了,她亲我嘴唇时我已经在打盹,直到第二天醒来胸前还紧紧的抱着她,这下可把她安慰的极其到位,相信我毕业考试时她一定不会生气了,一定会让我大获全胜的通过,真那样的话我一定再好好抱着她睡一夜,好好犒劳犒劳她。课本就像老婆,你好好善待她,她一定会好好待你!可惜我的老婆还在未来的老丈母娘家放着呢!我倒是想对她好,也不知道她是谁。
第二天中午苏小妹来找我,要和我一起去找另外一个歌曲参赛生力军。这家伙真是不会住,非要住六楼,比我还高一层,虽然我和嫦娥妹妹得到免费的锻炼身体的机会,我们俩也懒得说他声好。不幸中的万幸,他人在寝室,要不我们俩宁愿坐在他寝室门口等上他一个小时,也不愿意再下去上来的找他。
那家伙正在看书,我们俩向他说明情况,说来找他合作,他公鸭似的“哦”了一声,就没下文了,然后继续看他的书。我和苏小妹对视一眼气不打一处来,白痴都能看出我们爬上六楼累得气喘吁吁,额头上还留有战果显著的明晃晃一堆汗珠儿,他竟然连起码的客套话都没有一句,别说招呼我们喝水了,连招呼我们坐下歇会都懒得说一声,我不坐没有关系,你总得给人家女士留些面子吧!看他那高傲的一脸欠揍的鸟样,好像我们求他办什么事情来了,连讲话都不正眼看我们俩。这孩子,我看是缺少爹妈管教,我都有种替他爹妈管教他一番的冲动,管他三七二十一,我反客为主给苏小妹安排坐下,我也坐定屁股和他再次对话。
我忍气吞声,和声细语的对他说:“这位同学是这样的……”
我话刚说个头,他打断我们的话:“你们怎么还不走。”
一句话弄得我和苏小妹尴尬至极,我那一瞬间上前掐死他的心都有。
苏小妹不乐意了:“你是不是叫xxx,(这里忽略去他的真实姓名,免得这厮的名字碍了大家的眼,还得我来跟大家赔不是。)校方让我们和你联系的,你什么态度,什么素质,岂有此理!”
“我态度怎么了,你当你们是哪根葱啊!我素质怎么了,我非礼你们了还是怎么地啊!有本事你们告我去。我都说了我不参赛,班里非把我的名字报上去,我干么要和你们这样的人一起参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