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叫声点点,
是我在想你。
第七章二十八天,离别(7)
我希望用这首歌留住对点点的记忆,于是将这首歌连同点点的照片发到自己的空间里。不久后我便接到了杨东科的电话。
电话那头杨东科问我小狗是不是送走了,心里有点难过。
我说是,难过。它可比你好多了。
杨东科:还为小狗写了首歌呐,连我都没有享受你的这个待遇呀。这回我是认真听了,真好听。这次可不是你强迫我听的,我说的可是真心话。
我只觉得杨东科总会在你想要痛痛快快的宣泄心中的不愉快时,他就趁你不注意全都又给你人堵了回去。一个哭不出来又笑不出来的人有多纠结,可想而知。
:你这是在跟只狗做比较吗?
杨东科:如果可以,我还真想变成点点留在你的身边。就可以早晚看着你,谁惹你不开心了,我上去就咬他一口。
当然杨东科不能跟一个宠物做比较,因为在你最不开心的时候,杨东科总想尽办法让你开心,而宠物是在你最不开心的时候陪你一起不开心。
我让他别逗了,他远远比一只小狗更让人揪心,动物不会总牵着一个人的心走,人会,他就是哪个时常就动不动要触碰你心脏的人。
杨东科:我是说真的,有的时候人不如一只动物,动物可以轻易得到自己想要的,因为它们很简单,目标明确了就行动,所以就得到的比较容易。人就不同,因为人有思想,但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随心所欲的拥有想到的东西,即使他付出努力,有些东西还是得不到。
:那或许是付出的努力不够吧。
杨东科:这根付出努力的程度够不够没关系,而是因为选错了目标。有种东西天生不是你的,你怎么努力去争取都只能看着她终究属于别人。比如我这个妹妹,他就只能当成是妹妹。
:那你还果真是选错了目标,但你并不吃亏,还有我这个妹妹,要是我不曾来过你的世界,我就永远不知道我去过你那里。同样当你走进我世界的那一刻起,我是多么庆幸多了一个我可以叫哥哥的亲人。这让我觉得我不再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独生子,我也有兄长可以倾诉,可以韧性,而以放肆,也就不会觉得自己有多么的孤独了。
不知道杨东科为什么没有出声,过了一分钟他跟我说他有默默的留泪了。我笑他,说如果他会流泪,全世界都干涸了。
杨东科:谁说男人就不会流泪,生下来的时候谁都在哭。
:那你哭吧,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就是你哭的太没有理由,是虚假的眼泪。
杨东科:你真的很没大没小,跟哥哥说话从来不知道虚心。
:这就是有哥哥的好处,我一点不担心会被你责怪。
杨东科:我现在真想马上飞过去,然后就打你一顿。
:如果你真这么做了,我就离你远远的,要知道我老爸老妈都舍不得打我。
杨东科:那是他们太宠你,所以上天让我这个后来的老哥替他们好好教育你。
:如果老天给我一个这样的老哥,那你还是消失吧。
杨东科:这么不想见到我。
:说真话是不想见,说假话那就是见不见都一样。
杨东科:我当你说的话都不是发自内心的,不跟你计较了。
挂了杨东科的电话,我点击进我的网站,空间里很多人留了言,他们大多说我歌唱的不错,狗狗也十分可爱。
胖胖问我怎么把点点送人了,我说它去更宽敞的地方过新生活了。胖胖问我舍得么,我说舍也要舍,不舍也得舍。
第七章二十八天,离别(8)
人生来就都是贪心的动物,每当遇到心仪的对象,都想毫不保留的得到。一旦拥有了太多,便学会了选择。
活着的人总在不停的做着取舍的事,而有的人死了依旧在做着取舍的梦。只是他们把梦带进了冰冷的巢穴,再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秘密,曾经选择了谁,而又是谁被谁选择着。
凌林也上了线,他问我点点是谁,我说是我养的一只小狗,送人了。
他说送人了好,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人都养不活了,还哪有力气养狗。
我追问他为什么,他说人情薄。我完全搞不懂他在说什么,我想他或许是遇到什么不快了。
:为什么说人情薄,谁把你这支冰基凌烧开了。化完没?
凌林:呵呵,我只喜欢自娱自乐,卡啦我ok。你觉得人情薄不薄。
:薄,还真薄。
我只是在一味的应和凌林的话,或许是因为刚刚送走了点点,心里还有一丝的不悦就一下子没了什么大脑辨别凌林究竟在说什么。
凌林:真的?那你也遇到薄情郎了,像你这样乐观豁达的人应该不会吧。
:薄情郎没遇到,遇到个说人情薄的郎,你失踪那么久,研究这个去了。
凌林:不谈感情,谈感情伤人,主要是心累。我闭关了,突然感觉快要跟世界脱节了,理解不了外界的我怎会被人理解。
:不会吧,你竟然为了弄清这个绕人脑袋的问题去闭关。我觉得不是别人理解不了你,只是你把自己像个蚕宝宝一样封上了茧不想被别人看清里面的你。
凌林:我是个浪子吗。
我哪里知道这支冰基凌是不是散装的,要真是散装的,那质量看来也未必过关。
:那你一直在流浪嘛,连我的点点都不喜欢流浪了,你比它呢。
凌林:呵呵,没法比较。你会喝酒吗?陪我喝点。
:现在?有冰基凌味道的白兰地吗?
凌林:有,想什么有什么。我这里还有花生米,牛肉和鸡爪。那我来二两梦之兰。干杯
:好吧,既然连下酒菜都准备好了,那就cheers。
凌林:cheers,为了过去了的过去,为了未来到的未来,干杯!
:嗯,让一切不如意成为过去,为了美好未来正在向我们招手,干杯!
完全不知道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