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的人能够化这种感觉,成为自身极大地助力。刀锋,缓缓地看着这一切,山木樱子就在一边陪着他。没有人知道感情是什么?或者说很少有人真正明白。
山木樱子心软了,这一路上不断的出现杀死刀锋的念头,机会不止一次的在面前。而且她有把握,可是在手下将有行动的时候,她说“还有别的用处,别乱来。”当有海关要检查的时候,她说,“这是我的朋友。”当刀锋需要武器的时候,她给了他最好的刀还有小型手枪,这一切都是她安排的。
终于她再也无法否认,与这个男子在一起,她有一种别样的感觉。那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是安全感吗?
到了一座孤岛,刀锋看着一片荒芜的岛屿,他的脸色有些阴沉。他并不怎么相信山木樱子,但是却不得不来,而且他有一定自保的能力,毕竟那么长时间不动手,足以证明许多问题。
山木樱子来到了岛屿中心,她的身边有十几个人,这是她的心腹。这十几个人的脸上尽是紧张,因为这里在不久前成为了南野方木的地方,这是山口组除了组长外最有实力的人。
尽管山木樱子小姐是组长的亲生女,也是没有他的地位高,不过在组长面前的时候,他表面看起来还算恭敬。
袖里乾坤就是这样形容的吧,这是一个地下城市,里面赌术之类的东西应有尽有,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赌城。刀锋甚至见到了两个熟识的杀手,其中一个他曾经的小弟,不过两个人很有默契的,目光一闪即过丝毫没有停留。
更是在走到一个桌面的时候,刀锋见到了一个人,这是他认识的。正是香港的手下,王钢手下最得力的一个人,刀锋记得见过他几次叫做‘隐者’,是一个比较有能耐的人。
看起来他们也找到了叶倾的地方了,刀锋的面孔有人认得,那就是坐在一间房子里的南野方木了。刀锋笑了笑,他知道这次做事情,不会很麻烦了。
人手永远是成事的关键,香港的手下一定看到了自己,因为刀锋这个时候被一道巨大的光环笼罩。这座地下都市的老大,南野方木此刻亲自迎了出来。
刀锋的脸色极为不善,不过他没有发飙。看得出来这里的局势似乎很乱,除了自己的几个手下,还有一些国内国外的大佬,此刻很可能都在这个基地里。
刀锋没有什么说的,就那样静静的跟着山木樱子到了一间房,虽然是地下都市。但是条件却比上面一点都不差,山木樱子已经出去了,刀锋知道绝对没有什么结果,慢慢地看着这里的设备,刀锋的眼睛有些无奈。走出了这个房间,外面的两个人没有拦他,毕竟山木樱子的命令,只是守护没有阻拦。
刀锋到了那个赌局的地方,看到曾经的发小还在那里赌,有时候适当引人瞩目也是掩饰身份的一种好办法,刀锋跑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我现在没钱,借我点钱行不行?”刀锋的话让这个人愣了愣,他的所有东西都是刀锋教的,虽说是杀手,但是怎么说也有一定的感情,他不知道该做什么。
这时却看到了刀锋的眼睛冷了冷,他回过神来,“,别打扰大爷赌钱。”这句话是纯粹的国语,听得懂的人不是很多,不过刀锋却感到一阵阵莫明的不妥,少了一点火药味。
接着他的手轻微的动了动,那人一脚就朝着刀锋踹了过来,刀锋一下子就拎起了他的脚。一个甩手,就砸烂了一些东西。看得出来,这家伙出来还带着人来实习,没想到自己走后没几年,他也变成了老人。
一群人跳桌子,跳楼的围了上来,这不是同伙,而是一些看家护院的日本人,刀锋的匕首已经抵在了他的脖子上,森寒的煞气凛冽,“妈的,谁也不许动,老子的话都敢不听,是不是不想活了。”
这是一些大赌局,在场的人都见过大场面,一看这个就知道刀锋是亡命之徒。各位大哥的手下将他们护的严严的,刀锋的香港手下却是明白了一点味道。
那些年轻的杀手,似乎想要动手。刀锋手里制住的喊了一声,“全都不要乱来,不然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两个人一语双关,所有的人都没有乱动。
其中一个日本人站了出来,唧唧歪歪的说了一些话,有人翻译。“他说有话好说,叫你们先放手。”刀锋耍光棍说自己手里的人欠他一百万美元,然后在一阵妥协中,刀锋放下了手。
这种状况不是没发生过,曾经有人因此为输不起,也做过一些持械伤人的事情,不过很遗憾的是,他们的尸体已经沉在了江底。但是看起来刀锋的背景挺深,再加上苦主没有说什么,身为地主的山口组也没有说话。
赌了两把,刀锋输了十万就离开了这里,他不想让自己带来的人贸然动手,因为这会让事情更加难办。山木樱子已经坐在了房间里等刀锋,刀锋听完结果后,倒是没有说什么。他知道了一件事情,有人要南野方木的命。
不过这与自己不谋而合,“我可不可以见见叶倾,这个你能不能争取一下。”刀锋见到叶倾的时候,叶倾的样子很凄惨,正在那里不停地求人药,披头散发,鬼模鬼样。
那个样子让刀锋的眼角都痛了起来,但是冲动永远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山木樱子握了握刀锋的手,意思要让他冷静。走得更近了,刀锋看到叶倾衣衫褴露,即便是胸前的ru房露了出来,此刻的她也没有去管。
只是刀锋站在那里,熟悉的气息可以刺激人的心灵,她清醒了。脸上的羞愧挂满了脸颊,甚至盖过了药力的发作她站了起来抱住了刀锋,无声的哭泣。刀锋看得到她的舌头已经烂掉了,这是咬舌自尽吗?
泪水无声地滑落,整个牢房里只剩下两个人,刀锋把药给了叶倾。他的脸上满是痛楚,他知道她一定受尽苦头了,不然怎么会想到咬舌自尽呢。
抱着叶倾刀锋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给她披上,叶倾满脸泪水。用手指在地上画着,“我身上好脏,你走吧。”泪水慢慢落下,刀锋的眼角充满了痛楚。
脱下了叶倾的衣服,刀锋看到上面有刀痕,牙痕,甚至还有一些烫伤的疤痕。最严重的是她的下体,简直惨不忍睹,刀锋不忍心去看。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够狠毒,够该死。